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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放火花以后,他才觉得世上有一种快乐那就是玩,玩,玩自己喜欢的东西也能找到乐趣,她那率真的样子,贪玩的样子,傻气里透着几分清爽的样子一直绕着他的大脑旋转,他四处找她,没想到她没魂似的到了这里,看着她伤心yu绝的样子,他的心很难过,她那句‘什么是爱?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爱?不,我不信,我不信这世上有爱,’撕裂了凌恨风的心,他也不信爱,当爱你的人为了某个目的狠绝的抛弃你时,爱已经荡然无存了,她说的很对,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爱?他似乎遇到了知己,找到了知音,他决定要保护她。
“站住,殿下,”白心语从后面追了上来,“殿下,你这样做让属下很难做,陛下那里你怎么的也要帮属下解释一下,”
“怎么?我保不得自己喜欢的一个女子?”
“喜欢?”
“是,喜欢?”
“殿下想,想娶了她?”
“娶了她?”凌恨风摇头:“不,我们是知己,是朋友,”
“哈哈哈,”白心语放肆的一阵大笑:“殿下,哪有这样的,你为了一个朋友宁可毁了陛下的计划,这也太幼稚了吧?”
“不,他一点也不幼稚,你不知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吗?”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聂绝忧,你还真阴魂不散啊?”白心语一脸的不甘,怒喝道:“你也很幼稚,你以为她很爱你是吗?”
“管你什么事?”两个男子同时出口,
白心语心下一滞,一个凌恨风自己都搞不懂,再来个聂绝忧,今儿自己弄不好就栽了,她压了压了心里的不甘,慢慢的向一边退去。
聂绝忧见凌恨风怀里的汐落人已混沌不堪了,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大步上前,“谢谢你帮了她,”
凌恨风记得他,那天接她回家的男子,“你就是聂绝忧?”
“是,”他点头。
“爱和不爱很简单,爱就不要给对方伤害,不爱,就彻底的离开,让别人去爱,”凌恨风把汐落送进聂绝忧的怀里,冷冷的道:“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带她走,”
聂绝忧抱着落儿,看向他,“谢谢,”
凌恨风的怀里空荡荡的冷,失去她的温度,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他摇了摇头,“不必!”大步向山下走去。
聂绝忧抱着汐落,手按向她的脉搏,见她昏昏然的气息十分的微弱,知道自己伤了她,她心里有一口浑浊的气息被堵在胸口,他心痛的吻了下去,使劲的吸允着她。
“阿绝,”她在他怀里呢喃着叫他,
“嗯,我在,”他生涩的应着,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做梦了,梦见你不爱我了,我好伤心好伤的,”
“不,”他想告诉她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可他不敢说,他知道自己一担说出来,她一定会伤心yu死的,他抱着她,心痛着,纠结着,难受着,
“梦,好可怕的梦,”她歪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呢喃着,“阿绝,如果梦醒了你就不爱我了,我不愿醒来,醒来了,阿绝就是别的女子的了,”圈在他腰间的手松了,她真的沉睡了过去。
聂绝忧这会儿真的傻眼了,他虎吼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客栈里,依然是汐落沉睡,聂绝忧沉默,空气压抑的连呼吸都很显得笨拙起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小曼他们感到窒息。
黑煞大着胆子,一反常态的帮他叫来了好些个女女,他敞胸露肚的靠在软榻上,
任由那些女子在他身上胡为,他笑得妩媚之极,绝美的桃花眼里一副醉眼朦胧的迷离。
只是,他带着人皮面具,他的笑是虚假的,真实的面容隐藏在面皮之下,
第69章 她做了个坑长而又心酸的梦
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笑,如今她也不配看了,就只属于自己的了,他不会再用真面孔示人,人人都假,他又何必要真?装假,我聂绝忧也会?哈哈哈哈,哈哈,
“爷,春色美好?小女子陪你喝酒赏花可好?”
