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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的看着她,直到自己的眼皮千斤重,找了个墙边,坐了下去,看着她,看着她,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自己变成一个男子,那女子温柔似水,自己和那女子缱绻缠绵,爱她如宝若玉,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雪儿,雪儿!”两具赤。露露的身子交融在一起,是那样的难舍难分,
他爱怜的抚摸遍她光滑,细腻,如同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那间隔多年的思恋好似洪水猛兽般袭来,他吻着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在她身上落下许许多多的爱念,她是她的妻子,她至死不渝的妻子。
她欢愉在他的身下沉吟着,就算天地相合,也不愿分开,突然,她的大脑里闪出一句话,‘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突地起身,惊了一身冷汗,见那吊床上的女子依然沉睡着,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春梦,走到女子身边,看了看她,爱怜的摸着她娇媚的容颜,她万分不舍的说:“谢谢你让我进来住了一晚,我告辞了,”
走出洞口,汐落回望,心里的眷念更胜了几分,仔细记住山洞的位置,方向,心想,‘一个女子在古代孤零零的住在山洞里,好可伶,’
“姑娘,等我办完事,我接你离开这里,”下山,向锦城而去。
锦城很大,道路很阔,但没有夜梦国繁华热闹,更比不上雍城的多姿多彩,车水马龙。这里似乎很萧条,出了清一色的男子,似乎看不到一个女子,
汐落一身男装,要是今儿穿的是女装,一定是最稀有的动物。
“看来这里真有一点古代的味道了,”进了一家酒楼,汐落要了酒菜,草草的吃了,出门看见一家叫香悦的客栈,汐落感到好笑,怎么这里也有叫香悦的客栈?夜梦国里自己和阿绝不也是住在一家叫香悦的客栈里吗?好,就在这里安下身了,她要了热水洗了燥,早早的上床歇下了。
梦中依然和那女子缠绵恩爱了一晚,醒来,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起来,心里难免越发的想念聂绝忧了。
“早点找到夜艳绝,好早点赶回去看阿绝,锦堇国不大但也不小,想找人那是海底捞针,三个月的时间,自己已经用去了半个月的时间,没有时间让我细细去访,那我就让他来找我好了。”
第二天一早,锦城大小街道贴着找人布告,说有知道夜艳绝在哪儿的,赏铜板一百文。
街上人捂嘴大笑,都笑这贴布告的人小气,一百文钱就想找人。
知道夜艳绝的人暗自惋惜她是在自寻死路,作为当今王夫的夜艳绝,别说赏铜板一百文,就是赏金子也没人敢去告诉他王夫的行踪。
锦堇国国主金照卿一脸怒意的坐在大殿之上,道:“既然有人敢公开找寻王夫,你们却后知后觉,难道朕的王夫就这么廉价,才值一百个铜板?”
“陛下,来人寻找夜艳绝,不是艳无双,”丞相提醒自己的陛下,如今的王夫不是姓夜的,是姓艳的,
金照卿低头,冷着脸,再抬头间一脸的凛冽,“去,杀了此人,”
“不可陛下,”丞相急忙阻止,“此人明目张胆的找人,锦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这般死了,一定会想到王夫身上去,对陛下的声誉有损,忘陛下三思。
自夜艳绝来到锦堇国,他们的陛下就如同着了魔般爱上他,变得易爆,残忍,多疑,宫里的宫女丫鬟统统的换成男性,街上不准女子出入,对这个王夫他们所有的人对头痛不已,他们都怕他仗着陛下对他的爱念,在朝堂上指手画脚,所好的是他不过问朝政,也从不入朝,让他们这些朝臣们着实轻松了不少,三年了,他潇洒的自由自在的穿梭在锦堇国,虽也惹下不少的风流债,但没有干预任何的朝中大事,对他,他们也慢慢的不那么关注了。
今儿来了找他的人,还找的这般的明目张胆,一定不知道他的身份,丞相抱拳:”陛下,此人明目张胆的来找王夫殿下,一定是不知道王夫殿下的身份,只要让王夫殿下亲自去打发了他就是了,“
金照卿本有杀人之心,但她天生好奇,又想知道找他夫君的人到底是谁?和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他去?也好,自己也去,如果是纠缠他的女子,自己就乘早的以绝后患。”
香悦客栈,汐落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一直观望着大路口。
门前,来了一辆马车,两个穿着讲究的男女相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马夫摸样的人拉着马车走了,身后马上又下来两人,毕恭毕敬的跟在他们身后,
男子白纱蒙面紧紧的牵着那个红纱蒙面的女子走进来,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扶着那个女子坐下,样子极其温柔,
汐落笑了,看着这个男人温柔的样子,她想起了聂绝忧的冷冽,他的温柔和聂绝忧的冷冽简直是最鲜明的对比,如果聂绝忧有他一半的温柔,那杀戮会不会少一些呢?汐落不知道,
男子叫来掌柜的,问道:“进而客栈可有远地而来的朋友?”
