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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夜舞抬起脸来直视他,她必须武装自己呵!“男人可以风流,女人为什么不行?今晚……我要让你有的瞧——”
她刻意装得世故与老练,目光在他结实匀称的身材上流连忘返,她啧啧有声地评判他。“嗯!你有最矫健的身体,削瘦而结实的肌肉,粗犷的脸庞配上坚毅的下巴,高高的颧骨,浓密的眉毛,像黑夜般的乌黑头发,深邃而有神的双眸……”她顿了顿接口道:“这种种完全透露一个讯息,那就是:你绝对是一位能够忍辱负重,收集力量的男人,就凭着这几点,你才能成为今日熠熠生辉的闪亮巨星!”
“是吗?”冷墨冀挑高浓眉,饶富兴味地说:“这应该是男人用来浏览、评鉴女伴的方式,而你却是反其道而行,黑夜舞,你与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同——”
说完后,他大踏步向前,冷不防抱住了她,他低沉而半威迫地说:“既然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一切就由不得你——”
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令夜舞胸口一阵窒息。“少来!我是个中好手呢!谁落入谁手中还不知呢!”她还是继续装模作样,心脏却已跳得像在打鼓了。
不一会儿她便四肢僵硬地被冷墨冀平躺放在床上,虽然她拼命叫自己入轻松,免得被恶狼识破她的“没经验”。
“今晚……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扯开了衣领,如豺狼虎豹地扑向她,他故意撕扯她身上的棉质内衣……“你这坏东西真缺乏管教,不过……我马上就会让你乖乖地臣服于我,从此做我冷墨冀的女人!”原本好了只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但他一想到她自称“经验老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恐怕无法“满足”她吧!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加强了舌头的灵活度,来个高难度的“法国式深吻”。
一切在不知不觉间转变了吗?原本倔强而任性的夜舞开始放松四肢,不自觉地微微呻吟出声,连一向冷静的冷墨冀也变得燥热不安了。
一股赤裸裸的欲望升起,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热情。
从来没有女人能够令他如此兴奋,而眼前的小女孩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地令他血脉喷张,饥渴得如一头恶虎。
为什么?
夜舞一直张大了眼睛僵硬承受一切——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喉间蠕动,双腿无法遏止地颤抖,她被他的饥渴吓到了,更令她吃惊的是:自己竟很享受这种酥麻而浑身轻颤的感觉,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她真怕自己没有理智拒绝了……
他深吸了口气,小心地扯掉她的内衣肩带,浑圆而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令他几乎鼻血倒流,冷冷墨冀情不自禁赞叹:“你真美!”她的胸脯不大,但却紧挺适中,蓓蕾像玫瑰般绽放。他失神地低吟一声,一只手掌刚好握住她浑圆的胸部,他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含住她的粉色蓓蕾,温柔地吸吮、轻咬……
当他这么做时,她觉得占的空气全都被掏空了,他的唇每次轻扯及逗弄,都似乎通着电流,流向她的女性核心。
她快迷失了!不!她——不能再任他如此随心所欲。她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自己的理智,更不能让冷墨冀得逞。
没关系,“毛毛”会救她的——冷墨冀会付出代价的。
一点也没错,当他的舌头一路下滑到她的小腹时,一条滑溜而蠕动的生物钻出,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
他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声。“啊——”
怵目惊心的画面,让他从床上摔好下来,翻滚离她有三尺远。
是蛇?
一条小白蛇缠绕在夜舞的腰际间,让他吓得半条魂都没了。
第六章
过了许久——
“你这个疯子、变态!”冷墨冀倒抽一口气,发出一连串的咒骂,还有什么比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时冒出条蛇来得扫兴。
夜舞几近赤裸地从床上爬起来,气喘吁吁地说:“一点也没错!”她激动,有着山洪爆发的狂怒。“搞清楚!我不是妓女!休想我随便的张开双腿去迎合任何男人——”她的黑眼珠闪烁着满腔仇恨。“有蛇保护我,你休想欺负我——”一双澄澈的双眸有着不安和害怕。
刺猥?没错!夜舞这瞬间就像是刺猥,碰也碰不得。
“你——”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该恨她还是怜惜她。
冷墨冀终于“看清”夜舞了吗?
她有虚张声势的本事,只为了害怕别人了解她?在她身上的一切嚣张、跋扈、大胆、无所谓全都是保护色,只除了这一刻的她——
这才是真实的她吗?
