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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买!”她突出豪语。
“你买?”不是怕她买不起,而是依她个性绝对是宁靠自己也不愿求助于人。
“没错!红严和他朋友正打算投资我开店,现在正找合适的店面。”
李慕凡挑了下眉,望向旁观的剑影。
剑影勉强的点头。该死的刀魅为了吃居然出这种馊主意。
“既然如此那如意客坊就交给你,至于钱就不用了,我相信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李慕凡释然一笑。
“钱,我们照付。”他可不愿欠任何人恩情,反正天地门那些家伙吃饱撑著,不敲一笔会愧对自己。
“没错!”舒欣同意他的话,而且李大哥万一丢了工作,日后就会需要一笔款子来应急。
李慕凡忍俊的笑,“你们倒是有志一同,好吧!就随你们意好了。”
听出他暧昧的言外有意,她羞镇的跺了下脚,“李大哥。”
李慕凡更是纵声大笑,一笑泯千痛,忘却世俗忧与愁。
如意客坊在李慕凡酌收一百万后卖给了舒欣,接下来就是办理红金城、纪艾伦的丧葬事宜,简单而隆重的火葬后,并与红莹的骨灰放在一起。
剑影陪著舒欣来拈三柱香,内心却是五味杂陈,握著手中的玉观音,他想起在医院那一声“妈妈”。
“你也戴玉观音?”在拜完岳丈、岳母后,李慕凡旋身,讶异的看他指缝间摆吊著玉坠,翠绿与粉白的颜色构成晶莹剔透的光泽。
“李大哥,你这什么意思?”舒欣断续的抽泣,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岳母生前走失的小孩身上也是戴一条玉观音。”
李慕凡的话像在剑影脑中投下颗炸弹,他握著玉观音的手劲猛地握紧,却失控捏碎了玉。
“我得走了,你们多保重。”
“李大哥,你要去哪?”
“出国走走,也许一年或两年,不过迟早会回来,台湾毕竟是我的家。”李慕凡耸耸肩,孑然一身的他想带著红莹的双眼去看这世界。
“李大哥。”舒欣唤住耶萧瑟的背影,“无论你到什么地方,可不可以至少给一通电话,让我知道你是否过得好?”
闻言,李慕凡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大家都走了。”舒欣泪眼朦胧,已看不见李慕凡的身影,倚向充满安全感的伟岸胸膛寻求慰藉,不期然望见剑影冷汗直冒,她伸出小手抚著他的额,“红严,你怎么脸色好苍白?”
剑影摇摇头,“我先送你回去。”他将碎的玉观音扔入香炉中,让一切随风而逝。
红金城、纪艾伦都已经过世,就算找到了亲人又如何呢?人生几何也不过还将一坏黄土,那么就让身世之谜缎续沉睡在记忆中。
“你要不要进来坐?”舒欣有点担心剑影。连日来他既要上班,还得协助红家善后,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人冷淡疏离的红严会表现如此热忱?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百年前同姓红。
“我……”他甫开嘴,蓦的臣大的黑影席卷了他,脚下一个颠踬,险些撞到铁门,他及时扶著铁门,甩了甩头。
“你不要紧吧?”舒欣连忙将他手臂绕过自己瘦小的肩,用尽吃奶的力量,“我扶你进去。”好重!她肩膀快被压垮了。
剑影无力的任她带领进到她的房间,庞大的身躯躺在粉蓝色双人床上,两只小腿肚无可避免的挂在床尾的半空中。
“你休息一下,我倒杯热茶给你。”她替他盖上薄被。
“谢谢!”他大掌覆上微热的额,这还是他长那么大头一次生玻
“哪里,我们是男女朋友,应该互相照顾。”虽然从未听过他表达任何爱意的字眼。
她走进厨房,依照祖传治疗感冒的方法,红糖加老姜加水。而红糖依各人喜好甜度可增减,大人、小孩都很有效,这是轻微发烧的秘方,若是重感冒最好还是去医院给医生看。
“红严!”她捧著热水和姜母茶搁在床头柜,拍了拍昏沉的他,吃力的扶起他上半身,“先喝口水,再喝点姜母茶。”
“你煮的?”剑影沙哑的嗓音没有昔日雷霆万钧的气势。
“嗯!趁热喝比较有效。”舒欣小心翼翼的一匙匙的送入他口中。
她的细心呵护下,给他孤寂的心扉注入一道暖流。他何德何能得到她的爱?而他竟不懂得珍惜,还冷血无情的推拒这突来的惑情,故意忽咯她的存在,他真是混帐。
“好了,最后一口。”
他喝完,让她搀扶躺下,声如蚊纳,“对不起!”
