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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夫人可不是傻子,一听对掌柜的就不高兴了,布料也不要了,责怪的看了掌柜的一眼“林记似乎一直声称红锦鲤是林记祖传的染料染成的,不会也是别家的吧!”
“哎呀,各位夫人可不要听信一个小丫头信口雌黄,她知道什么,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红锦鲤可真真是林记的。”看着极为夫人不满的离开,他连忙解释。
凤染适时插嘴“那蓝蝶双飞了,不会真的是剽窃凤家的布料贩卖吧,这可不厚道了。”她啧啧出声,夫人们更加不高兴了,觉得被欺骗了。
眼巴巴的看着到手的银子飞走,掌柜的很是不悦,冲凤染大吼“哪里的小丫头,居然敢在林记找事?”
“怎么,恼羞成怒了。难道那蓝蝶锦不是凤家的东西,凭你们旨牵苋境霰忍炜栈拐坷兜乃砍瘢俊狈锶疽膊缓ε拢瓦捅迫说乃怠疤锰靡桓隽旨牵谷皇侨绱瞬怀闲牛勐骺腿说纳碳遥院笏垢以谡舛蚨鳎看蠹宜凳遣皇牵俊
因为他们站在门口,路过的人好奇的围观,听她这样一说,议论纷纷的点点头。
掌柜的瞧着那么多人看着,多说无益,还会败坏了林记的名声,掌柜的恨恨看了凤染一眼,再来看看她身后怒目相对的宁大,息事宁人的进屋。
凤染也不是不懂得收敛的人,知道多加吵闹也是徒劳,还让自己丢了面子,带着人桌上驴车离去。
“姐,林家的人真不要脸!”驴车里,凤植愤愤的说,拿着他们家的布匹说是林家的,他们可真是做得出来。
“现在知道凤家生意难做了吧,只要有林家在,凤家就别想出头,阿植啊,你可要好生学着做生意,爹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她借机劝道。
凤植点点头,可他心中迷茫,他还是小孩子,他能知道什么?
点头不过是用来敷衍他姐的。
凤染若是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一定会把她踢下马车,不,是驴车。
街上不只是林家几家布庄,还有其他的布庄,他们都去看了看,布匹并不见得多好,她还看见了他们凤家自燃出来的布匹在布庄买,就是没看见凤记布庄的店铺。
她想他们凤家是不是也应该在金陵城开个布庄,而不是每次低价买给那些布庄,让他们盈利?
谁知道他们走了没多远,驴车就被人拦下,车夫熟悉金陵城,赶着驴车走其他的街道,还是被拦住,凤染有些惊讶问“怎么回事?”
宁大看了一眼拿着木棍的一群人,说“大小姐,大公子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着在车夫耳边低语几句,让他找到机会就赶着驴车离开,他跳下了驴车,神情冷漠“你们是林记派来的人?”
凤染掀开车帘看着,他们明显是来找茬的,五六个人他应付得来吗?
凤染一边骂林家人卑鄙,说不过居然使下三滥的手段,想把他们打一顿,一边担心宁大,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打不过五个人啊!
凤植瞧着他们个个拿着木棍,想着自己好歹在镖局学了几下拳脚,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掀开车帘跳下去,她抓都抓不住。
只听见哎呦一声,凤植没站稳摔了个狗□,凤染觉得丢脸,而那五个打手哈哈大笑,嘲笑不已。
凤染放下车帘,觉得丢脸。
凤植面上一红,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找死。”说罢哈了一声冲上去,她叫都叫不住,刚跑了几步就被宁大抓住往后一推,他冲了上去,拿着一旁的竹竿和他们对打起来。
凤染看得胆战心惊,连忙叫着凤植上车,他倔脾气一上来,学着宁大的样子,抓着竹竿打人。两位打手也不客气,拿着木棍冲上来。
竹竿很长,街道不宽,凤植横着拿着,一下就被卡住了。宁大被三个打手缠着脱不开身,凤植被打得哎呦哎呦的大叫。
她见了着急不已,推了车夫一把“还愣着走什么,还不上去帮忙。”车夫看他们打人有些害怕,凤染瞧着凤植吃了几棍子,大叫“你是不是不想在凤家做事了?”
