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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原本还觉得乌日娜烦,想把她推开,但在注意到慕容晓云的视线往这里投射时,反而更加拉近两人的距离,任乌日娜挂在他的身上,如愿的看到慕容晓云脸上不悦的神色。
他一直以为她很讨厌他,如今发现慕容晓云竟会吃醋,他的心底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他有很多女人,这些女人个个对他迎合、谄媚,巴不得吸引他的目光,只有她不但不迎合他,反而还激怒他,而这样一个女人竟令他一直悬念着。
慕容晓云看到他们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心里又更气了。他们…定在嘲笑她的舞姿!哼,要不是那个女人把她的手踩伤,她绝对跳得比谁都好,何必还在这里耍卖似的让他们嘲笑!
研儿不知道慕容晓云是怎么搞的,怎么跳脱了队还不自如。她在她身后小声的喊道:“喂!晓云……你跳太过来了,专心点啊!”
研儿话才说完,慕容晓云手上的花环突然不小心甩了出去,笔直朝羽西脸上飞过去。慕容晓云紧张的对着他大喊,“羽西,小心!”
花环不偏不倚的被羽西按个正着,他非常享受她因他而生的担心。
她叫他羽西,而不是可汗……虽说她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但他可是万分喜欢她这样叫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吧?都怪我一时失神……”慕容晓云赶紧跑到他身边歉然的说道。那因着急而嘟起的小嘴令羽西怀念起那一夜她口里的甜蜜。
“失神?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看你从头到尾就没认真练习,还敢强辩!根据规定,习舞不力者杖责二十,绝食二日!”在这里她是可汗唯一承认的妾,其他的人什么也不是!她非要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尝尝苦头,让她知道她乌日娜可不是好惹的!
研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过分了!晓云是因为被你踩伤了手所以才——”
路遥马亡相思苦025
“在可汗面前,什么时候容得了你这个贱丫头多嘴?来人啊,给我掌嘴!”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乌日娜因研儿的揭穿恼羞成怒。
慕容晓云赶忙用身子护住研儿。研儿会这么说也是为了她,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处罚!“不关研儿的事!你说得没错,是我自己不想跳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找我就好了,不必拿别人来出气。”
真是个笨蛋!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正中她下怀。乌日娜转向浩米,“那就有劳浩米谙达执行了。”
浩米闻言马上垮下了脸。他在这里好好的又没招惹谁,干嘛要找他?可汗虽然没说,但从他看慕容晓云耶热切的眼神,就明白他很喜欢慕容晓云,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伤慕容晓云十分。
他只好求救似的看着羽西,“可汗,这……”
啪!羽西用力的往桌上拍去,桌子应声而裂。
这是慕容晓云第二次看到他发脾气。跟这一次比起来,上一次的他简直是太温和了。此时他脸色非常冷冽,令人不寒而僳,她觉得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在这…瞬间被冰冻了起来。
“你们够了没?在我的面前还敢吵成这样,这事要是传到了外头,成何体统!”
可汗生气了!…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做鸟兽散。大家都知道只要可汗发脾气最好是离他愈远愈好,免得受池鱼之殃。
就连乌日娜也只是很狠的瞪慕容晓云一眼,半句话也不敢说的赶紧离去。这时候要是谁敢不识相的多说一句话,只怕会死得很难看。
“小姐……我还有些事,先走了。”研儿赶快跑,就连浩米也跑得挺快的。
只有慕容晓云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愕在原地满脸不解。怎么一下子大家都走先了?他生气起来真有这么可怕吗?
偌大的帐子里,就只剩慕容晓云跟羽西。她看着羽西的冷脸,她是应该对他把事情交代清楚才对,她不能像其他人就这样走掉。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向他。“反正我不想练。就算没有手伤,我也下想练……要怎么处置随便你好了!”说完她就认命的紧闭双眼,任凭他处理。
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模样,羽西哭笑不得。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女人,她还真把他当野蛮人了不成?看她这个样子,他就算有再多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慕容晓云反而被抱进…个温暖的胸怀。“傻瓜!你又何必为了…个小丫头逞强顶罪?你以为杖责三十是你承受得起的吗?”
