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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心好似在油锅里煎炸一般,她哪里是什么牵心念的残毒?是自己伤口上的毒害了她,这毒名叫勾魂散,毒性慢但很不好解,除了勾魂帮独门的解药,想解此毒必须用不死城的麂血石,可不死城的麂血石是不死之石,长生之石,这只是个流传了五百年的一个传说,聂绝忧从没信过,他从不认为人可以和神一样天长地久的活下去,生死轮回是大自然的定律,可今儿,他想打破这一定律,他的落儿不会死,他决不会让她死,人生百年,她还没有二十岁,他岂能让她早早的离自己而去。(簪缨世族ml/0/270/iml)
“哥,你真的要去不死城?”宗政别离一脸的担心,“可不可以不去?”
“不,我一定要去,我需要不死城的麂血石,”
“那只是一个传说,几百年了,谁真正见过不死城的麂血石是什么样的?”
“空穴来风?必定有因!”
“哥,”
“帮我照顾落儿,”
“不,哥,落儿知道你走了,是不会呆在宫里的,我想照顾她她也不会让我照顾的,”
聂绝忧坐在那儿真是无力及了,落儿想走,这皇宫是挡不住的,除非有个好的借口让她留下来,让她真心诚意的留下来。
“想个办法,或是想个什么事让她留下来,我早去早回,”
宗政别离沉默了一会儿,“哥,你信我,我是毒王,你信我能解此毒,”
聂绝忧沉默的摇头,他必须去,他要找的不光是不死石,他还要去找雪儿,“
”还有两个多月就新年了,年后十六不死城对外开放,我陪你一起去。“
聂绝忧再次摇了摇,两个多月,两个月后他不知道她会怎样?那个雪儿在这两个月里会怎样的对她?他低声道:”我等不急了,“
宗政别离从怀里掏出一个两寸见长的竹筒,”哥,这个拿去,我相信此药足可以保住落儿,“
聂绝忧结果竹筒,打开,里面一股淡雅的药香扑鼻而来,”解毒圣药幽霓香?“
”是,“这药我确信能解落儿身上的毒,”
聂绝忧笑了笑,有了这药,他的心终是放下了,可他怒气和恨意并没消退,幽霓香虽然能解百毒,但真正的解药才能把人体的伤害降至到零,他起身,向自己寝宫走去,
轻轻的走进寝室,把幽霓香喂进落儿的嘴里,拉着落儿的小手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宫外而去,
香悦楼里,聂绝忧冷着脸,说:“通知雪柳,依眉她们查清勾魂帮的所在,灭了勾魂帮,把勾魂散的解药找到给为师,”
“是,”慕灵一脸的兴奋,她们好久没有执行任务了。
“还有,暗暗的打探一下绝缘的消息,不要动他,”
“是,弟子记下了,”慕灵在师父的话里听出了选外之音,师父没有象以前一样用师叔二字,那么,师父和师叔?
如今的幻雪山庄一定很让师父伤心吧?那里可是师父多年的心血,多年的家啊!
