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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分开。
男友爱怜的抚弄着她的长发,头向下倾,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柔出声,“雯雯,我们结婚吧?我再也受不了每天和你的离别了,我想每天一觉醒来,都能看到你安安稳稳的睡在我的身边,只要我一伸手,便能找到你”。
谢雯抬头,贪恋的看着男友那一双脉脉温情的大眼,心底里似是有什么东西,由坚硬变得绵软,带着心也一点一点地融化了开来,“是啊,”她指尖在男友那坚硬的胸肌上停留,“我也离不开你,也想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能见到你,一伸手,便可以抓到你”。
男友满意地笑了,将脸深深的埋在她的发丝之间,深嗅一下发香,呵呵的傻笑了起来,“你说,等我们人到中年,一群小儿女承欢膝下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要为他们奔波劳累的时候,还会不会有现在这样对婚姻的冲动?还会不会这样急切的想要每天生活在一起”。
谢雯用力一推他,转身起来,“去你的,谁要给你生一群儿女,我呀,不过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我们两个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喜欢我们两个在的地方,一室清凉……”
但这一切的美好,全都在那个罪恶的晚上,付诸东流了。
谢雯陪同张兆生一起去上海开会。
会后,张兆生为了拉住一单大生意,不可避免的在饭桌上喝多了,他努力硬撑着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但还是在踏入酒店豪华商务房大门的一刻,意识完全崩溃了,陷入到醉酒的状态。
谢雯好不容易把老板架到房间之后,便转身想要回到自己的单人间,不想,却被张兆生一把拉住,他刚一张口,空气中便弥漫上了浓浓的酒味儿,“你。。。。。。别走,”他伸手,在脖子上寻了两遍,才准确地抓到了领带结,用力的向下一拽,大力的呼出了一口气,仿佛之前被勒得始终没有好好的喘气似的,“我,我喝多了,你帮我放好洗澡水再走好么?”
其实,谢雯也喝了不少,早就想回自己房间里,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可好在她的意识还算清醒,看到老板那欲死不能的醉酒的样子,也不好就这么甩手离去,只好硬着头皮,帮他去洗手间里放洗澡水。
老板订的这间豪华商务房里的洗手间颇大,里面装了一个三角式的双人冲浪浴缸和一个独立的淋浴房之外,还余下一大块地方。谢雯的脑袋也开始有点昏昏的,裂开似的疼,眼皮沉的就要自动闭合了,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欣赏一下这洗手间的豪华,只悻悻的走了过去,将浴缸底部漏水孔堵好,打开热水的水龙头,开始放水。
谁知被这一室的氤氲水汽一熏蒸,原本那不怎么严重的醉意,竟一重一重的向头顶袭来,睡意愈发的浓烈了起来,意识渐渐的开始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捱到了放满水,她撑起身子,走到客厅,提醒老板可以去洗澡了。
张兆生却反手一把抓住了她,一脸的醉意,嘴里含糊不清,“扶,扶我,扶我过去……”
谢雯冥冥中是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努力将老板从沙发上扶起来,一步一跌的向浴室走去……
张兆生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神变得迷离鬼魅,看着谢雯,像是看着一只到手的猎物,她的瘦小妩媚,激发起了他无穷的兽欲,他终于主动冲破了那道防线。而谢雯,在半醉半醒之间,竟然兴奋的迎合着。这一切的发生,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平常,似乎在彼此心底里,都对对方怀揣过这样的思绪似的。
十九、愁为轻狂
天光大亮,一道刺目的阳光直射在谢雯紧闭着的眼睛上,她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上下是那样的酸软无力、疲惫不堪,她蹙着眉一点一点地缓缓将眼睛睁开一道缝,迎上一下闪进眼睑的厉光,赶忙又将眼睛闭上了,反复几次,才敢睁大眼睛。
她使劲一用力,奋力坐直了身子,懒懒的伸开臂膀,舒展了一下上半身,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刚愈下床,却发现身边躺着个人。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被谢雯这一系列动作给惊醒了,张兆生也睁开了眼睛,和她的动作差不多,眼睛微眯着。
谢雯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是酒力还未全部退去,此刻仍是懵懵的疼,看到张兆生的脸,才想起来头一天晚上的事,思绪一下子变得复杂难辨,说不上悲喜,大脑麻木,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大脑究竟在想些什么。
倒是张兆生首先出声了,他伸手来回的揉着眼睛,看到身边的谢雯,脸上突然现出惊色,就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谢雯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觉得真是好笑,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提了裤子就不想认账!
