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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他抵开,我终是忍不住哭道:“不要,苍殊,我求求你,不要……我不是不想嫁给你,只是我还有未了的心愿……我不能有所牵挂,不能有所牵挂的……求求你,再给我几天的时间,等我完成了要做的事,到时我再考虑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好不好?”
将我抵住他的手一把握在手里,他顺势一牵,看似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恁是将我整个人都拽向了他的怀中。
“到时还要考虑?与其等你考虑出来的结果是不跟我在一起,还不如现在就要了你,你说呢?”
一口含住我的耳垂,他轻轻一扯,却是扯的我浑身都忍不住一颤。
“苍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你可知离开你的那段日子……我有多么的难熬……夜不能寐,日不思饮……若不是师父飞鸽传说,撤回命令……我还不知道要熬多长时间了……”
“对不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动作蓦地一停,稍后耳边就响起一阵轻声喃语:“不要和我说对不起,知道吗?恋上你,是我苍殊心甘情愿……就算吃了那般多的相思之苦,也是我甘之如饴,不要说对不起……知道了么……”
脖子处是细细碎碎的一阵吻,一会轻一会重,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同样被风月嗤笑的孩子。
我是个可怜人,他何尝不是呢?
“苍殊……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拿去吧……”
伏在我上面的身子蓦地一僵,好半晌,身子一轻,接着就是一阵穿衣服的细细碎碎声。
感觉到床板一陷,我睁开一双早已被泪水糊了的眼。
“对不起,我不该这般糊涂的,不会再有下次了,相信我,好么?”
吻轻轻的落在额头,如冰凉的雨水,让我整个人再也忍不住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对不起……苍殊……对不起……我忘不了他,忘不了他……”
将我轻轻的揽在怀里,他压低的声音如同一曲温柔的羌笛在我头顶缓缓响起。
“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我会等,等到你渐渐的忘了他,开始记住我……我会等的,像今天的这般 &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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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嗯,我相信……我相信……”
吻干我的泪水,他将我轻柔的扶在床边靠住。
“你等我会,我去给你打些洗脸水来。”
“嗯。”轻轻应了一声,我看着他向门外走去,只是那一路留在地上的脚印却让我忍不住开了口。
“苍殊,你等一下。”
见我有下床的意思,他匆匆几步走回来道:“什么事?告诉我,让我来做就好了,你腿还没好,不宜下床。”
“没事啦,我哪有那般娇弱,再说,老是光脚会着凉的,来,你坐这边,我给你穿鞋。”
“不……不用了……”
见他的脸有些一瞬间的通红,我笑道:“怎么?这莫不是女人的脚,还看不得了?”
“没……没有,只是……”
“既然没有就坐下来吧,难道我给你穿个鞋都不可以么?”
当捧起那双脚,触手的粗厚脚茧让我的手顿了一顿,这般的茧,要练多长时间的武?要走多长时间的路?才会被磨出来?尤其是那破了还来不及愈合,又被磨破的脚掌,更是让我的手几乎连托都有些托不稳。
“……苍殊……这段日子,想必你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没有啦,只不过多走了些路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没事。”
刚哭过的眼睛突然有些干涩的疼,笑了一笑,我道:“是啊,你皮厚肉粗的,过不了两天就会好的,来,袜子在哪里?我给你套上吧。”
“嗯,袜子?好像在那里……你等一下啊,我应该能勾到……哈,你看吧,我说能够到吧,来,给你——”
袜子掉在了地上,紧紧的盯着他脚掌上那四颗殷红的痣,我能感觉到我的双手都在颤抖,良久,我终是轻轻放下,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他。
“怎么了?清韵,莫不是我的脚吓着你了?你别这样,以后我不给你看了好不好?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若是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哪怕是打我、骂我,什么都行,总之你别这样,好不好……”
“……苍殊……你的脚什么时候……开始有这四颗痣的?”
