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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刀萎缩在坟前,浑身因害怕颤抖着,
“说吧,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咳咳咳咳,他咳着嗽,身子有几分摇晃。
“我…”邱大刀恐慌的抬头,消瘦的脸上干巴的肌肉抽搐着,
聂绝忧冷冷的看向他,那种不怒自威的霸气让他浑身一颤,“我说,我说,”
咳咳咳,咳咳咳咳,
邱大刀看向他,他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病容,自己何故要惧怕于他,他暗自摇了摇牙,一双小眼阴霾的闪了闪,似乎很多无奈的道:“我说,我说,”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聂血剑庄主的山庄坐落在离皇城四十里的一个小镇上,聂家的祖辈世代为官,家庭殷实,等到了聂血剑这辈,虽是兄弟二人,但都无心为官,靠着祖业做些生意,到也混的有脸有皮的,聂血剑虽然妻妾无数,但终无所出,那年大雪封山,聂血剑的门口晕倒一位夫人,腹中中了一剑,怀里还抱着个婴孩,”
“闭嘴,”聂绝忧听他说道这儿,气的浑身发抖,大喝一声,一脚踹了过去,“混蛋,”他既然敢说自己的父亲无所出?那么他是谁?愤怒之下,他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向他,
“别打,别打,我还有话说,”他阴霾的眼中有亮光闪现,他激怒他了,他就是要气死他,
“说,”他一声暴喝。
“聂庄主知道这锁霍山吗?”他看着他一脸诚恳的问。
聂绝忧看着他,拳头捏的死死,他要是再敢胡说半句,他一定要他死的很难看。
邱大刀道:“那年京城的人得霍乱的人很多,不死城的兵马又兵临城下,”
第51章 这句我爱你他盼了千年那么久
“皇帝无奈之下下榜文重金聘请治疗霍乱病的大夫,聂老庄主懂得岐黄之术,偏偏他有治疗这病的妙方,当今圣上知道这事以后亲自到了血剑山庄,而后的事,就是所有的霍乱病人都被送到了这里医治,锁霍山因此得名,聂庄主的名声在江湖上朝野上轰动了,他受到大家的赞誉,”
“这些我知道,说点别的,”聂绝忧沉重的说,想到自己的爹娘,他深邃的眼中充满的泪光。
“是皇帝,是当今的皇帝宗政执恒看上了聂夫人,聂家才遭遇不择的,”他使足了内力大声的说了这句话,这话说的大声之极,能传出去方圆几十里,
聂绝忧一声怒喝,“找死,”他一掌毫不迟疑的打向他的天灵盖,
邱大刀噗通一声倒地,眼睛失望的看向某处。
聂绝忧一脚踢飞邱大刀的尸体,仰头一声痛苦的大叫:“娘,孩儿不孝,孩儿不孝,”他直直的跪了下去,一拳打在石碑上,愤恨的一声大呼:“宗政执恒,”而后他似乎石化了般跪在那儿一动没动。
汐落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他痛彻心扉的样子,她的心好痛,她无力的靠在那棵大树旁,静静的看着他,无声的低喃着:“阿绝,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那火光,那鲜血,家人们凄厉的惨叫,姨娘那羞辱的眼神,一一撞进他的脑海。
他眼前漆黑一片,心撕裂般的痛着,娘亲一脸温和的笑着,那柔柔的眼神足以洗掉他心中任何不快和委屈。
“忧儿,练功夫很辛苦的,别太累了,”
“多学点医术吧,这是济世救人的好事,你师父的医术很高,一定要好好的跟他学,”
“来,忧儿,天凉了,娘亲给你做了件新袍子,穿穿看,暖和不?”
“娘…。”他凄惨的大叫一声,重重的倒了下去。
汐落一声惊呼,跑过去扶起他,“阿绝,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你知道吗?”
