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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见黄泉怯怯的在一棵树后露出了脑袋,声音透着一种深深出了口气的感觉:“喵喵!”
元晟走了,终于走了……不会追着它跑了!
黄泉见苏云看来,忙紧跑了几步,一跃跃上了苏云坏中。
苏云抚着它的毛皱眉问道:“你说……我用不用去慰问一下?”
她虽然冷情,却一向很是讲究礼节的,既然人家已经幡然悔悟,也没有伤害到她,那她这么折腾人家,似乎有点说不大过去。
而且,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她怎么说现在也还住在元晟的屋檐下,要是他醒过神来生气了赶她走,她……就要从新寻找立足之地了。
“喵喵!”黄泉立马信誓旦旦的抬起了猫头。
“你是说……我做的正好?不过分?”苏云疑惑的看向黄泉——这家伙心肠变硬了。
要是以往,定然要像个老妈子一样在自己耳边喵喵叫个不停了。
“喵喵!”黄泉叫声柔婉的安慰苏云,那对不住转动的碧绿猫眼却显示它心内却在腹诽:绝对不过分,为了老子的贞操,杀了他都不为过呀呀!
“真的不过分吗?”苏云沉吟着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说不过分,那就是不过分,我就不用去了……”
“他应该没这么脆弱……不会断子绝孙吧?”
苏云抱着黄泉朝室内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映着月光,她看到了门框上深深的十个指洞和仍旧鲜红的血迹,忽然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三生三世,她都没有做过男子,不知道那种忍耐是什么滋味,但似乎,应该是挺痛苦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可元晟却忍了下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她佩服!
她宽大的衣袖一挥,术法结成的结界消失,她回到室内,缩回了床上!
……
却说冰窖之中,元晟褪去上衣盘腿坐在其中,眼睛紧闭,身材肌理分明,宽肩窄臀,黑发披散下来,透出一抹不羁的狂野之态;而萧衍则裹着厚重的棉衣,里三层外三层包的跟粽子似的在一边哆哆嗦嗦的给他包扎伤口!
萧衍一边为元晟包扎左手手臂上的伤口,一边喷着白气啧啧惊叹:“你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没有一个月只怕这左臂都不能动了,这对他可是很不方便的啊!
他没想到元晟竟然对苏云用情至此了,竟然不惜自残?
啧啧,这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可是,似乎又不大对!
小师妹那边,似乎根本就没有动情的迹象,毫不留情的将元晟整成这模样,如今连来看一眼都不来!
再看看元晟一脸惨白,左臂上伤痕累累的摸样,萧衍由衷的叹道——小师妹,你真他妈狠啊!
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师妹!
“包你的!”元晟眼睛紧闭,冷声开口!
他的身体已经冻的僵硬,狂热的浪潮却还在心底翻涌,脑中还不时出现苏云那张清冷无情的面容,他便越发觉得难以忍耐了!
元晟咬着牙,极力忍着寒颤和心中的悸动,心底却有一抹如释负重的情绪升起——他喜欢苏云,甚而是爱她!
不同于当年因为摄魂之术对皇贵妃近乎痴迷的爱恋,这一次,更多的是理性的成分!
可是,他又不由微微皱眉,都说他冷,可是……哎!
苏云那个小冰块,他什么时候才能给捂热了呢?
萧衍古怪的看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专心为他包扎起来。
……
再说盈侧妃这边,盈侧妃用了那饼之后一直有些不安,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自己到底中毒没中毒,便让刘嬷嬷将剩下的碾碎了洒进院子里喂给那些小东西吃,想提前知道自己的情况。
这会儿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刘嬷嬷却还没有回来,而同安院那边她也感觉不到什么异动,更不知道成事没成事,这么一来,她心中不由有些焦躁,便在室内来来回回的踱起步来。
她微微念动咒语,什么都感觉不到!
按说这个时辰同安院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但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会不会?
