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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闻二子安亲王身体微恙告假,然朝政之事不可有懈怠,今日朕召吏部侍郎于上书房商讨西南军饷要事,着安亲王火速觐见,不可怠慢。钦此。”
南宫耘淡淡答道,“儿臣接旨。”
众人心里暗道,调虎离山。原来皇上早有意料,顺侧妃今日不好。
王喜儿前来扶起南宫耘,笑道,“皇上也惦记您的身体,只是这军饷一事十万火急,不可拖延。众大臣已经在上书房,安亲王快快随奴才前去吧。”说着拂尘一扫,让开了路。
南宫耘拍拍身上的土,应道,“是。”
转身冲绾婳抱歉地微微一笑,绾婳轻轻点点头,回以一笑,笑得坦然,似乎还有几分淡淡的忧伤。
“公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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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如画
“公公请。”
王喜儿才向前一步,南宫耘随后跟上,却又转脸对绾婳温柔坏坏一笑,绾婳还未解,却见南宫耘已然对准在一旁手执长矛的士兵,向前一步,一声轻响,利刃刺透胸膛。
绾婳脑中嗡的一下,一刹背脊寒透,生生将尖叫压回嗓中,眼见着南宫耘微微皱了下眉,向后侧身,自己从沾满鲜血的利刃上退出身体。
手握长矛的御林军吓得浑身发抖瘫软在地,沾满鲜血的长矛咣当倒在地上。
茗安发疯似得冲了上来,南宫诺快他一步,已伸手稳稳扶住南宫耘。眼眸深沉,反手一掌,瘫软在地上的士兵天灵盖尽碎,登时毙命。
“此人为西夜奸细,探刺我军军饷情况未遂,意图刺杀安亲王,现已被本王击毙。”南宫诺冷冷道。
周围人均是御林军和宫中内侍,已然惊得非同小可。
刚才事情如何,不少人看清,此时恒亲王既如此说,大家也都噤了声。否则安亲王受此重伤,他们一个个都逃不了关系!
王喜儿急得满头冒汗,“快,快,找太医,快去啊!这可怎生是好!安亲王,您。。。您可别吓奴才!“
南宫耘抬抬手,轻轻对王喜儿说,“烦请禀报父皇,耘没用,遭了伤刺,恐怕不能去上书房议事了。”
绾婳在南宫耘身后,眼睛没有离开过前方那袭月白袍。
刺伤贯通,男子背部的白袍是大片殷殷血红。
王喜儿连连点头,“是是,奴才现在就去,禀报皇上,安亲王遇刺。。。。。。”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刺杀朕的爱子?”
却听威严的声音忽的传来,不辨喜怒。
一袭明黄走近,众人心言不好,齐齐跪下,惶恐道,“参见皇上。”
南宫诺扶着南宫耘本不欲他跪,南宫耘却微微离了他手,自己捂住仍在出血不止的伤口,跪倒在承嘉帝面前。
“皇儿如何就受了伤?”南宫耘伤重,他竟似毫不在意,依旧慢慢地问。
“儿臣,”南宫耘皱了皱眉,“没用,不防有刺客突袭。”忍着胸前的剧痛,提了一口气,这才将一句话说完。
“哦?那刺客呢?”
“回父皇,刺客已叫儿臣击毙。”南宫诺出声答道。
承嘉帝瞥了一眼旁边的尸体,冷嗤一声,“这刺客真是大胆,当着那么多人行刺安亲王,啊?”