“落儿,”他靠在他的怀里沙哑着声音叫她,“我好恨,好恨,”
她紧紧的抱着他,无声的抽泣着,想给他足够的温暖,想告诉他那个见死不救的人就是自己,可她不敢,她怕,她怕自己刚刚动了的心再次失去他。
她的每一滴泪都落在他的心上,修复着他满心的苍凉,他紧紧的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喃:“落儿,落儿,”
“阿绝,”她吻向他,她想用自己的柔情修复他心里的伤痕,
他浑身一颤,手抚上她冷冷的身子,迅速解下身上的披风把她紧紧的包裹起来,抱起她,向来时的路走去。
山腰上,十来个人被定住了身形,他看了看怀里的她,心头一暖,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她的唇瓣吻向他的侧脸,在他耳边低喃着叫他,“阿绝,阿绝,”
“嗯,”他应着她,语气生硬但满眼的炙热。
她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诱人的唇瓣吻向他热热的双唇,忘情的吸允起来,
他被她吻着,脚步向前方的一间小屋走去。
小屋内,一张大大的床靠西边安放着,屋中间有一张红木桌子,四张雕花典雅的红木椅子挨在桌子四方,东墙上有书柜和书桌,墙上挂有刀和箭,寒气阻隔小屋之外,屋内很暖,汐落以为他抱着自己回到了庄子,她依然死死的抱着他,舍不得松手,吻缠缠绵绵而来,她忘情的吻着他,柔嫩的柔荑解着他身上的衣扣,
“落儿,”他一边回应着吻她,一边低喃着叫她,声音缠绵而诱人
汐落的吻加深,他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嗯嗯声,他浑身一阵颤栗,抱着她二人倒在那张大大的暖床上。
汐落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痴迷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唇瓣上慢慢的滑行,吹气如兰的说:“阿绝,我好爱你,”
聂绝忧彻底的晕了,他爱她,很爱很爱,但她是何时爱上自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这句我爱你他盼了千年那么久,那声我爱你好像是他这辈子最想得到却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东西,今儿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五彩缤纷的了,他哆嗦着手抚上她的双肩,眼眸里充满了喜悦的泪水,哽咽着问:“落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汐落轻轻的舔吻着他的唇瓣,痴痴的说:“阿绝,我爱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他晕乎乎的看向她,幸福顿时充满了他整个身心,抱着她,他深深的吻向她,“落儿,我好幸福,这感觉从不曾有过,谢谢,谢谢你,”
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二人忘情的吻着对方,都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给予对方。
窗外,一女子掩面哭着飞驰而去。
宗政别燕跟着几个暗卫一路寻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他突然的想起来,这里自己曾今来过,那是儿时自己来大师兄家玩的时候,大师兄经常带他们来这里涉猎,他们射杀最多的是树林里山鸡和麻雀,
看着前放一女子哭着掩面而来,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欺凌,他的手一挥,几个暗卫和他自己隐藏起来,放那女子下山,等着后面的来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后面并没有任何的脚步声,宗政别燕道:“你们等着,”自己一人向前方寻去。
屋内,汐落已情难自制,她的手伸进聂绝忧的胸膛,努力的去退他身上的衣服,“阿绝,”她呢喃着叫他。
聂绝忧昏昏然的从衣服里抽出自己的手,一股钻心的刺骨的麻袭来,他闷哼一声,人再也不能动,躺在床边的身子向地上滑去。
汐落一声惊呼,“阿绝,”她半抱半扶的把他弄上床,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心痛莫名的问:“阿绝,你怎么啦?”
他摇头,淡淡的一笑,艰难的说:“没事,”
她才不信他没事,刚刚还情意绵绵的他,这时一脸死灰,人软软的躺在那儿没有半丝的力气,这样子俨然就是中毒的样子。
‘中毒?’她头皮一麻,迅速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不,”他艰难的阻止。
“别说话,”她温柔的说到,翻转着他的身子,他背后肩膀上一根芒刺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
“芒刺,又是芒刺,”她伸手按住针头,慢慢的用内力把这根芒刺吸了出来,一股幽香传来,汐落大叫:“胡婆婆的断魂香,天啊,”
胡婆婆的断魂香有两种,一种是急性的,中者速死,一种是慢性的,中者两日后无力而亡,在不懂行的人看来这种死法是力竭而死,而男人力竭而亡,自会让人认为是纵欲过度而亡,就算死也会落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聂绝忧去穆府时前后好几次都闻到过那股熟悉的幽香,他紧捏着拳头,骂道:“该死的老妖婆,既然敢把药给门外之人!”
这根芒刺是他抱着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