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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赤裸健美的胸膛缓缓欺近,她也心惊胆跳地往沙发里缩,最后整个人陷入一小方天地,被他围困在强烈的男性气息中。
他这一面令她怯懦,却也致命得迷死人。
风彻现在的形象,跟她原先心目中揣摹的白马王子形象一模一样,帅气的容貌、粗犷的外形,炯炯有神且带着点狂傲不羁气质的黑眸,触动着她埋藏许久的情愫,化成了朵朵红晕,佈满在她水嫩的脸颊上。
“怎么?看到帅哥就不会讲话了?”
“才……才没有呢!”她连忙否认,殊不知燥红的双颊已经出卖了她,连语气都是作贼心虚的那种。
“承认一下有什么关系。”温热的呼气十分挑逗地吹拂过她的脸蛋。
“承认什么?”她心虚地问。
他的食指画过她嫣红的脸蛋轻轻摩娑,像是施了魔法,害她起了一阵轻颤,那带笑的眼底,像是施了蛊,试图催迷着她的心智。
“承认……你为我这一面着迷。”俊朗的嘴角勾起笑意,有着轻嘲。
可恶啊这人,虽然改头换面了,但脸皮还是一样厚!
“讨厌啦,走开!”
才要推开他靠近得太放肆的胸膛,不料手一触碰到热烫的裸胸后,她像是被烫着似地连忙抽开。那纠结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蕴涵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传到了她的掌心。
但更快的是握住那只小手的大掌,抢先一步将她拉近,害得她一个不稳跌靠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她惊愕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俯下来的面孔。
“放开。”她力图冷静,但语气不够坚决。
“你在脸红什么?”他轻扣着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轻轻揉捏着。
“谁脸红了,我怕热行不行!”
还嘴硬?很好,他喜欢。
“接下来你会更热。”
蛮横的语气里夹带着灼热的气息,他的唇随之烙下。要教训这种大胆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住嘴,谁教她祸从口出,就别怪他吻从口入了。
撬开她的唇,滑入与之激情纠缠,既然要吻,当然不会是浅嚐即止,非“吃”个够本不可!
他重重地压着她软绵绵的身躯,感觉到这樱桃小嘴,很香、很可口,并且还留有冰凉的西瓜味。
背着他一个人独享西瓜,该罚!而惩罚的方式,就是将她吻到不能呼吸。
命令她来却不回应,也该罚!吮咬那漂亮的耳垂,作为教训。
顶嘴,更要罚!在颈项上留下几个烙印以兹警惕。
基於以上三点,他有充分理由欺负怀中的俏佳人,吻得她芳心大乱,继而啃咬这细滑柔嫩的肌肤,引得她慌张无措。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他喜欢她的好厨艺,征服了他的胃;爱煞她认真勤快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着迷於她的好身材,总撩得他心儿痒痒。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亲芳泽,哪有错失机会的道理?当然是尽情享受了。
在他霸道的怀抱中,应採宓乱了方寸,虽然自己心仪於他,可是不能说吻就吻呀,连个牵手或约会的步骤都没有,就跳到这阶段了,竟不太便宜他了?
“停!”
她以手封住他的嘴,免得他恣意妄为,再不阻止这人呀,她就要失陷大半个领地了。
被中途喊停的风彻,深拧的浓眉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了。
“怎么了?”
“不可以。”她摇着头,贝齿轻咬着唇瓣,在他的包围下,感到自己无力得快融化了。
“为什么不行?你该知道,我已经忍很久了。”
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怒气,可是她不能退缩,有些事她一定得说明白。
“你喜欢我吗?”她羞涩地问。
“当然,这还用说?”
“既然如此,你应该尊重我的感觉才是。”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哪里不尊重你了?”
“人家还没准备好,这种事太快了啦!”
太快?他还嫌慢哩!他能忍到今天已是奇蹟了,孤男寡女独处,每天看着她曼妙的倩影在他面前晃呀晃的,好几次都想吃了她,要不是在乎她的感觉,他老早不耐烦了。
“要等到哪时候?”
她想了下,浪漫地说道:“至少要先约会,看看电影、培养气氛什么的,等交往个三个月后,再──”
“你爱情小说看太多了是不是?”打断她的话,他很没情调地说道。
她气嘟嘟地把嘴儿翘得半天高,抗议道:“反正你的顺序不对,我不让你吻啦!”她气得推他,偏偏这人重得跟头牛一样,推都推不动。
这是什么话?不让他吻怎么行,真是麻烦的女人!
