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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大光明的普通人家,偏偏要她背着南辰的黑锅,在宫中饱受排挤。这个身份,比她原本的又好到哪里去了呢?都说承嘉帝对她的宠爱重于千钧。。。。。。可这,哪里是爱,明明是把她拴在身边的枷锁,最后发现自己也救不了她了,只好一薨以平众臣之口。”
景离冷笑,“这就是帝王之爱啊。。。。。自私,占有,贪婪。就为了一个这样的爱人,容妃她这一辈子都被束缚住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又为了宫里那个孩子回去。”
“那个孩子,真是,害人不浅。他先连累了自己母妃失去了离开的机会,后来绾婳母亲的死。。。。。也确实是因为他抢救不及,他当时已经得到了消息,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景离侧过脸,眼眸悠远。虫
“你今天怎么了?明明都不是他的错。谁能想到承嘉帝会用一个小小的孩子做人质呢?。。。。。。”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响了,却见绾婳端着两只小盅走了进来,她也没看表情有些怪异的二人,径直将托盘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刚才晚膳的时候,害得你们都没有吃好,这是刚才特意去熬得汤,宁神安眠的,你们尝尝?”
抒烈勾唇露出个妖孽的笑容,仔细观察了那两碗小盅,“雀儿肉?是什么?”
绾婳招手唤来景离,“你猜猜看,是什么?”
景离轻轻嗅嗅,眯眼道,“嗯,小豆鹌鹑,芙蓉松仁。”
绾婳瞠目,赞赏道,“嗯,不错。你们趁热喝点儿啊。不打扰你们聊了。”她说完便款款走了。抒烈舀了几粒松仁在口中慢慢地嚼,轻笑,“讨一个这样的煮饭娘,耕作三餐,相濡以沫,多好。不用现在这般。。。。。虽然奢华,却总觉得活在云端,一点儿都不踏实。”
“想回去了?”景离轻轻地喝着汤,温热的暖香静静滑入脾胃,祛除了肺脉隐隐沁入的秋叶的湿寒。
“回去吗?”抒烈撕了一条嫩嫩的腿肉,“想啊。不过回去了我的生意又要重头再来,很辛苦哎。还是算了罢。”
*
春风楼熙熙攘攘,虽然最近涨价,但是江州这种地方也不乏商贾大户,涌来的武林人士也不少名家望族,为寻欢作乐一掷千金也并不少见。
朱老三一行霍霍地闯进流光溢粉的青楼大院时,已经惹得两旁行人围观起哄,不少人也加入了这场闹剧,希望能够分一杯羹。但是更多闻风而来的武林人都得到了一个极为振奋人心的消息,便是,明早是掠夺龙脉的最好时机,哪怕抢不到,沾点儿龙脉灵气也是可以的么!
春风楼中的武林名门对这个消息自然是不屑,他们是武林的上层,若真有风吹草动,首先得到消息必然是他们,而不是这些小喽啰。但是冲着如此多的人都知道此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明早也要上峰一看。
受持兵刃的武林豪杰们闯入春风楼,他们不敢动那些同为武林中人的姑娘,不由分说,砸了龟。公,推了老。鸨,嚷嚷着直接冲到了后院姑娘们的房里,掀开锦被,揪出姑娘如鱼嫩滑如花般娇艳的身子,不管那些如花女子的尖叫推打,扯下她们桃红翠嫩的小衣,抓住她们的脚踝径直分开雪白修长的大腿,没有前奏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挺身刺入。哪里是什么武林豪杰,分明就是一帮被泼了污水被鼓动的禽兽!
平时娇声软玉的春风楼秋香馆,今晚堕入了地狱的掠夺。后院里到处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求饶的呼叫和呻。吟。
不远处的小楼上,男子给身旁端坐的女子倒了一杯好酒,拇指上西夜三皇子的身份扳指散发着如酒水般莹润的光,“尝尝,江州的桂花醉,清香怡人,最适合女子喝。确实得承认,大辰这地方,酒水还是不错的。”他抬起的朗目如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哥,你这样做,似是不妥吧。”女子看看即使隔着几处宅院也能感受到的春风楼的躁动与***,“里面那些女子是无辜的。。。。。”
“阿芙,你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今日你在抒烈府里受得辱这就忘了吗?”夜凌烜眼眸微沉,笑容却俊朗,伸手爱怜地抚上芙帝姬如今只及肩的长发,“多好的发,抒烈还不了,当然要找些他的女人来还呢。”
芙帝姬转身避过,声音冷冷,“这跟抒烈无关,是景离,还有那个绾婳。”她脑海里扫过景离的面容和眼神,心里隐隐觉得一丝奇'。。org:'怪。
夜凌烜指尖一空,挑眉看她,笑,“无关就无关了,绾婳,她还好吗?”