这样一说,车夫才上去帮忙,一位打手看车夫上前,举着棍子就打车夫。
凤染见状坐不住,总不能干看着,她跳下马车,赤手空拳又不敢挨边,她抱着墙角的一块五六斤的石头冲上去,阿菜见状也坐不住,捏着拳头冲上去。
凤染一石头砸在打手身上,一下就把人砸晕了,救出了凤植,他被打了几棍子,打怕了根本不敢还手,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派不上用场。
车夫被打得鼻青脸肿,无还击之力,打手看见凤染,拿着木棍打来,她吓得抱头蹲下,预期的木棍并未落下,她听见咚的一声,抱头抬眼,宁大护着她站在身旁。手臂挡住打下的木棍,木棍打在他手臂上,咔嚓一声断裂了。
他们看着断掉的木棍,皆是目瞪口呆。
打手也被吓住了,看了看你身后三位被他打的在地上打滚的三人,有些害怕的退步,宁大却不饶了他,一脸愤怒的揪着他的衣襟就把人掀倒在地“敢对大小姐动手,你不想活了。”说着狠狠踢了几脚,踢得对方哇哇大叫的求饶。
凤染看着眼前的人,顿时又是惊讶又是震撼,没想到他那么厉害。
而凤植是一脸的崇拜,没想到他身边还有高手,一下就把人掀倒了,那得是多大的力道啊!
未免惹来更多的人,他们上了驴车朝别院走去。
凤植露出双手,手臂上几块红肿,她看得吸气“谁让你逞强的,还未出师就莽撞,你可真是胆大啊!”
“哎哟姐,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我也是怕你受伤吗?我这是好心救你呢!”凤植口是心非,他明明是想试试自己的份量,居然说是为了救她。
“你要是真心那么想我就心领了,以后别莽撞。”她说“还有,你姐我很粗鲁吗?”
被瞪眼的人自然不敢点头,他笑眯眯的说“谁说的,我姐最温柔娴淑,知书达礼了,怎么会粗鲁了,谁说的,谁说的?”
他改口了凤染也就满意了,说“回去用药酒擦拭一下吧!”暗想林家的人可真不好招惹,这么快就派人来教训了。
驴车外的人听着里面的人说话,抚了抚手臂,他觉得自己也要擦点药酒。
他们回了别院,让管家准备药酒,她亲自给凤植抹药,反正已经习惯了,他从镖局回来也是带伤的,只不过没这么严重而已。
她很是用力,疼得凤植嗷嗷叫。
边给他抹药边吩咐阿菜那些药酒蠛统捣颍侨鋈酥兴坪醭捣蚴稚献钛现兀吹眯咨穸裆返模侨硎磷樱睦锉梢模醯梦抻谩
凤老爷下午回来,凤染把事情跟他一说“爹,他们林家居然把我们凤家的布匹拿出去卖,还说是他们家的,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爹爹知道,你说的不错,是该在金陵城开一家自己的店铺。只是林家肯定会从中作梗。”凤老爷有些担心。
“作梗就作梗,他们家要是闹事爹爹也不能一味的忍让,不然那还有我们凤家的立足之地,瞧着金陵城那么多布庄,他们又能如何?”凤染觉得他们林家就是欺软怕硬。
“你不懂,林家肯定会上门闹事的,到时生意都做不了。”
“爹,就算做不了也要做,总不能怕他们就一直不敢吭声,他们若是闹事爹爹就报官。”
“傻女儿,林家人才不怕报官呢,不少官员都收了他们家的银子,自然帮着林家,爹爹一向不喜与官场的人打交道,自然在官员中吃不开。”
凤染听得无力,想来也是困难重重,若是他们凤家也结交官员,是不是就不怕林家了?
可她爹爹不喜欢与官场的人打交道,她叹了口气,觉得更无力了。
宁大收了阿菜送去的药酒,心里欢喜的看了又看,爱不释手,愣是舍不得抹药。
凤染不甘心,第二日照样出去走走,瞧着胭脂铺子不少,她进去看了看,她现在的年纪不适合用胭脂水粉,可她不是不会用,前世她及笄后用的可都是上好的胭脂水粉。
瞧了几家胭脂水粉铺子,她心里有了想法,反正他们家也做胭脂,若是改进一下是不是能卖得更好?
第二日回红州城的路上,她说了自己的想法,想在金陵城开胭脂铺子,凤老爷皱眉不语,好半天才说“胭脂铺在金陵城属李记的最好,李记的胭脂可是御用的,我们凤家在胭脂这一块根本赚不到什么。”
“爹爹,只要你给我银子,让女儿开铺子,其他的女儿会自己想办法,爹爹不用担心的。”她想那些胭脂基本上都差不多,若是她加入香料,有了香味是不是更受欢迎?
她自己就喜欢香香的,其他的女子恐怕也是一样吧!
凤老爷不同意,他凤家还没轮到要她来挣银子。
就算他不同意,凤染也不会罢休,她想她要去学学如何制作胭脂再改进。
这次回红州城,曹姨娘和他们一起回去,虽然并未正式进门,儿子都生了,不过是酒席的事情了。
孙氏听说凤老爷回来了,笑眯眯的在门口等着,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