“好,看什么花?”他眼神空洞的看向屋外,语气冷的想杀人,
女子扭捏在他的怀里,不知危险的说:“昨儿花房里来了一种奇特的话,很是妖艳,价钱贵的可怕,一夜之间远近闻名,”
“什么花?”他淡淡的问,心里却愤怒到了极点。
“听说是什么妖姬,大伙儿说,弄不好那花真的是妖精变的,”
突的呼吸被阻,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恐惧莫名,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她惊恐万状的挣扎着,身边其他女子吓的尖声惊叫起来,纷纷远离了他们俩人,
聂绝忧心里的不快正是没出发泄的时候,心里想着汐落,偏偏又忘不了师父的冷漠,他煎熬着,偏偏这时有人跟他提什么花儿,汐落胸口上那蓝色的花儿妖孽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愤怒战胜了他的理智,一把掐住那个女子的脖子,冷声道:“是吗?”
那个女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横扫一眼,其他的几个女子软到于地,不敢看他。
他冷冷的道:“说,花房在什么地方?”
女子们战战兢兢的一个一个的说着,他眯着眼细细听着,她们说的结结巴巴的他也不曾打断过,
“说完了?”他问,
“是,”
“如有遗漏,你们各个该死,”
一女子慌忙跪爬上前两步,惶恐不安的说:“大爷,我们只是卖。笑之人,消息也是从客人的嘴里知道一些,大爷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派人叫来龟。公包打听,这梦城的事他没有不知道的。”
“包打听,”
“是,”看了看一脸称沉思的他,她大着胆子,鼓足勇气坑求道:“大爷是不是可以放了桃红姐姐?”
聂绝忧的手一松,桃红软软的落地,他冷冷的叫道:“来人,”
黑煞进来:“主子,”
“叫店家去叫龟。公包打听来见我,”
“是,”
那个女子爬到桃红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姐姐,姐姐,”见她不应,慌乱的将手摸向她的鼻尖,哪里还有气息在,她抬头,怒目,“你好狠毒,”
毒字刚出口,她的脖颈被一个铁夹子夹住,她愤怒的挣扎着,咬字不清的骂着…
屋外的曼儿见里面已经倒了一个了,生死不知,主人又掐住一个,真弄死了就麻烦了,这可是在夜梦国,别人的地盘上。
她稳稳凌乱恐慌的心,鼓足勇气冲了进去,忐忑不安的叫:“主子,小姐叫你呢?”
掐着那女子的手松了,起身向外就走,刚到门口,他嘎然止步,又走了回来,
屋里的女子见他又折了回来,浑身抽搐起来,跪在那里嗖嗖的发抖。
曼儿见这几个吓的脸都青了,心生不忍,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小姐一直在做噩梦,一直在叫你呢?”
“噩梦?”突然的,他想到了白心语,身子一晃出了门,直冲汐落房间。
那个女子这时抱着桃红哭了起来,曼儿上前,探了探桃红的鼻息,一拳打在桃红的心口,那女子怒道:“你,”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怀里的人咳起嗽来,她转怒为喜:“谢谢,谢谢,”
“以后不要来这里惹我们主子生气了,”
“是是是,”扶起桃红,“快走吧姐妹们,”
吓坏的几个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慌不择路的走了。
聂绝忧一进汐落的房间就感到气息不对,屋内闷闷的,呼吸很不通畅,汐落满头大汗的在床上挣扎着,呢喃着:“不,我喜欢的是阿绝,我不会跟你走的,不会的,”
他大喝一声:“白心语,”腰间的宝剑出鞘,凛冽的刺向床前,
“啊!”一声惊呼,一个飘渺的声音远远而去。
“阿绝,我好怕,”汐落弹了起来,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扔了宝剑,抱着她,柔声道:“不怕,不怕,我在呢,一直都在,”他的心好痛,抱着她,轻柔的帮她擦着满脸的汗水。
“曼儿,”他叫。
“主子,”
“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去,”
“是,”
曼儿刚走,店家在外叫道:“爷,龟。公来了,”
聂绝忧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曼儿慌忙的冲进屋,
汐落缓缓的起身,无力的问:“怎么了?”她做了个坑长而又心酸的梦,心里又酸又涩,又痛又恼,至今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