她是百分之百的倔强,如野牛般固执,如钢铁般贤毅,除此之外,他又看到了什么呢?
如此美丽、性感、纯真、迷人兼霸道的女孩,她独特的吸引力,其实,早已不知不觉让这位天王巨星软化了。
他已经认清黑夜舞的另外一面——缺乏亲情、孤独、无助而单纯,是这样吗?
所以,她才会无恶不作,用这些行为藉以掩饰她脆弱的心灵?
“你……”他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冷墨冀注视逗弄蛇的满足模样,心疼道:“你都抱着蛇睡觉?”
夜舞点点头,实话实说。“我抱着它,看到的人会害怕,就不敢靠近我,这样就不会有人敢害我——”
冷墨冀暗吃一惊,天啊!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的世界中全是敏感、尖锐、矛盾、邪恶、敌对的——这不该是个十八岁女孩子的灰色人生观,她纸张对需要有人来爱她,疼她。
他试着以平静的口吻说:“你认为这条蛇能保护你吗?”
夜舞露出一个可爱又得意的笑容。“当然,‘毛毛’是我最忠实的朋友!”她习惯性地把“毛毛”放在手中把玩。“我知道,看到它的人会吓得半死,所以,它是我的守护天使。”她是如此深信不疑。
“是吗?”冷墨冀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这条蛇很小,大约五十公分左右吧!全身是白色,现在我仔细一瞧,倒也觉得它很可爱、不具任何杀伤力,也不会咬人——”他意有所指地比了比小蛇。“我并不怕它,它吓不了我的。”
“你——”夜舞错愕地接不下话。
只见冷墨冀潇洒地从地上爬起来,笔直地走向床沿坐下,床因为他的重量而凹下一块,如今他离她只有咫尺而已,夜舞不得不面对他。
冷墨冀轻而易举地从她的手中把“毛毛”抓下来,夜舞抗拒地挣扎。“不要!它不能离开我,‘毛毛’讨厌人家碰它……”
出乎意外的“毛毛”却乖得不得了。它在冷墨冀的手掌上满足地休息,夜舞惊讶地脱口而出。“奇怪!‘毛毛’从来不让人碰的……”
“所以,它也喜欢我呢!因为它知道从今天开始,它的主人可以保护自己,不再需要它了——”冷墨冀轻声细语,自顾自地说下去。“记住!人不能和动物睡在一起,蛇有蛇应该睡的地方,我把它放回篓子里——”他灿笑,打开竹篓把蛇放进去。
夜舞闻言,本能地汗毛直竖。“什么意思?你还是想非礼我?”夜舞像是一座冰雕,足以冻死人。“别以为‘毛毛’听你的话,我也会怕你……”
“住口!”冷墨冀大声咆哮道:“你还要装多久?‘清纯’的小太妹!我冷墨冀虽然风流但不下流,不会碰……处女。”他顿了顿才说出后面那两具字。
处女?夜舞感到全身都羞红了,此刻她真希望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他挑了挑浓眉命令道:“现在,乖乖上床睡觉了——”
“我——”夜舞只觉得一肚子的话憋着,难道处女就是丢脸羞耻?
她默默把衣服穿好,但却迟迟不肯上床。冷墨冀已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另一侧,他望着她娇俏的背影,仿佛知道她的泄气沮丧,他半开玩笑道:“其实,你很了不起!十八岁还知道要洁身自爱,这年头这种乖女孩很少见了,况服你还‘自称’太妹呢!恐怕是全台湾最清纯的太妹……”
他是在赞美她吗?
他又说:“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想主动上我的床,而你却性格地不买我的帐,所以,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刚刚是你的初吻吧?我真荣幸。”
也许是这句话过于轻佻,冷墨冀又发现夜舞倏地变得像把利刃。“荣幸什么?我以后也会给不同的男人——”她赌气道。
“你再意气用事看看——”他好蛮横的语气。“信不信,我现在会对你使用暴力——如果,我能让你必掉你那善于说谎的个性——我会义不容辞这么做。”
她想顶嘴,但跋扈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似乎再也没有勇气。
他像个长辈般地命令。“现在乖乖上床,不然我会要你好看——”
她怕他了吗?
她上床的动作僵硬,她的屁股才一碰到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