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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式泪水(修)
一步上前,我双手像握住伟大的革命同志一样的握住他:“多谢公子替奴家捡回东西,奴家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群肥头大耳的猪真是太可恶了,要不是它们追我,我也不会将假发弄掉,真是麻烦公子了。”
眼珠使劲的往下瞟,再往下瞟,这小子的皮肤还真是好啊,胸膛白嫩白嫩的,锁骨也是精致细腻的可以,嘎嘎,就不知道摸上去是何感受?
“不……不,姑娘……这件事……本是荷生……的错,这些猪因为荷生……不在的缘故饿了几天,乍一见人才会暴走……吓着了姑娘……应该是荷生……跟姑娘道歉才是。”
“啊,是吗?是谁的错都无所谓,都无所谓啦。”你不要动嘛……
“不管怎么说……这群猪终归是荷生养的……吓着了姑娘,荷生是该要给姑娘赔礼的——”
似是意识到我视线的落脚处,他尴尬的抽了抽被我紧紧抓住的手,想要去掩盖那乍泄的春光,可我岂能让他如愿?
再次将我的少林小擒拿手发挥到了极致,我终是将目光移上一点:“既然你非要给我赔礼,那不如请我去你家中住上几日?也好顺便给我压压惊,如何?”
闻言,他睁大那双水漾的眸子,又是惊吓又是窘迫,而我被他这栖水白鹤般的抬颈动作,震的更是久久回不过神来。这少年不仅身材是受,就连脸蛋也是极品的小正太受啊,嘎嘎,这次真是遇到宝了。
“你……一个姑娘家,我……一个男子,这……恐怕有些不合礼数,姑娘……不如告诉荷生其它的赔礼方法,荷生定会竭力所至!”
喵?什么?一个男子?如果我住他家的话?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孤男寡女?嘿嘿,真是天助我也,正所谓现在不努力,以后徒伤悲!为了我的小正太圈养计划,他家——我是去定啦!
松开他的手,我猛的后退几步,一甩头,再回首时,我已是一副泫然欲泣、人见人怜的楚楚模样。
“这位公子,不瞒你说,我本住在苏州城外,家里有房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唐伯虎蛮横不留情,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爹上门找他去理论,被他打死马路边,我娘跟他来翻脸,反被他一棍来打扁,留我一人独流浪,迷路在这冷暖的人间,还望公子行行好,不要让我饿死仆黄泉……”
伴随着肚子适时的发出“咕咕”两声,我成功的看到了小白羊眼角盈盈闪动的泪光。
吸起都快流到嘴里的鼻涕,我上前紧紧篡住他的衣角,呈45度悲情的仰望,正当我努力的瘪着嘴拼命想挤出几滴眼泪以假乱真时,突然一颗温热的泪滴“吧嗒”一声打落在我的睫毛上。
靠,真是想睡觉了,刚好有人送枕头,就势一眨,我“呜呜”出声。
“公子,你若不收留我,那我只有随爹娘一起去的份了,呜呜……”
“那唐伯虎实在是太可恶了!怎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弄的你本是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竟落的如此模样!”
见他话尾处瞄了一下我头上的假发,大有我的毛桩头就是因此而来,我顿时打蛇棍上,“是啊,你也看到了,我本有一头瀑布般的如云秀发,如今被他烧的只剩下满头的麻花,叫我以后一个姑娘家怎么嫁的出去?如今更是无家可归,呜呜……”
“可是……可是你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跟我一个单身男子……住在一起,以后若是传出去……姑娘的名声恐怕是?”
靠,明明已经很感性了,可还是不失理智,真不知道这群古人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老娘我都快饿死了,还谈什么以后?
遇到他,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榆木疙瘩了!
头颅微垂,咬紧后板牙,心里小九九百转千回,我眼中贼光一闪,既然这样,那老娘只能以退为进了。
慢慢松开被我揪的不成样子的青衫衣摆,我旋身转去,肩膀一步一个颤抖:“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强求,看来爹娘常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的都是浮云,枉你们生前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如今你们的女儿落难,也不见得有人愿意施舍一粥一饭,说什么怕是影响我的名声?还不是嫌弃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样也罢,你们都走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我可留恋的了,人情薄如纸,女儿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挂东南枝,一了百了……”
“姑娘……请等一下!”