“好得很,”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腿,“连毒菱角都没有伤到她,那个景离,出手很快。”
“不是说了吗?不要想夺她性命,最好也不要伤到她。”夜凌烜啜了一口桂花酿,“伤了她,我们和景离的关系就
僵了。你今天对她下了杀手,以后不要再去抒烈那里,景离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形容里殷殷的关切。
芙帝姬娇笑看他,“哥,你今天找我,不是为了叮嘱我的吧,就像你今天派人煽动这些武林渣滓砸抒烈的青楼,也不是为了给我解恨吧?什么事?”
“我有什么瞒你呢?我这么千里迢迢的奔到江州,不就是为了见你吗?”
芙帝姬低身避过他这伸手一揽,笑吟吟看他,“再不说我走了哦。”
夜凌烜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被***笼罩的春风楼,“我说。”
“明早南宫烨的一万守军就会到了,他对此行势在必得,这么雄厚的兵力,我们拿什么抵抗呢?既然在人家国土上,我们也不好动手的么,不如就交给这些自以为是的武林人好了。今晚把这消息传开了,明早堵在山路上,南宫烨忍不住,必然要下令硬攻。我们就等他们自相残杀即可。至于景离和抒烈。。。。。。今晚这么一闹,抒烈就是再怎么颜面扫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难道他还能跟整个武林作对?况且,”夜凌烜低笑,“我想,他应该更不愿意站在南宫烨那一边。一举三得,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芙帝姬点了点螓首,长长的指甲轻划着酒樽,“听着不错。可是南宫烨现在行踪都不定,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呢?”
他挥挥手,黑暗中有个影子上前,夜凌烜道,“凉欢你回去罢,免得时间长了被他发现。”
芙帝姬掩嘴笑,“原来如此。三哥果然厉害,只是我还是不知,您叫我来的意义。”
夜凌烜伸手按住她的柔夷,“阿芙的风致现在愈发得好,不知三哥这出去一趟,又有多少人拜倒在阿芙的石榴裙下?”
“这些外面传的话,您还真信?”她自己喝着酒,也不理夜凌烜。
半晌,夜凌烜正色道,“知道你心里有人。我要你明日,纠缠住南宫诺,不要让他生事。不知道这个要求,阿芙做不做得到。”
*
绾婳小心翼翼叩开南宫诺的房门,不料,他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窗边,凤眸已经深深地望着她。
绾婳不自然地笑了笑,将小盅放下,“这是夜宵,你晚饭也没有用多少。”
南宫诺只着了寻常的家居常服,棉质的柔软带着淡淡木棉的清香,更氤氲过芙蓉松仁的味道,在不大的房间里纠缠。他慢慢走过来,揭开小盅的盖子闻了闻,冲她勾唇一笑,“唔,好香。什么事能劳嫂子亲自洗手作羹汤啊?”
他离绾婳很近,带着温热和真实的气息。绾婳想说话,忽然觉的眼前又是一阵模糊和黑暗,忙下意识抓住了桌的边沿,不料却握住一双温暖的手掌。
“你怎么了?”只是一刻,淬墨的星瞳已经染上沉意。
绾婳微慌,如果这时被看出来什么,她还怎么走。还好,双眼一时便恢复,她挣了挣被温暖包围的手,笑道,“你的毒才刚好,固本培元什么的要及时。这汤你趁热喝喝看。”
求你,不要醒
手没有挣开,却被另一双温柔覆住眼眸,“眼睛不舒服吗?”
绾婳后退了一步,“啊,没有啊,眼睛。。。。。有些红是吗?想必是刚才切葱的时候呛到眼睛了。”
“是吗?”南宫诺抓住她的两只手,俯下身,曾经熟悉无比缭绕心头的气息慢慢靠近。绾婳浑身僵住,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中的感情,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强硬地推开这跟南宫耘无比相像的容颜,特别是在这么久不曾看到他的时候。她怎么能把他生生推离,怎么做得到。懒
那淡淡的木棉香气渐渐浓了,丝丝缕缕席卷着她的身心,那温热的气息却扑面不再落下。她抬眸,秋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