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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绝卿的脸色惨白,他曾应允她的,会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会有他们自己的孩子,会有满堂欢乐的笑声,但现在他把这个家给了别人,宁愿舍弃了与她的孩子。
司寇墨的无情不是早见过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么的痛?
那已经碎了的心还是在痛着,她真的无药可救了。
“司寇墨,你狠!”
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来受着屈辱,她真是自找苦吃,一定是在宫里的这段时间过的太舒服了,让她忘了痛的感觉。
“司寇墨!”再次喊住他,独孤绝卿狼狈的起身,转身凝着他的背影,却觉得挺直的有些不像话了,“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曾有那么一瞬间。”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紧握着拳头拼命地等待,却真的是刀割般的折磨,闭上眼睛,却听见他的声音,刺到了心底。
“夜月,本王还是那句话,你不适合做一个妻子,玩玩还可以。”
“若真是玩玩,为何好药选择共死?!为什么?!”
“那是本王的错,为了玩玩把国家赔了出去,赌注太大了,这个错本王无法弥补,只能以死告罪。”
挨了一巴掌还不算,她还要再在心口捅一刀,为什么她就是学不到教训?
真的累了,以前心中还有一个寻他的念头,有一个美好的希望,一切困难都能过的去,过得去……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左脸颊上有冰冰的东西,很舒服,而她一直求的,也不过是这点温暖罢了。
“蕊离,下午有人来过吗?”她昏睡了一下午,这样好多了。
“皇上来了,一直陪在娘娘身边,刚刚离开。”
独孤绝卿立刻捂住左边脸颊,竟然不肿了。
蕊离叹了一口气,道:“皇上一直在帮娘娘冰敷,皇上很心疼娘娘的。”
再次躺下,假寐着。
心疼啊,如果,如果她能爱上他多好,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折磨,疼痛……
是该死心了。
再次见到司寇墨,独孤绝卿第一句话便是,“你帮我一次。”
“何事?”他淡淡开口,似乎他民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本宫要坐上皇后之位。”
濯黑的眸凌厉地刮着她,瑟缩了一下转而紧握了拳头,再次开口:“本宫知道,皇上与王爷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独孤绝卿!”司寇墨低吼。
“你帮我!”语气里却有了乞求之色。
“你不要后悔!”
这一夜,云卿宫乱作了一麻,进进出出,血水来来回回端了不知多少次,气氛紧张又压抑,云卿宫的人个个盯着脑袋瑟缩着,生怕帝王一怒之下把他们全砍了。
看着坐立不安地帝王,他们没有一丝羡慕自己的主子,若是这个孩子没了,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宠,这里也将成为冷宫?
云卿宫之外,每个人都以看好戏的心里,看着这夜幕中的最亮的月亮,皎洁的太过冷清了。
梦皇妃这个孩子不论是谁从中使的坏,应该都不会保住了,皇后如是想着。
“蝶儿,为梦皇妃祈福吧,那毕竟是一条命。”琴夫人只一声叹息,闭目不语。
“皇宫又该安寂一段时间了,春雨,磨墨。”芙昭仪凝眉,不作他想。
“夏荷,伺候本宫休息吧。”书修媛摇摇头,一切都与她无关。
……
但这一夜,每个人的心思不一,后宫之内,本就没有真实的友谊,更何况,都是一些所谓的情敌,少了一个争宠的人,她们的机会才会更多。
云纪十一年,凉秋。
皇宫里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无非就是后宫又多了几个美人,无非就是她们各自的勾心斗角,谁的龙胎依然没有保住。
但她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人,一个被帝王宠爱如宝的女人,高贵的皇贵妃,她也曾怀过龙子,一样没有留住。
“姐,是时候出击了。”木钦站在一旁,笑的阴险。
“出击?做什么?”木卉疑惑,当年独孤绝卿的孩子没留住,因为伤心欲绝,皇上便让她去了感恩寺,既然她都不在了,她这个皇后位置根本就没有了影响,木钦还要她做什么?
“姐,当年你帮她进宫,她对此事的坚定度有多强?”木钦不大反问。
起身走至木钦身边,凝眉问道:“你说她还会回来?”
