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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飞也不相信银枫将军会做出那禽兽不如之事。但是,远飞有几点疑问。”
“第一,正如大人所说,荒郊野外,女子赤身**伤痕累累,银枫将军衣冠不整伏在女子身上。将军是道义之人,深知男女之大防,做出如此逾礼行为,说是无意,不免牵强吧?”
南宫烨微微皱眉,低声道,“远飞,一个姑娘,说话要得体。”罗远飞似未听到。
“第二,歹人用布料堵住了这位姑娘的嘴,而那布料,与银枫将军外袍衣料一模一样。更凑巧的是,将军的外袍竟被划破了,经过比对,那布正是来自将军的外袍。这点月敏也可以作证,对吗?”罗远飞冲着齐月敏点头笑笑,月敏未理。
“第三,这女子生前曾说,她是去探望骑兵营的夫君张贵时被抓,张贵也因此被将军一掌打死。而傍晚,将军确实被看见在骑兵营。这也是巧合吗?”
“还有,这女子回忆道,她被抓时,有人呼过那人的名字‘子琛’。银枫将军的名号人尽皆知,但这名讳知道的人可不多吧,她一个小女子缘何知道呢?”
“那么敢问将军,傍晚,您不是应该在兵部处理一天最后的事物吗?正是忙碌的时候,您怎么会出现在京郊的骑兵营呢?”
罗远飞言辞不甚犀利,却是咄咄逼人。
张晋顿了顿,沉声道,“大胆嫌犯,你还不从实招来?罗姑娘据理分析,你还作何狡辩?本官问你,你据实回答。”
“你是在哪儿遇见的那位姑娘?”
“便是她自尽的那块地方。”
“哦?”张晋一挑眉毛,“那你傍晚,是否去过骑兵营?”
穆子琛犹豫了一下,“去过。”
“那你就没有见过这位姑娘?”
“没有。”
“那你去见了谁?所为何事?谁能给你证明?”
南宫烨微微冷笑,穆子琛还未出声。
“两条人命,将军不应该把你在骑兵营所作所为据实交代一遍吗?!”张晋提了音调。
南宫谟痞兮兮出声道,“张大人,穆将军去骑兵营,必是军机要事,怎可在你这小小公堂之上禀告呢?”
张晋眉一扬,“小小公堂也有公正自在,王爷莫亵渎了明镜高悬这四字!”说着伸手一指堂上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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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
“好。”
南宫烨拍手,“张大人不仅勤恳更公正廉明,是我大辰难得的好官。本王必将禀明父皇,让你才尽其用。”
张晋忙点头谢恩。
南宫烨又道,“不过八弟说了对,军机要事确实不宜在公堂之上对簿,本王监管军机处这些年,最恨妄议军机之人。张大人,你留下做个听据,其他人等,便让他们先回避吧。”
张晋一愣,便要让衙差都退下。
“无妨。”南宫诺淡淡出声,“不算是机密要事,便在此处说便是。”
“穆子琛前往骑兵营,是本王所遣。”
南宫烨若有所思,“五弟,你可知,安陵城郊守兵是父皇御用,若无他老人家手诏,任何人不得调用啊。不过,据说上古的蟠龙令也是可以一用的。”
“诺自然知晓。”
“那,不知五弟是的用什么法子,让安陵守军差点将一个骑兵营,都给银枫将军带走了呢?”
南宫诺笑道,“若我说是父皇手诏,三哥信吗?”
南宫烨无所谓地抿口茶,“信。父皇是君都不追究,我不过兄长,你说什么我信便是。”
“只是,若五弟今日欺君,不知将来还有无机会,弑君。”
南宫谚手上杯盏一松,落地摔个粉碎。
南宫谟看了一眼五哥,见他薄唇微抿,脸色沉冷,似有所虑。不禁将话吞回肚里。
抒烈轻巧落在宗人府地牢门前,幽深的梯口阴森陡立,阵阵腐臭从下传来。
抒烈手指在墙上轻轻一蹭,青苔厚实沾手滑腻,抒烈恶心的恨不得把半截手指剁掉。
听得有说话声传来,是几个狱卒在抱怨。
“哥儿几个,你说这女人、吃起醋来怎么就那么麻烦。把那姑娘一刀宰了不就完事,关在水牢里受罪。还连累我们哥几个在这看着受罪。”
“啧啧,我看那水牢里那安亲王的侧王妃,确实漂亮。难怪王爷在牢里情不自禁地,也难怪准王妃气不过了。不过就算那姑娘真能熬过去,估计安亲王也不会要了。哎,头儿,不如咱们也去消遣消遣?”