一时之间,盈侧妃的面色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闪烁不定!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夜猫子的叫声,她身子一震,眸光一凝,面上露出一抹惊喜,忙伸手一挥宽大的衣袖,一抹黑烟从中冒出,消散之后,她手上已经停了一只夜猫子。
这只夜猫子通体乌黑,却偏偏生着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模样甚是怪异,而它落在盈侧妃的手臂上之后,便从口中吐出一枚圆球。
圆球接触到空气,一阵黑焰腾空,出现了同安院中的景象。
只见画面中柳姨娘的屋子里已经熄了灯,院外月光惨淡,盈侧妃心头一阵激动。
可是,待到画面拉进,转换,却只见盈侧妃合衣躺到在室内的床上睡的呼天海地,根本不见元晟的身影,而除了桌上剩下的残羹冷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
盈侧妃只觉脑中轰一下,不由踉跄了两步,扶着桌沿才稳住身形。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不成章法的脚步声,刘嬷嬷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盈侧妃本就心情不佳,看到刘嬷嬷这样,不由冷声呵斥道。
七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2…11…15 16:28:09 本章字数:8774
淡绿色的光晕里,盈侧妃的面容透着生硬的青白,根本不像活人。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只见,她红唇一咬,冷声的斥责带着狠厉阴森的味道,黑瞳如同啐了毒液的利刃,直直刺向刘嬷嬷!
同安院中的失败,让她心中的怒火空前高涨——这么多年了,自从修行术法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一时之间,只觉心如火烧,恨不得将所有人都烧成灰烬方解她心头之恨!
刘嬷嬷看到这样的盈侧妃,只觉心头一颤,腿脚一软,“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说!”盈侧妃的声音狠厉而愤恨,夜明珠幽幽的光芒中,她面色青白,仿佛来自地狱青面獠牙的恶鬼。
刘嬷嬷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鼻尖上的汗在夜明珠的光晕下盈盈波动:“禀主子……主子……院子里那些,那些老鼠啊,狗啊什么的吃了那饼之后,一直都没什么异常,老奴等了一个时辰,本以为没事,就想回来复命,谁知道老奴还没走,就有成群结队的老鼠朝听风院那边跑去了,这会儿……这会儿凡是吃了饼的,都开始疯了一样长朝听风院跑去了……”
盈侧妃虽然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但是近几年,随着身体的变化,她的心性越来越难以捉摸,性格乖戾暴躁的很。
果然,她话音一落,盈侧妃就眼睛一眯,冷冷看向她,双瞳之中浓黑翻涌的煞气似乎要将她吞没。
盈侧妃的声音阴森可怖:“听风院?”
“是听风院!”刘嬷嬷忙点头,生恐晚了一步就激起了盈侧妃的怒火!
“此话当真?”盈侧妃似乎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刘嬷嬷说的肯定坚决,然后,又微微猜测道,“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弄错了,药引子其实是王妃的头发?”
“不可能!”刘嬷嬷还未说完,盈侧妃便蓦然打断了她的话,心中却升起了一股不确定。她仿佛要说服自己一样喃喃道,“柳姨娘的头发是本宫亲自取来的,怎么会有差错?”
说完,她扶着桌沿微微愣了愣,心内却一时间千回百转!
赵流苏自从下嫁焱王,被昭华郡主谋害不成醒过来之后便性情大变,且自己与安定王府断绝了关系,改名换姓,自称苏云。
从她与她的交锋来看,这苏云除了样貌,竟然与赵流苏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那么,有没有可能,她其实就是苏云,而不是赵流苏?
可是,这苏云到底是谁呢?
“主子……快些拿个主意吧!”刘嬷嬷焦急担忧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将盈侧妃的心神拉了回来!
盈侧妃抬起一只手,阻止了刘嬷嬷继续说话,心内将此事慢慢理顺过来:苏云的确有些本事,但她再怎么有本事,与她修行之人想比,那也是天壤之别。
这便说苏云不会提前洞悉她的行动,更不会提前换了药引。
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那些吃了饼子的小动物都向听风院跑去了?
难道是焱王府有人知道了自己的打算而告诉了苏云,苏云才拿她自己的头发做药引要勾引元晟……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她始料未及的。
是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