木钦点头。
“那当初为何还要离开?若是当时她不离开,只要她提出任何条件,皇上一定会答应的,过了一年才回来,不怕皇上与她有隔阂吗?”
这样的疑问不是没有根据,当年帝王宠爱她宠爱到只留恋她云卿宫,别的宫里哪有去过,但他走之后,帝王照样雨露均沾,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梦皇妃还真是梦一般存在的人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姐,你要小心,当初那个人情别轻易还回去了,否则就是我们与皇帝闹翻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的讨厌他?为什么?”木卉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她这个弟弟天生就不喜(。。…提供下载)欢司寇曜,若不是她嫁给了他,说不定他早就反了整个朝廷了。
“就是不喜(。。…提供下载)欢。”说着别过了头去。
“姐,你小心她就是了,明天她就回来了。”
如木钦所说,独孤绝卿回来了,当所有人都以为梦皇妃真如一场梦般离了皇宫之后,她回来了。
不知是木钦的刻意提醒还是她的直觉,这次独孤绝卿似乎有备而来,不似一年前的嚣张。
而她的归来,确实让后宫的气氛更加紧张,甚至已经自身起了冲突。
萱婕妤林乐萱,在这一年中从七品采女升至二品婕妤,与同是二品婕妤的倪曼易发生了冲突,原因不外是听闻梦皇妃要回来了,萱婕妤怕失了宠。
在圣上移驾曼婕妤的未沅宫时,谎称自己怀了龙胎,帝王大喜,封了各种赏赐,甚至夜晚去萱婕妤的未宁宫的次数也多了许多。
因此,萱婕妤在人前嚣张的很,更是对曼婕妤不放于眼里,掉个东西就要曼婕妤弯腰拾起,若不然就那龙胎威胁,曼婕妤温柔贤淑,并不在意,每每忍让。
但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几次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胎是假胎。
便收买太医,让太医开了一副葵水来之时肚子很痛的药,而且是,疼痛难忍,必须找太医医治的。
所以这日萱婕妤肚子痛,帝王担忧,请太医过来诊治,而来的太医就是被萱婕妤收买的那个,对帝王的说法是:“萱婕妤怕是要小产了。”
正在帝王愤怒之时,曼婕妤来到未宁宫,好心地对帝王说:“皇上,何太医医术是沧云国最好的,何不让何太医来看,这龙胎毕竟不一般。”
结果可想而知,什么小产,只是女子的葵水来了!
帝王的子嗣本就薄弱,这事一发生,帝王的怒气可想而知,萱婕妤立即打入冷宫。
但这些并不会一直影响帝王的心情,因为独孤绝卿要回来了。
司寇曜等了足足一年,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留在云卿宫,似乎她还躺在自己身边,怀里还有温暖存在。
而这一天终于来了。
帝王用着最高的礼仪迎接独孤绝卿,大臣嫔妃,甚至皇后都要出来迎接,好比凯旋而归的战士。
越木制作的车撵,接近明黄的帷幔,其实不用细看,就知道这车里所做之人,必是皇上所重视的,因为这样的黄,谁都不敢用。
司寇曜紧紧凝着那逐渐靠近的车撵,神情激动握着龙椅的手早已按耐不住的捏了又捏,最后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了下面。
车撵停住,一旁的丫鬟立刻放了板凳,恭敬地请里面的人走下车撵。
明黄微动,一双白皙漂亮的手先探了出来,在阳光下格外的美丽,两旁的人不禁倒吸了口气,纤细修长,细腻紧致,不会过于白,却又让人觉得那是最白的,而那淡粉的指甲完全没有任何的装饰,格外的干净透亮。
独孤绝卿一直垂着眸,直至下车才抬头望向走向自己的那身明黄,倾城倾国的脸上柔和了许多。
而众人一见那身艳而不妖的红色,便知这位就是那个曾一笑就定了墨王爷婚事的皇贵妃,于是,那晚她的嫣然一笑,再次聚拢到她冷若冰霜的脸上,似乎现在的她依然在笑,天地瞬间失了色。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娇柔妩媚,却又夹着女性特有的刚强。
独孤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