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不问问自己,反倒来问女人?依他现在的表情,倒不像是主动诱引女下属和自己发生了暧昧关系,反而是谢雯勾引了他似的。
谢雯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心想,好嘛,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依男人的心理,下属和自己的领导发生了这种关系以后,无外乎几种表现:要么假装纯情,哭天抢地的要求男人负责任,一边大滴大滴的落泪,一边诉说自己怎样怎样的单纯,怎样怎样的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怎样怎样的想要寻死觅活……
不过,这种女人倒是最好打发的,她们通常都早已经想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让她们在物质上得到了满足,让她们找不到借口再来威胁,便不必再担心东窗事发。
第二种女人便是不会用哭来吓唬人,她们通常会仗着自己和领导有了这层特殊的关系以后,假模假事的安慰领导不用担心,这件事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让领导大可放心。但另一方面会开出大价码,通常会在公司里面要求得到自己想要的职位,或是得到事业上的帮助。这种人表面上让领导放心,其实是最不让人省心的一种,她们的欲望是循序渐进的,胃口会越来越大,要求会越来越高,直到让那个男人吃不消为止。
另外一种最常见的,就是从此爱上了这个男人。所谓中年才俊,名利双收,事业蒸腾的成功人士,本就会很自然地吸引住一大片的女员工的注意力,她们对领导在日常工作中的点点滴滴,早已经积累起来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身为领导的他们,平日里的一回眸、一顾笑、一温言,都有可能在女同事的心里深深扎根成长,尤其是对于那种爱情小白们来说,中年成功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杀手锏一样,掌控着她们青涩的内心,吸引住她们的全部眼球。
谢雯觉得自己显然不是第一种女人,她决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哭天抢地;但她对事业上的什么名利也不感兴趣,肯定也不会倚仗这种关系向他索要什么;虽然自己也算不得第三种女人,但内心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对于张兆生,还是有过蠢蠢欲动的。
张兆生看着一脸呆滞、不发一言的谢雯,实在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要是她真的开出价码,自己倒好下手解决了啊?可是,她总是这样呆呆的盯着自己看,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于是,赶忙采取安抚政策。
“嗯。。。。。。谢雯那,我知道,发生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打击肯定是有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把昨天的事情说出去,我还会留你在身边的,而且你的待遇……”
谢雯发出凄厉一笑,却始终是不发一言,哼,害怕了么?早干嘛去了,偏不说话,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兆生果然有点不知所措了,额上渗出明显的汗珠儿,“你,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不会想不开吧?”
想不开?谢雯有点绷不住了,他竟然把自己当成那种为了一次失身,就会轻生的蠢女人了,越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越觉得好笑,终是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儿,“哈哈。。。。。。看把你吓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是这样屁滚尿流的样子么?平日里的威风都哪儿去了?呵呵,你放心吧,我不会威胁你的”。
张兆生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能看出他内心的忐忑,也许最不好对付的,便是像谢雯这样嘴上说什么也不需要的女人,谁知道日后,她会不会时不时地突然冒出来个什么想法呢?那样的话,岂不是成了填不满的无底洞?让人猜不到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女人啊!
第二天开始,谢雯如常地工作着,对那晚的事真的是只字未提。
张兆生对待工作更是一丝不苟,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工作的热情,即便是严重到可以威胁他声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