掌柜的看了看汐落,男子挥手,走到汐落面前,坐下,样子大方干练,“我可以坐下吗?”
汐落笑了笑,“你已经坐下了,”她打量着,‘这家伙,样子温柔之极,做事也很利索,毫不脱离带水,’
“哈哈,”他一笑,虽是白纱蒙面,已是万般的风情。
第72章 墙上的那副画活了
堂前,已有人的碗筷落地,惊艳声四起,
女子怒目,霸道的一声怒喝:“都赶了出去,他的春色岂能让他人亵渎。”
“是,”他身后的两个男子,拔出腰间的宝刀,把这里的客人都赶了出去。
屋内清静了,连店家小二都躲了起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那女子的霸道,他似乎习以为常,他没有半点多余的话,直截了当的问落儿。
汐落也不包不藏,说:“你哥想你了,闯了祸就走不是大丈夫所为!”他的眼神依然那么美艳,那么含情,和五百年前没有丝毫的改变。
夜艳绝摇头,“他不是君子,我夜艳绝也不是小人,祸事不是我闯的,你信吗?”
“为什么不解释?”
“杀人的刀在你的手里,你的手上还有别人的鲜血,你认为解释有必要吗?”
“晕嘞!”汐落一声低呼,人间怎么这么多冤案,亲兄弟之间也不能相互的信任,既让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知道你不会信,没人信,”
“我信,”汐落信他的话,从他的眼神里汐落没有看到半点的狡黠之光,人可以骗人,嘴巴也可以骗人,但眼睛不会骗人。
“谢谢,”他没有惊讶,没有激动,淡淡的说出了这两个字,随后问道:“怎么?还打算帮他?”
“不,不是帮他,是帮我自己?”
“哦,我知道,他要挟你来的,”
“不,我不想来,谁也要挟不来,”
“哈哈哈哈,”女子放肆的一阵大笑,“你太狂了吧,这三年,夜绝城不知派了多少人来寻艳绝,还没一个敢如此说话的,明明怕死,被别人要挟而来,还说的这般豪气,”
“阿照,”夜艳绝皱眉,低唤了一声。
金照卿妩媚的一笑:“知道了,我不插嘴了就是了,”乖乖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看向他们,冷冷的瞪了一眼汐落。
“不好意思,贱内脾气烈了些,人还是挺不错的,”
照卿见他夸赞自己,心下十分的欢喜。
汐落看了看那个叫阿照的,点点头,“无妨,她很在乎你才会这样的,”
“说吧,他让你来不光是找我这般简单吧?”
“是,他要无泪石,你可以留下,但无泪石必须给我带回去,”
“无泪石我不能给你,要给也要等三个月以后?”
“不行,我朋友还在他的手中,他也只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起身,他柔柔的叫声:“阿照,我们走,”
“站住,”汐落伸出手:“给我,”
夜艳绝笑了笑,伸出细长的一根食指在她的手心写了个密字,似乎让她保密,看来,他身边的女子并不知道他有无泪石的事。
阿照搂着他的胳膊,温和的问:“他要什么?银子?珠宝?”
夜艳绝笑了笑,搂着阿照的腰身,“回了,我乏了,”
阿照的脸立马的紧张起来,他每次喊乏必定生病,立即叫跟来的人扶他上了马车,又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汐落,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夜艳绝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