“你可得了吧。那脏水泡过的身子,你受得了?想着都恶心。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
话未说完,忽然颈间一凉,陌生的声音响起,“那姑娘在哪儿?带路。”
“啊,”另外几名狱卒看着乍出现在眼前的男子,红艳阴冷,手中寒光短刃。
“公子。。。大侠饶命、”牢头犹豫了一下,抖抖索索地说“大侠。。。王爷交代。。。任何人不、不得探望。。。”
手中银刃立进,牢头颈间鲜血直流,他大痛道,“是、是。”忙伸手捂住伤口,抖抖索索向梯口滚去。
水牢阴冷潮湿更甚,浸泡腐烂的气息糜烂,四处滴水湿滑。逾往里走,愈是黑暗寂静,没有一点儿生命存在的气息。
抒烈不禁皱起眉峰暗了眼眸,我是不是来晚了,那个绾婳,她还活着吗?心里蓦地空了一拍。
突然,冷冷一阵寒气袭来,抒烈心中微凛,狱卒一个趔趄,摔在铁门前。
“大侠。。。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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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血洗你的噩梦
水牢很深,幽暗阴森。
从外牢外乍一看去,牢中水面平静无波,只是不过须臾,便可看到,那水,时不时的颤动。
牢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
抒烈眸光微闪,手中银刃飞出,铁栅断去数根。他也不走台阶,纵身跃入水中。
冰寒刺骨。
两步,三步,终于,他看清了她。
在水牢的一隅,水漫过了绾婳的腰,她只有一小部上身能露出水面,双手被锁在墙上的铁环里,低垂着小脸,秀发垂在腮边,双眼,紧闭。
抒烈心中一骇,忽的心痛涌上心头。
指尖铁环碎,抒烈伸手轻轻揽住绾婳,欲将其抱起。一揽之下,她的身子竟未离开长满绿苔的墙。
抒烈小心顺着绾婳身侧探去,这才发现,绾婳腰间竟还箍着一只铁环。将她牢牢固定在墙上,逃无可逃。
南宫诺你这个混蛋。抒烈低声咒骂。
他与绾婳此为初见,心中莫名的情绪却如岩浆翻滚。
怜惜。愤恨。都狠狠灼烧着他。
利刃削铁如泥,抒烈将绾婳打横抱起。别怕,我带你走。
此刻抒烈不是采尽风月的一点红衣,却成了邻家着慌的男孩。
明知她听不到,仍在她的耳边轻轻安慰。
将她的身子尽量高的抱起,不想她再触碰到这肮脏冰冷的水。
自己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脚下的尖利和水中的咬噬,一个姑娘是怎么撑得过来。
这阴森,她怕吗?这利石,她痛吗?这水,她冷吗?
那人没有想过吗?!
牢外嘈杂,有狱卒高声咋呼,有人劫狱啦、快,快来人!!
抒烈冷冷一笑,抱着浑身湿透的绾婳一跃出了水牢。地上的那个牢头早不见了。
他将绾婳向自己怀里搂了搂,她的身子冰冷的像一块冰,这么近的距离,也感觉不到一点温度。不能再耽搁了,抒烈抱着她大步向牢外走去。
数十牢卒已经端着兵器堵在地牢梯口。居高临上,冲着抒烈喊,“把人留下!把人留下就饶你一条小命!”
抒烈毫不在意,脚步不停反疾。轻踩台阶一跃而起,转眼已到梯上。中银光微闪,近前的狱卒猛地顿住身形,喉间鲜血喷涌,重重向后摔倒。
抒烈丝毫没有饶过其他人的意思,动了动手肘将绾婳的螓首向自己拢了拢,似是怕她会突然醒来,看到这血腥。
而后眼中杀意立起,瞥了一眼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发抖狱卒,闪过,指间利刃突现。双足一点已身轻跃起,斜身向前,行动之迅速,目所不能及。
银光似剑落红如梅。
恐怕所有人惊诧恐慌的眼眸里,都永远定格在了同一瞬间。
那一幕,男子红衣如血,怀中佳人熟睡。
杀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