“可是……”晓云迟疑道。
路遥马亡相思苦026
羽西用手抵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见不得别人因你受过。你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有时候强出头也要看场合,别随随便便就往别人设的圈套跳。”这样娇憨的她最可爱了!一开始他怎么会认定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呢?
“可是……可汗……我……”由于羽西的过分亲近,慕容晓云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他这样搂抱着地,让她的脑筋一片空白,想说的话也一直卞在喉咙说不出来。
“你别叫我可汗,就像刚刚那样喊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羽西用柔和的眼光看着地,将她的头发梳顺,大手在她的如云发丝里穿梭。
他凝望着慕容晓云,抚摸她那柔细的脸,看着她的清丽娇容,情不自禁的吻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菱。
他温柔又热情的在她的唇舌里吮吻舔弄,柔滑的舌尖在她的口里来回游移,再往她的脸颊、俏鼻、眉甚至是耳垂攻城掠地。
慕容晓云完全沉醉在他的深吻中,不知道应该要迎合他还是推开他。她发觉自己竟然因他的行为而渐感全身虚软无力,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羽西才放开她。
他检视着她的手背,随即拿山了一个白色的罐了,从里头倒出清香的药膏在她发青的手背上。“还疼吗?”他温柔的问。
慕容晓云红着睑摇摇头。想不到他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之前她还骂他是个野蛮人……
“你…定也累了,下去休息吧!”羽西着迷的看着她发红的小脸。
“好!”慕容晓云说完拔腿就跑。直到回到自己的金帐,她的心还狂跳不已。
好熟悉的感觉。
像是去年春天,她在那个地方遇见那个人时的感觉。
如果,坠落就是这样的感觉的话,那她就不用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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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晓云拿着酒壶为羽西斟上酒。在烛光的映照下,绑着西岐少女的独辫封发、系上珊瑚额带,两边对称的银耳环映在她白皙的丽容上,更突显出她那令人倾倒的绝色容颜。那一身西岐女人装扮在她身上竟如此适合,羽西第一次觉得他们的服装会让女人显得如此妩媚动人。
今天一听到研儿说羽西晚上会来,慕容晓云就坐立难安了一整天。经过上次练舞的事后,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发觉自己对他的感觉一直在慢慢改变。而研儿也对她耳提面命了一整天,要她这次千万得把握机会,再得不到他的好感,想救慕容晓霜就遥遥无期了。
羽西那毫不掩饰的热切眼神,盯得她全身燥热;慕容晓云力图平复自己狂跳的心,低低的垂下了眼,更不敢开口说话。
虽然她没有看羽西,但是他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那如火的眼神,都在她的心里引起了滔天巨浪。
“小心!”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酒壶差一点就要从手上滑下,羽西立刻握住了她的柔夷。
“我……对不起!”该死的!她怎么笨手笨脚的,连个酒都倒不好!
她想把手抽回来,手却被羽西紧紧握住。他将她盖住手背的袖子掀起,看到了那淡淡的青色。“手还痛吗,妳用不着勉强自己的。”
“我没有!”她马上回答,在接触到羽西的眼神后,她立刻后悔自己冲口说出来的话。
羽西愣了下,接着轻笑出声,“妳用不着这么紧张。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微笑;在这温暖的金帐里、烛光下,他的笑仿佛冬天的炉火般温暖,那柔柔的褐瞳像是把她包裹起来,在她心里不停的荡啊荡。
看着她为他斟酒,主动挟菜给他吃,羽西心里不免玩味。她这一身特意的打扮,还有这些殷勤的行为是在讨好他吗?难道她不再讨厌他了?
这些在一般侍妾身上稀松平常的行为,出现在她的身上,还真是令他诧讶。那个骂他是野蛮人,跟现在一脸温柔顺从的女人真是同一个人吗?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别净替我挟菜,妳也吃一些。”羽西说道。
慕容晓云全部的精神都在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