“痣?已经很久了,好像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有这四颗痣了,我和哥哥很奇怪,一个是四个指头,一个是四颗痣,只可惜……自从那一年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一别,就足足别了十年……”
脑中犹如一道雷电瞬间闪过,当那样一个认知如长满了根须的大树瞬间盘踞我的大脑,我整个人仿佛被一下子抽光了所有的气力,跌倒在地。
“清韵,你怎么了?”
“四个指头?四颗痣?你和你哥哥?你和你哥哥?你究竟是姓苍还是姓崔?还是你们既不姓崔也不姓苍?你们到底是谁?”
“清韵,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什么事?呵呵……什么事?苍殊……如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崔荷生——是你的哥哥,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而我……而我,竟然亲手杀死了你的哥哥……亲手杀死你的哥哥啊……”
“不……不……那个少年不可能是我哥哥,一定是你弄错了,一定是你弄错了!”
面对他有些失态的叫喊,我缓缓上前。
“苍殊,你只要听完我说的这一段后,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不……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哥哥不可能死了,不可能死了——我又怎么可能和哥哥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呢?又怎么会和哥哥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呢?”
“十年前,杜天成收养了一个孩子,而你也是在十年前和他分离,他的一只脚……只有四个指头,你的一只脚……有四颗痣……而我,而我的契约鬼……却是个一只脚有着四个指头抑或是有着四颗痣的人……你和他?究竟谁才是?究竟谁才是?若他不是……若他不是……我就连最后一丝原谅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了……都没有了……苍殊……我该怎么救赎自己?该怎么救赎他啊……”
“不……清韵,这只是你的猜测,未必是事实……未必是事实,我和哥哥……经过了那般的灾难……都没有死去,我们是受到上天庇佑的,无论是他还是我,都不会那般轻易死去,崔荷生一定不是我的哥哥,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苍殊……如果是……怎么办?”
扶住我的手蓦地一僵,“如果是……如果是……”
“这世上没有那般巧的事情,崔荷生不可能是我哥哥,他不可能是我哥哥……不可能——”
他咆哮着冲了出去,徒留下我,在充满了回忆与怒吼的屋子中独自被猜测与自责一点点的吞噬,一点点的啃的直到尸骨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原谅我将之前的伏笔挖出来填好吧,阿门……
不过究竟他们是不是兄弟呢?嘿嘿……
拿命交换
当我敲开了香火庵的柴扉时,我看见了一双眼睛,尽管浑浊的似一个盲人般的眼,但那如流星般一闪而逝的精光却是实实在在的告诉着我,这绝不是个简单之人会有的眼睛。
心思顿了一顿,我终是一脚迈入,他的为人甚至是心思钩沉都将与我无关,只要能救荷生,我不介意跟这样的暗黑之人做笔交易。
“姑娘,你来了。”
“何必多次一问,你应该知道我一定会来。”
“呵,老夫又不是神仙,怎知姑娘就一定会来,老夫赌的不过是那天的星辰,光阴逆转,两星相会,是故人——定会相遇。”
“是吗?那今日你不妨再来赌一下,我今日所来,意欲何事?”
苍老的手缓慢的捻了下那颔下一把不甚浓密的胡须,他吟吟笑道:“这世间之人,无论男女,皆逃不过一个情字,姑娘此番前来,想必也是跟这一情缘有关,不知道老夫猜的可否准确?”
“呵……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在下是个直性之人,说话不喜拖拉,我此番前来,的确是为了一个情字,不知道先生是否听过轮回一说?”
“轮回?世人皆不相信有此一说,不知道姑娘怎会相信?”
“这么说的话,先生是相信呢?”
“呵……这般神鬼之说,恐怕相信者也是寥寥无几了。”
“先生曾经在茶楼说过,在下的困扰,先生或许可以解除一二,不知道先生当日所言,是否当真?”
“老夫虽比不上那些大家一言九鼎,但自视以来,皆明说话当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