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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乐丝移步朝沙发处走去,伸出食指戳了戳夜帝寅,语气里尽显委屈,“喂,我不知道房间在哪了,你送我回去。”
无人回应。
米乐丝加大力道再次戳了戳夜帝寅,语气也变得坚硬,“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快点送我回房间啦。”
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
他不会睡着了吧?米乐丝推了推他的身体,有没有搞错,哪有客人没睡,主人先睡的道理,米乐丝气恼地坐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米乐丝觉得眼皮越来越重,阵阵倦意席卷全身,她眯上眼睛,身体向右一歪,找到一个极佳的姿势后沉沉睡去。
夜漫漫,柔和安宁地月光从窗户外射入,大地一片轻柔。
正文八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大厅时,夜帝寅在一阵规律的鼾声中醒来,捏了捏酸痛的脖子,腿上的重量让他本能的低头查看。
米乐丝正舒适的躺在他的大腿上酣然入睡,鼻息间喷出的打呼声让夜帝寅紧皱眉宇,沉睡的她少了几分张力,显得异常柔和和安顺,也让她的五官看上去毫无生气,眼角一瞥,夜帝寅倏地站起身,在那口水未落到他裤子上之前。
砰的一声!
米乐丝的头被重重的撞在了檀木茶几上,疼痛让米乐丝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来不及细看是谁,她破口大骂:“哪个被鬼附身的超级混蛋,没看到我正睡得香吗?!”
待看清人后,米乐丝楞了楞,但随即她的嘴再次开始得理不饶人。
“你没看到我在睡觉吗?!你想犯罪也别找上我,没道德的败类……”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米乐丝的毒舌,夜帝寅眉也没动一下,他拍了拍衣服,无情地警告:“如果你再靠近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波澜不惊的语调,却有着十足的霸气。
他似乎真的很讨厌别人碰他,米乐丝想着,黑溜溜的眼珠一转,一个恶作剧形成,她以极快的速度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夜帝寅的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喂!你干什么?!快下来!!”夜帝寅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防备不及,当他奋力想甩开她时,米乐丝却像只粘虫似的黏在他的背上,怎么甩也甩不开。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米乐丝调皮地更加搂紧了双臂,双腿也夹住夜帝寅的腰,让他更难摆脱她。
该死的!这女人当他是尤加利树吗?像只无尾熊缠住他。
“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放手!”那是撒旦索命的声音,但米乐丝充耳不闻,继续她的缠功。
“我就是不放。”
“你……”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
就在夜帝寅准备以过肩摔甩开米乐丝时,门口响起充满笑谑惊奇的声音。
“瞧我看见什么了!?米小姐你又创造了一项奇迹。”
堂恩衍吹着口哨进来。这可真是一副足以载入史册的画面,他一定会好好宣传宣传,免费的。
“衍,过来拉开这个女人。”
“不不不,我觉得这个画面挺美的,我先留个纪念。”说着,堂恩衍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准备拍摄。
“该死的你敢拍我就派你去没有女人的荒漠工作。”一簇簇火苗从夜帝寅的瞳孔内喷射而出。
“比起没有女人,我更喜欢看到我亲爱的兄弟出丑,尤其是你,寅。”堂恩衍按下摄像键开始录像。
“shit!”
夜帝寅做好了姿势,他要用武力甩开这块牛皮糖!
米乐丝眼疾手快的看出了他的动作,威吓道:“如果你敢把我摔在地上,我马上就亲你。”她已经抓住他的小辫子了,米乐丝心里好不得意。
果然,所以的行动都在一刹那冻结。
根根青筋不断地从紧握的手背冒出,夜帝寅的忍耐力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衡哥哥,那个花园好漂亮……”
稚嫩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随后是一个满是宠溺的男声。
“云喜欢的话,我去买一个比这个花园更大更漂亮的房子,好吗?”
“嗯,云最喜欢衡哥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米乐丝看到一个俊朗的男子牵着一位女人进来,虽说是女人,但那无忧地笑容和清澈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像未经人事的孩童。
刚踏进玄关,看到那副暧昧的画面,邹誉衡明显楞了一下,而后对夜帝寅点头示意。
“云,来坐在这里……”
邹誉衡招呼艾云音,但艾云音却一直盯着米乐丝,她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好玩吗?让云音也玩玩好不好!?”