“父皇明鉴,刺客见事迹败漏,狗急跳墙也是有的。”
“恒亲王,刺客即是间谍,不可灭口,这点儿常识难道你不知吗?还是,你故意而为之?”承嘉帝怒气已现。
绾婳眼看着眼前的血,一滴一滴从月白衣袍上,落地,一朵,鲜红,如画。这个男人始终一声未出。
不求一句起,不言一句伤。
绾婳双手攥紧拳头,眼眶潮湿,咬紧牙齿,再也无法忍住,就那么突然地站了起来。没有请一句罪,奔回屋中拿了药箱,回到南宫耘身边,急急去看他的伤势。
竟完全忽视了承嘉帝猛地阴鹜的脸色,以及跪了一地的人。
南宫耘有几丝错愕的盯着她,直到绾婳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伤口,一阵剧痛,突然清醒过来,拿开绾婳的手,低斥道,“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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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耘有几丝错愕的盯着她,直到绾婳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伤口,一阵剧痛,突然清醒过来,拿开绾婳的手,低斥道,“快跪下。”
绾婳的手重新覆上,“不,你会死的。”
看了南宫耘一眼,剪水秋眸里写着满满的不甘与祈求。
绾婳解开了南宫耘染满鲜血的上衣,伤口血肉模糊。咬紧牙龈,才让眼眶里的泪水没有滴落出来。飞快地拿了剪子和纱绵,包扎伤口。
院中寂静,只有剪子响动的声音。
承嘉帝冷笑着看着这个院子里自顾自给南宫耘包扎的女人,眼神阴鹜。
明氏,你该死。
绾婳小心将绷带扎好,滴滴鲜红还有渗出。
她犹豫了一下,想给南宫耘施针止血,却被南宫耘用手肘重重撞了一下膝盖,猛地跪倒在地。
“还不快向父皇请罪!”南宫耘阴沉着脸,低声斥道。
绾婳顿了一下,慢慢磕下头去,“绾婳不敬,请皇上赐罪。”声音里竟不见恐惧。
“你眼里还有朕吗?朕在这里你行事可有一分将朕放在眼里吗?真是没教没养!”
绾婳微微一颤,
“还是安亲王将你宠坏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出事端,与朕的五子在怡央宫纠缠不清一事朕都没有罚你,你却不知悔改。太尉之女中毒,今日拒绝听审,无视朕的存在。你可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朕不治你,朕的颜面何在!”
承嘉帝雷霆震怒,众人瑟瑟发抖,均不敢言,生怕一个不慎便牵连到自己。
耘、诺二人也并未开口。
绾婳将身子伏的更低,声音略带苦涩,“绾婳知罪。”
“好,好!”承嘉帝见其无辜顺受的模样更为震怒,绾婳的坦然接受,越发衬得自己像是一个错杀灭口的暴君。
怎么可以!
“传朕旨意,顺侧妃明绾婳,投毒、忤逆,罪不可恕,即日处死!”
“父皇三思!”南宫耘忽然出声打断暴怒的承嘉帝,“父皇。。。。。。”
“你闭嘴!”承嘉帝见南宫耘为绾婳求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这么个祸害,你养在身边,当宝了吗!”
南宫耘轻道,“绾婳是父皇指给儿臣的侧妃,儿臣残躯,感父皇体恤之恩,与侧妃夫妻情深,断不相信她会有行为败坏若此,还望父皇明察。”
承嘉帝语气稍微平和,“朕赐她与你,原想能照料着你,未想她竟是如此品行,宫中断不可留!”
“来人,拖下去!”
“父皇!”耘。诺二人同时出声。
南宫诺脸上震惊一闪而过,“秋渡一案,尚在审理,如此匆匆了断,顺侧妃身死事小,我皇族办事不力草菅人命传出去让人笑话,还请父皇,三思!”
南宫耘膝行两步,乞求道,“儿臣斗胆,请父皇收回成命!”胸口上的血又渗了出来,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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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帝冷冷道,“不可能,朕的话金口玉言,怎能说改就改!”
“绾婳为耘妃,父皇既不能饶过,所有罪责,耘愿一同承担。”南宫耘坦言道。
“好,阿容,你看,这就是朕和你的好儿子!来人,先将顺侧妃带下去!逆子,你以为朕不舍得处罚你吗?!”
绾婳双臂被人扭住,她看着南宫耘,轻轻用口型说,“别闹。”
或许是提到了母妃的名字,南宫耘垂下了眉,没有再出声。
南宫诺俊眉微蹙,眼眸低沉,没有犹豫,伸手拿出腰间令牌,交给左侧一名御林军,低声道,“张良,去给子琛,调兵,见机行事。”
那御林军立即颔首应道,“是!〃看到令牌上的蟠龙腾云图,猛地一惊。
瞥一眼承嘉帝正在怒中,趁其不意,飞身离开。
在场人均瑟缩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二人间动作竟无人注意。
“父皇,”南宫耘抬头,言语间已恢复平静温和,
“请父皇请稍等片刻,绾婳进宫来对儿臣照料有加,更有救命之恩,今日她忤逆在前,罪责难逃,耘有件物饰想在临行前送给她,权当尽了夫妻之情,望父皇应允。”
绾婳舒然笑笑,你终于不再坚持,这样甚好。
“准。”承嘉帝看着眼前低着头的爱子,终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