她挑了下眉,困惑的笑,“生病又不是你的错,你干么向我道歉?是人都会生病,你先休息一下。”甫起身,她却被他一把拉祝
“别走!”他紧抓住她的皓腕,“留下来陪我。”生怕她消失不见的恐惧攫住他,也许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
她犹豫了下,坐到床沿。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大男人的红严露出孩子气的任性,虽然还是命令语气,不过至少比冷漠的他参了点人性。
“好,我不走!”话声刚落,突然他铁臂圈住她的腰令她措手不及,她芳心悸动了下,不知他想做什么而全身僵直不敢动。她相信他的人格,只是不习惯突来的亲匿。
只见他侧著头颅以她大腿为枕,喷出热熔似的鼻息灼烧著她下腹,加速她血脉的跳动。
“好舒服。”他意识浑沌的呓语,“你有妈妈的味道。”
妈妈?舒欣哭笑不得,紧绷的身子瞬间纡缓。不会吧!他该不会有恋母情结?
她可不想做他母亲啊!
第九章
破晓时分,灿烂的晨光在屋内四周跃动,叽喳的麻雀在窗外聒噪,剑影不是被刺眼的阳光或嘈杂的乌鸣惊醒,而纯然是身体反射性的敏锐感和危机意识,当玄关门把被钥匙转动的轻微响声传入他耳中,他立刻睁开了炬瞳,一偏过头,映入眼廉的是舒欣恬适的睡容正枕著他手臂,为避免惊动她,他蹑手蹑足的以枕头代替,快速的抽出手,然后轻柔在她额际一啄,还没来得及掀被下床,那一幕已被倚在门板的森冷目光捕捉到。
“不错嘛!”含讥的冷笑自夏子龙唇角逸出。若非看他们衣裳整齐在身上,此刻的红严怎么可能有时间亲昵的吻她?
剑影仅淡淡瞥了他一眼,从容的下床。
“你不觉得该给我们舒家一个交代?”夏子龙挑了下俊眉。
“发生什么事?”舒欣被人声吵醒,揉揉惺忪睡眼,乍见双手环臂、面孔冷峻的夏子龙,她登时花容失色,“小舅,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进来这?”觑了觑一旁已起身的高大背影,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小舅该不会以他们两个躺在床上为藉口逼他娶她?
夏子龙甩动食指上套著的钥匙圈,“你忘了这也前是小舅的窝。”
“那你也该按门铃。”舒欣捂著发烫的两颊。
“门钤似乎故障,而且按了门钤就看不到这精彩的一幕。”夏子龙似笑非笑,冷冽的眸底没半点笑意的瞅著整理好仪容的剑影,“看来你打算放弃双重身分,准备安分的成家立业?”
“不打算。”谁说黑杜会的人不能有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这听在舒欣耳里,心顿时凉了半截,她佯撑著笑,“拜托,你们要谈事情到外面去好不好?这是妹妹我的闰房。”
“还记得自己是女孩子,就别老追著个男人跑。”夏子龙不留情面的撂下话,转身踱出房门,也相信剑影会跟出来。
剑影则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连一眼也吝于回头看,让舒欣好不容易筑起的信心又蒙上阴影。他只要她做他女朋友,却不曾表露心迹,再加上昨晚他无意识的说她像他母亲给了她不小打击。
她清楚自幼是孤儿的红严在心灵深处渴望著母亲的温暖,可是她对他的爱可不想被他拿来当作母爱,她只想好好爱他,为什么这么难?想著,她不由得掩愁容而沮丧。她该怎么办?
“说实在,你人品不错,私生活也很检点,无不良恶习,惟独你的身分太敏感,欣儿爱上你肯定会爱得很辛苦。”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剑影不假辞色道。
“喂!好歹客气一点,我有可能是你未来小舅。”夏子龙优雅的落坐,双手交错握著交叠的膝头。
“以你的年纪想要我叫你一声小舅?哼哼!你省省吧!”他最看不惯夏子龙每次都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何况他和舒欣之间关这家伙什么事?每次想到舅甥两人亲密模样,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你迟早会叫。”这凶神恶煞连阎王看了都怕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真搞不陲欣儿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也不过块头比自己大一点。
“那你可有得等。”
“难道你不喜欢欣儿?”
剑影不发一语,让蹲在门边偷听的舒欣心里七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