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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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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婳不期就遇到了南宫耘,冲他挤出个勉强的笑容,“哎?王爷,您回来了。”同时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南宫耘盯住绾婳有些紧绷的小脸,停了一会儿,温言道,“嗯。宫里路多,天色晚了,你就不要到处走动了。赶明儿我带你把这周围都逛熟了,你再自个儿溜达。”

    绾婳脸一红,“是。”抬头看到南宫耘正微微笑看着自己,心中酸了一下。

    你不是他,来人也不再是你。

    “你今天累了一天,宫里礼节多,姑且忍忍。”见绾婳垂着脑袋,笑道,“走吧,天晚了,去歇息了。”南宫耘说着,便伸出手去牵绾婳的手。

    绾婳一惊,忙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将一只手藏往身后,“啊。”伸出另一只刚才抓灰烬弄得黑乎乎的小手摆了摆,“臣妾手不干净,别把王爷的手弄脏了。”

    南宫耘没说什么,轻轻笑了下,径自进屋去了。

    绾婳见他进去,自己搓了搓手里的纸条,狠狠心撕成碎片,随风扔了。

    纸条上只有九个字“三月三,长风楼,薄情人”。

    ----------你的唇好薄,娘亲说,这样的男子,多薄情。

 抒阳有佳人

    南宫耘已经进卧房里去,撕碎的纸条随风飘散不见,绾婳一人站在门口纠结。

    双手扭着自己的衣带,有些紧张。终于,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去。

    屏风隔断视野,看不到南宫耘,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绾婳瞥了一眼烛火旁残留的画卷灰烬仍在,似乎没有人动过,绾婳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过去拿帕子抹了。然后微停了一下,终是绕过屏风,便看见正在劳作的南宫耘——他竟然在铺床。

    背对着绾婳俯身收拾床铺的南宫耘,已经换下了大红的喜袍,只着一件随身月白长袍,质感似乎很柔软,贴着修长的身躯,勾勒出性感的蝴蝶骨。

    绾婳尴尬地站在旁边,想上去说“王爷,放着臣妾来。”又有点不安。

    正在犹豫,忽听得南宫耘慵懒的声音响起,

    “本王身体不好,做不得大动,以后晚上的事就要看你了。”

    绾婳瞬时石化。

    “本王夜晚听不得动静,待会儿你最好安静点,别声音太大。”

    “。。。。。。”

    “本王是个有轻重的人,你有什么不适也别出声,自己受着就行了。”

    绾婳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只番茄,大脑一片混乱,谁的玉容谁的胸膛谁的窄腰,混在一起都成了面红耳赤的画面。张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干干的却发不出声音。

    绾婳脑海中一刹那转过一千一百的念头。

    母亲的画像为什么在南宫耘寝宫里?来日长久,母亲亡故之事自己势必要水落石出;

    刚才院里那人,背影俊秀,木棉淡淡,纸条传情,匆匆一瞥,心中已似石落水般激起千层浪。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人,他是自己的夫。

    他若要我,我怎能不给?

    “你说这五哥,怎么就害怕,害怕这以后的五嫂了呢?五哥呢?哎,你、你看到五哥去哪儿了吗?怎么没见到他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南宫谟已经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了。眼前的人看着都是双的,没瞅着南宫诺,便随手抓了个人结结巴巴问道。

    “五弟?”那人环视一周,冷笑道,“二哥刚进去洞房花烛,你五哥后脚就跟着不见了。谁知道在哪儿。”

    “噢、、、五哥跟着不见了、、、”南宫谟念叨着,松开手里人,又醉醺醺地倒了。

    “来人,诚郡王醉了,扶他去休息。”那人冷言吩咐道。

    “快过来啊,怎么这么磨蹭?”南宫耘声音和风暖暖,依旧是迷死人的温柔。

    绾婳抬头看看已经侧卧在床榻上,噙笑看着自己的男子,一狠心,眼一闭,小银牙一咬,袅袅婷婷走上前去。

    俯身,伸手帮男子合了合露出胸膛的半开的衣衫,凑在他耳旁,轻轻道,“绾婳,今天身子不方便。”脸上的红如烛火。

    南宫耘了然一笑,一双细长的眸子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脸庞红如朝霞的女子,

    “本王身体不好,夜睡易醒,最怕身边之人吵动。你是这二十一年来睡在本王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本王怎能不强调你一下待会儿睡觉,自己受着,安静一点呢?”