“不用等了,我知道你为难,毕竟我只是个女人,什么都不会,要你这样一个跟我毫无血亲的人来照顾我,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你还是不要管我,就当我没见过我,让我去死好了……”
既然我把自己编成个大家闺秀,那我的步子定然也要莲步轻移,只是我毕竟不是,所以在其他人眼中看来跟那原地踏步是没有多大分别的。
“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那就不如由荷生来暂时照顾姑娘,姑娘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跟荷生说声,只是……”
“公子,没关系,我会喂猪,只要你肯收留我,清韵什么都愿意去做!”
闻言,他顿时急红了脸:“姑娘你误会了,荷生怎会要姑娘去做这种粗活?荷生……荷生……只是想告诉姑娘,荷生……家徒四壁,日子清苦,委屈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俗语说的好:‘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没人为你来盖被’,人活在世上,物质是永远没有精神重要的,能得到公子的这一番贴己之话,清韵心满意足了!”
声情并茂的演绎完这一段琼瑶牌紫薇式独白,我不禁都要为自己鼓起了小手掌。
当初谁说的来着?“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
我突然就觉得吧,这谁在创造这句话时,一定没见过像我这样的骨灰级色女,否则她定会将它改版为:“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紫薇式泪水。”
不错!我就是一流着紫薇式的泪水,满嘴知书达理,实际是一坑蒙拐骗的好色女鬼!嘎嘎……
将那群猪重新赶回猪圈,我在去他家的路上,顺口问起了他的职业,以下是我和他之间的一问一答:
我(小女孩似的娇嫩音调):“荷生哥哥,你是做什么的?”
他(脚下似会随时冒出银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我是个打杂的下人,什么都做!
我(卡哇伊式感兴趣):“真的吗?那你都做些什么?”
他(健步如飞,前面有着金光闪闪的一块黄金,再不走快点,就被别人抢了):“嗯,砍柴挑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养猪放羊、修剪花草、建造房屋……凡是人干的活我都做。”
我(由于惊讶忘了装可爱,导致面部暂时性瘫痪)你确定这些是人做的,而不是机器做的?
他(猛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咦?前面没金子了?)什么是机器?
我(从没金子的猜测中直接跳跃到他问什么是机器的问题上)呃……机器吗?就是……鸡生起气来,怒火烧死了自己,最后在浴火中重生,变成了凤凰,而凤凰是神鸟,所以它无所不能。
他(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后,继续往前捡金子)……
我(所谓人云亦云,见他如此的自信,我也不由得开始相信,人啊,总是容易相信别人,动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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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螺七螺顶块瓦(修)
西风一吹,屋顶上那几根稀疏的似秃头顶上的珍贵稻草就那么飘啊飘的落在了我的脚底下。
看了眼那屋,又看了眼站在我旁边极目瞭望的人,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公子,没关系,尽管房子破了点,但我相信以后我们定会用我们的双手创造出一个美好的家园,到时候,就算风再大,也不会刮飞我们房上的茅草,啊,不,到时我会将它们全部换成瓦片,风吹不倒,雨打不潮,所以你不要满脸悲伤,好吗?”
看看,看看,什么乐观豁达?这就是!
什么是同甘共苦?这更是!
什么是温柔体贴?这简直就是开山鼻祖!
听完我的这一番话后,他的眼神忽然变的闪闪发亮,犹如滴了闪亮牌滴眼液,正当我猜测他的眼睛是周杰伦的几倍大时,蓦地,他猛的上前一步执起了我的手!
我顿时有如被十万高压电电到了般浑身颤抖不已。
看到了不?看到了不?我的温柔、我的善良、我的体贴终于换来了他第一次主动牵手。
我的小心肝啊,噗通……噗通……
虽然他是正太,但该让他表现男人风度时,我定会让他表现,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