“不然你说,要怎样的顺序你,还被改编成电影的大作家,说的话竟如此的露骨又没情调,害她又有开口骂人的冲动了,但最后还是由深深的长叹所取代,往好处想,至少两人总算是达到沟通的目的了。
她思考了会儿,原本气恼的表情,因为突然灵光乍现而一改怒颜,嘴角两边缓缓扬起,笑得好诡贼。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只要你答应我做独家採访的话──”
“不行。”他连想都没想便断然拒绝。
“为什么?”她再次不悦的嘟起嘴巴。
“我说过,接受採访这件事要等到我的稿子完成后才可以商量,我有我的考量,而且时机未到,这件事咱们有言在先,不得违约。”
“怎么这样嘛?”她一脸好失望的表情。
“反正我的独家採访非你莫属,急什么。”
这件事他说了算,就这么定了,要知道,这可是他破天荒第一次答应採访,若不是为了她,就算拿金山银矿来诱惑也没用。
瞧瞧她这无辜可爱的表情,又惹得他心猿意马,禁不住低下头偷香。
尚未沾到她的香唇,反倒先被她的手给半路拦住,他疑惑地抬起头,盯着她那带着点诡异的笑容。
“既然要採访你,得遵照你的原则,那么你要追我,便得遵从我的规炬喽!”
她笑笑地离开他的怀抱,无视於他愕然的表情,保持安全距离后接着说道:“在你qi书+奇书…齐书完稿之前,我会尽责做好管家的工作,而这段期间内,没我的允许,不可以碰我。”
“不能碰你?这怎么行!”
开玩笑!这简直要他的命,他才吃了一点点豆腐而已,根本没吃到重点,而且光是吻那诱人的唇,摸摸那滑嫩嫩的肌肤,就令他为之销魂蚀骨,要是她不让他碰,自己怎么受得了!
这就好比饿了三天三夜,眼睁睁地瞪着烤鸡在眼前冒着热气,但只能闻其香|奇+_+书*_*网|,却不得食其味,竟不比死还痛苦?
他上前一步,她便退开两大步,就是要跟他保持距离,划清楚河汉界,不准他越雷池一步。
“是你说的呀,时机未到嘛,我有我的考量呀,反正我的人迟早是你的,急什么呢?什么时候可以谈採访,就什么时候可以谈追我的事,在此之前──”她一字一字地严正宣佈。“别、想、碰、我。”
此刻她的笑容,艳丽得恍如初春绽放的玫瑰。
别以为她只会做乖乖等狼的待宰羔羊,哼!锁上门,睡她的大头觉去。
风彻怔愣住,这女人说那什么鬼话?不让他碰,这不等於要折腾死他?
他气愤地来回走动,浑身血脉偾张令他难受,却又无处发泄。
该死的女人,竟敢限制他!
他的脸色很冷,但身子很火热,瞪着窗外夜空高挂的满月,亢奋的欲火恍若受到满月的影响,在体内奔腾燃烧,就快受不了了。
“Shit!”他忍不住低斥,急急冲向浴室。
妈的!又要沖凉水救火了!
※※※
应採宓含泪的打了一个呵欠,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个了。
刚做完一份採访,应採宓跟着伙伴小张两人坐在车子里,喝着买来的百香绿茶稍作休息。
小张是摄影记者,负责扛着笨重的摄影机,跟着採宓每天跑採访,当採宓在镜头前报导时,他便摄录下採访或报导的内容,待採访结束后再一块回电视台试播,并请剪接师适当的剪接后,将带子交回新闻总编辑那儿。
至於电视新闻总编辑的工作,便是审核新闻记者採访的所有内容,决定哪个带子要播出或删掉,以及播出的先后顺序,最后再交由主播报导给电视机前的观众知道。
在外头跑新闻的记者虽多,但摄录回来的带子不见得都能上得了电视。
想上萤幕,就要採访到有看头的新闻,应採宓当了三年的记者,被录用的带子却不多,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所採访的带子,到了杜总编那一关,就被删掉不予取用了。
小张跟採宓合作很久了,看得出她十分用心,只可惜採访的内容始终对不上杜总编的口味。
“採宓,别灰心,你这次报导的内容一定会被播出的。”
小张是三个孩子的爸,为人愍厚老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