 抒阳有佳人(二)

    了身体不好,王妃就体谅一下小王,不要太过生猛了吧?”

    绾婳听完一楞,不禁又羞又气。猛地抬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男子。

    凤眸含笑,薄唇清扬,大概是一个男子最好看的时刻。

    绾婳不禁心里腹诽,这么个清新妖娆兼而有之,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货色,怎么可能是二十一年不近女色清心寡欲之徒呢?

    却见南宫耘的眼光落到了自己灰黑的手掌上,心里正忖度着那什么应付他。

    却听男子玩味笑道,“莫非本王的王妃这么大了还玩火?不是烧了本王的什么宝贝吧,本王这宫里的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贵得很呢。”说着自己翻身躺下了,青丝泄落香枕。

    绾婳没做声,出去把手洗净了复又进来,轻轻拉过被子为南宫耘盖上。打量着平静睡着的容颜。苍白几近透明,与那人趟在自己膝头的模样甚是相似,惟少了一份生气,像一潭深水,没有涟漪。

    看南宫耘睡得安稳,绾婳蹑手蹑脚地在床外侧躺下,抚摸着装有母亲画像灰烬的荷包,初时睁着眼睛不肯睡。不一时檀香味渐浓,倦意汹涌而来,便不知道了。

    待第二日早上醒来,自己反而睡在内侧,身上的棉被盖得严严实实。南宫耘早已去上朝了吧。床中那张验红的白帕也不知上哪里去了。

    采儿和一个小丫头来伺候绾婳更衣。绾婳见她长得伶俐,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星小,爷让我跟着采儿姐姐伺候娘娘。”

    星小还是个刚过及笄之年的小丫头,刚进宫是遭几个嬷嬷打骂欺负快要断气,被南宫耘看到救下,带回抒阳居。小丫头很是清秀水灵,这两年年纪大了,对这位年轻温和又俊美的主子情愫渐生。看到新进门的侧妃主子像是画里面的人,不禁又是开心又是惆怅。

    绾婳听得她“娘娘”二字,打断道,“我最不愿意听这称呼,你随采儿叫我小姐吧。”

    星小连声应了。

    “小姐,今天可能要进内宫去拜见各位。。。主子。王爷说让您先换衣服,他下了朝就回来。”

    绾婳点点头。话还没说完,又听得外面有人进来道,“王爷传话说,皇上留下几个皇子有事相商,今天不去拜见母妃们了,让侧妃娘娘自己用午膳。”

    绾婳乐得清闲,看看窗外,天气一片情好。

    林秋渡带着风筝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看,路上已不见正月的萧瑟。

    到庙里还有一段路,林秋渡执意下车来步行,“去庙里还愿,当表虔诚。”

    风筝陪着她,马车在后面远远跟着。

    路上不少信男善女,来来往往。

    “哎,你们听说了吗?三月三,长风楼,天人现。”甲虔诚地说。

    “我也听说了。说是那天,会有仙人化身入凡间,寻找机缘已到之人。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我们去看看吧。”乙向往地说。

    “何止呢,听说这次下凡之神是长歌呢。”丙流着口水说。

    “哦哦?长歌?那个,是天帝最宠爱的儿子,是天地间最俊美的神啊。”丁的口水洒落在地上。

    “对呀。。。。。。”

 长歌常离殇

    林秋渡二人慢慢跟在那群信男善女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长风楼,安陵的八角高楼,攒角顶悬有风铃,每当风起,铃声飘渺清脆,散入云霄。有情人常在那里起誓盟约,相约不离不弃。据说他们的誓言可以被云端的仙人听到,得到永生永世的缘分和祝福。

    “小姐?长歌是谁啊?”风筝对这个神并不了解。

    “长歌,那是天地间最俊美的神,拥有无比神秘的力量。”

    “据说,他曾为一女子,不问缘由屠尽一城十万余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那之后的三个月,红光映天,连下雨都是红色的。”

    这样的话,即使在白天听来,也倍感阴森。风筝打了一个寒颤。

    “那然后呢?”

    “后来,天帝震怒,据说长歌被废去所有修为,关押起来了,并被下了封令永生不得踏出圈地。”

    “那个女子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打入轮回,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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