汐落听聂绝忧说自己身子弱,又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心里想,‘我的身子弱,我可以锻炼变强啊,’
落儿咧嘴一笑,拿了剑到了后花园里去舞剑,她越练越高兴,聂绝忧的这套飘逸的幻雪剑法练起来象跳舞,浑身都在动,小奇从小就没有艺术的细胞,穿越为鸟后倒是学了些鸟舞,幻化为人以后无端的会了武功,继承了前汐落的这身本事,这剑舞起来很是得心应手,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遍又一遍的练着,练了个满身香汗淋漓。
“娘娘,殿下在找你呢?”一个小宫女低声叫道,似乎怕自己叫疼了她一般。
落儿呵呵一笑:“别怕,我不会吃人,”
“不,不,奴婢,奴婢,”
“好了,知道殿下找我了,我找殿下去了,你忙你的去,”见那小宫女似乎很是惧怕自己,她不想增加她的不安,迅速的离开,向寝室奔去。
“阿绝,你找我?”她一阵风似的旋进寝室,奔到聂绝忧眼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聂绝忧见她浑身大汗淋漓的奔了进来,本来笑咪咪的脸拉长了,怒道:“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
“你说我身子弱,我去锻炼身体了,”
“胡闹,有这般锻炼的吗?”这个不消停的女人,聂绝忧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压着心里的怒气,他大叫:“堇娘,准备洗澡水,伺候王妃沐浴,”
汐落刚刚沐浴好,突然外面传来矛隼(海东青)的叫声,她又惊又喜拿了一件宽大的衣袍穿上,光着脚丫跑了出去。
聂绝忧见她跑的那般的匆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在她的身后也跑了出去,见那只救了落儿的海东青在空中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赳赳,赳赳,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她高兴的跳着,拼命的向着空中的海东青摇手,她没想到它会来找她,还会找到这里来,落儿感动的热泪盈眶,
空中盘旋的海东青一声欢叫,又盘旋了一圈,飞进落儿的怀里,它俊俏的头在落儿怀里磨蹭着,象离开母亲好久刚刚回家的孩童一般依偎在落儿的怀里,
落儿宽松的衣袍被它蹭开,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她绝美的春光展现在海东青的面前而不自知。
聂绝忧不知道落儿是怎么认识海东青的,他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亲热,心里有着淡淡的酸意,见海东青曾开她的衣袍,它的头颅在她光洁柔软的胸膛上磨蹭着,聂绝忧醋意大发,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大步走过去包住汐落,抱开她,怒道:“你是我的,不是这畜生的?”
落儿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一脸茫然的海东青,心里寻思:‘这人,怎么谁的醋都吃,连赳赳的醋也吃,它不过是一只讨人喜欢的神鹰而已。’
她仰起绝美的脖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绝美的脖颈上有一条东珠相串的项链,链坠是一块红的嗜血的椭圆形血玉,
聂绝忧天天和她睡在一起,从没看见她带过这样的珠链,他一把揪住这条链子,冷声问:“哪里来的?”它以为是这个海东青带来的,心里酸涩起来,语气充盈了满满的醋意。
“爹给的大婚之礼,”她平静的看着他,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语气缓和了些,但醋意十足。
“爹说,这是给我保命的东西,不让别人知道,”
“我也不行吗?”他又上了肝火。
落儿一笑:“我天天都带着从没有取下来过,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从没取下过’他心里重复着她的话,可自己夜夜和她欢愉,怎么会从来没有看见这串东珠链子,心下更是疑惑了,不过,既然是师父给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他今晚要看看这东西在欢愉事是不是会自动消失,他暗自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那嗜血似的红色已经妖娆的快滴出血来,
汐落见他不语,笑盈盈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亲,柔声道:“好了,我爱的是你,赳赳是我的朋友,你应该和我一起照顾它,不应该吃它的醋的才对,”
聂绝忧被她轻轻的一吻,浑身的怒气没了,满心的酸味变成了甜蜜,搂着她的娇躯,让她前面的春光贴近自己的怀里,回首看了看海东青,一脸认真的点头,“好,我帮你照顾它,”
她笑着吻向他的唇,清甜的气息直扑他的鼻尖,他抱着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海东青一头撞了过去,聂绝忧冷不提放的被海东青撞离了落儿身边,蹬蹬的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怒目看向那只死鸟,只见它用它长长的翅膀包裹住落儿的身姿,它的头在落儿脸上磨蹭着,亲昵着,
落儿呵呵呵的笑了,白嫩的柔荑亲昵的抚摸着它背上的羽毛。
聂绝忧力道十足的拽住海东青的翅膀,硬把它拉离落儿的身边,怒骂道:“该死的畜生,你想找死是吗?”
海东青瞪着圆圆的眼睛,一声怒鸣,仰起翅膀向聂绝忧打去,
汐落急忙上前,急叫:“不,赳赳,他是我的相公,你不能伤害他的,”
海东青收了翅膀,满眼怒意的看着聂绝忧,心有不甘。
汐落摸着它的头,低声问:“你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当你的主人?”
海东青点点头,叫了一声。
“好,那我告诉你,我是你的女主人,他是你的男主人,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定要听他的话,不然的话,我会伤心的,”落儿做了伤心难过的样子。
海东青看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