米乐丝一个箭步从夜帝寅背上跳下来,彻底漠视夜帝寅那副恨不得将她剁成肉酱的眼神,径自对着艾云音说:“你叫云音?!很可爱的名字。”
透白的脸庞浮上一丝红晕,艾云音腼腆的笑着。
卡哇伊!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生,不,应该是女人,明明拥有一副成熟的女人样,确有着成人都早已褪去的纯真,这简直是上帝派来诱惑男人犯罪的天使!
那个男人真幸福!米乐丝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邹誉衡。
“出什么事了?”
会议室里,夜帝寅对着邹誉衡,堂恩衍,还有迟来的冷冥冽发问。
“消息漏风了。”冷冥冽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夜帝寅眼一眯,说道:“谁散布的。”
“现在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堂恩衍嘴角噙着与平时不相符合的狠意。
“那人死定了。”邹誉衡轻松地接话。
“衍,调查的事就叫给你办,冽,你继续跟踪飞虎帮那边的消息,还有衡……”视线转移,夜帝寅平静地说道,“你花在那女人身上的时间太多了,就算再怎么重视,也不能让女人打乱你的生活。”
在夜帝寅的世界,女人只是偶尔解决欲望的工具,是传宗接代的机器,更本不值得他为她们花时间消磨。
邹誉衡一派正经,肃容以对,“难道那女人没打乱你的生活?!”
谁都知道,夜帝寅讨厌别人的碰触,而那女人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更稀奇的是,夜帝寅居然拿她没辙,至于归根究底的原因是真没辙还是纵容待之,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衡,冽,我给你们看个宝贝。”不等邹誉衡开口,堂恩衍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智能手机。
“堂恩衍!!”语气里有丝威胁的成分。
“寅,你也别太小气了,只是让好朋友欣赏一下你难得的正常,不会让你少块肉的。”
阻止是来不及了,当米乐丝趴在夜帝寅背上笑得眉飞色舞的样子,还有夜帝寅咬牙切齿却“无能无力”的模样一起出现在视频内时,冷冥冽的冰山裂了条缝,邹誉衡递了记“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的眼神给夜帝寅。
解释,一向不是夜帝寅的专有名词,如果他们知道那天晚上的特制咖啡是那女人弄出来的,也许他们的想法就会改变了。
以最快的速度收敛好该有和不该有的情绪,夜帝寅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倚靠在窗边品酒。
窗外,阳光耀眼。
米乐丝正陪着艾云音在花园里赏花。
冷冥冽走到夜帝寅身旁,说:“徽章放在她那也许会更安全。”经过堂恩衍的宣传,他已经大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如果你看到她的真面目,你会为你说过这句话而后悔。”以她那种拿着徽章招摇过市、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性子,到现在还没被绑架已经算是奇迹了。
“现在道上很多人都知道阿米斯特家族的徽章流入于市,个个争破头都想得到,虽然——”冷冥冽话锋一转,“她也拿徽章干了不少不道德的事,但至少这些都是可以忍受和接受的,毕竟,她并不知道这枚徽章背后的巨大意义。”
夜帝寅将视线移向花园中的人,她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艾云音咯咯直笑,然后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生动的表情掩盖住了那张过于平凡的脸,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她,夜帝寅细细思考着冷冥冽的话。
正文九
……令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化物,再怎么说她也是客人呐,哪有客人都还没说走,做主人的就像驱赶瘟疫似的把客人赶出门,他的待客礼仪分数肯定是负一百分,他是素有礼仪之邦之称的中国人的耻辱。
米乐丝走在大街上,心里难掩愤怒之情,虽然在花园里时她就在琢磨怎么再次从他手中逃离,但当他真的大大方方说让她离开时,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丁点不舒服,怪没成就感的。
“你……真的要我走?”其实米乐丝想问的是,你不向我要徽章了吗?
“滚!”
滚就滚嘛,真是的,她又不是球,哪能说滚就滚,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