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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得罪什么人就好了,因为根本没有自理能力,他平时都足不出户的,今日晌午,我就出去买个菜的功夫,他在院子里走着走着,竟摔倒在我们家晾衣服的竹竿上,戳到了胸口,然后就……。”说到最后,莫霜哽噎着,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火舌113寸:是个废物
“他能得罪什么人就好了,因为根本没有自理能力,他平时都足不出户的,今日晌午,我就出去买个菜的功夫,他在院子里走着走着,竟摔倒在我们家晾衣服的竹竿上,戳到了胸口,然后就……。”说到最后,莫霜哽噎着,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是什么跟什么?
冷祁宿听得一阵气结,虽然替他隐瞒被刺的事是应该的,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损他吧,想他一个堂堂的四王爷,竟是个没有自理能力、走路摔死的人。
好你个女人,等会儿再跟你算这笔账!
接着又听到有人叹息,说:“哎,看他一表人才的,原来竟是个废物,也难怪,难怪姑娘棺木都不愿意给他置办。”
棺木瞳?
什么棺木?
也就在这时,他才猛地明白过来这一行人是要带他做什么去。
连忙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向边上,赫然发现莫霜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一身素素白衣。
孝服?
我的个天,敢情真当他死了不成?
也是,明明就是他装死的馁。
现在怎么办?
又假装醒过来?他堂堂七尺男儿的面子往哪里端?
但是如果再不醒来,他就真的要被这些人给活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动作也太快了吧?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刚刚咽气,她就这般着急地让他入土。
正暗暗思忖着对策,就感觉到身子猛地一震,木板已经被几人重重扔在地上,险些将他的腰骨给震断。
接着就是铁锹挖土的声音。
该死!
还真想埋了他不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在做什么?”他翻身坐起,厉声说道。
几个正在挖土的壮丁手上的动作一滞,全部回过头看着他,顿时目瞪口呆。
半响,才猛地将手中的铁锹一丢,做鸟兽散,生怕晚了一步脑袋搬家了一般,一边跑,他们还一边喊:“妈呀,大白天的,诈尸啊”
看着几人仓皇逃窜的背影,冷祈宿不屑地撇撇嘴角,几个大男人,竟然这般胆小如鼠,还诈尸呢?
讥诮地摇了摇头,他一个侧首,就看到边上还静立着一人,黑发长衣,素若流雪回风。
不是莫霜又是谁。
她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眶还是红红的,但是眸中的目光却是杀得死人。
完了,好像事情闹大了。
“咳咳陌妆”
他清了清喉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莫霜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响,看了他良久,骤然一个转身,大步往回走。
“陌妆!”
冷祈宿连忙站起身来,也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拾步就追了过去。
可她头也不回,就像没听到一样,脚下如同踩着风,白衣摇曳,走得飞快。
“陌妆!”他唤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些过了,连忙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其实那个本王也不是故意的,本王其实本来是真的晕过去了";
前面的女子继续无视,一步也不停顿。
这还不依不饶呢!
冷祈宿抿了抿唇,停下来捂着伤口,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道:“本王知道不应该骗你,害你伤心!但是,你不是已经出气了吗?又是穿孝服,又是刨坑的,还说本王是个摔死的弱智,这些你不也是故意的吗?”
莫霜听着,越听越气,原本看他顶着伤追赶她的样子,她的心已经软了,准备停下来的,结果,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是!她是故意的,但是,那也是他过分在前。
还以为他真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大了,做得过分了,听这些话,他一点都没觉得,反倒是觉得自己吃了亏一般。
紧紧咬着贝齿,她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骤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她脚步一滞,不过没有回头,顿了顿,又往前走。
又是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皱眉,又停了下来,不是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将他的伤折腾严重了吧?
抿了抿唇,叹出一口气,回头,就看到冷祈宿正捂着伤口,弓着身子,一脸痛苦的样子,看到她回头,他苍白的脸上掠过惊喜的表情。
心尖一抖,她本能地准备走过去,可是又一想,莫不是这个男人的另一个伎俩。
刚准备迈出去的步子又捡了回来,她冷笑一记,“王爷,可否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冷祈宿不解地望着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都没听过?还是受过皇室教育的人呢!
不过做戏倒是做得很真。
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就丢了一句,“王爷继续装吧!”又扭头就走!
可走了老远,却不见后面有动静,心中又不禁忐忑不安,步子也不自觉地慢了,最后终是停了下来。
好吧,遇到这个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她有些气恼地转过身来。
就看到冷祈宿一手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干,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弓着身子、虚弱地喘着气,有殷红的血自他白璧的指缝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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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第三更应该在晚上!
舌114寸:人会变的
她有些气恼地转过身来。
就看到冷祈宿一手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干,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弓着身子、虚弱地喘着气,有殷红的血自他白璧的指缝中流出。
难道是真的?
莫霜心中一滞,连忙奔过去,将他扶住,可是口气却依旧冷硬,“你还好吧?瞳”
冷祁宿缓缓转过头,看着她,吃力地说道:“你……看本王好不好?”
她一时语塞。
看样子还真不好,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大汗淋漓,最重要的是,伤口上的鲜血在不断往外涌出。
但是,这些不是她造成的吧?
还不是他自己作(zuō)成这个样子。
算了,现在也不是跟他一个病人计较的时候馁。
“我送王爷去医馆吧!家里的那些药不顶用!”一边说,她一边扶着他往镇上走。
或许是见情况真的严重了,这次,他倒也没说不。
在医馆里又是好一番折腾后,两人才打道回府,这时,夜幕也已经降临。
马路两边的人家和商铺都陆陆续续亮起了灯火,星星点点,一眼望过去,就像绵延到了天边,让人恍如置身世外之境。
一路上,莫霜依旧搀扶着他的手臂,只是一直紧紧抿着唇、不声不响、目不斜视。
相反,冷祁宿倒是轻松许多,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却是始终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一副惬意的样子。
回到家,掌上烛火,将冷祁宿扶到床榻上歇下,她又开始默默地去厨房热那些熟菜。
想着这一天的事情,只觉心中百般滋味。
将菜都热好了,又将海棠糕放在锅上面蒸着,她便用一个托盘先装着热好的菜,端进了里屋,发现冷祁宿竟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案桌边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好像早就在等这一刻似的。
案上烛火摇曳,微黄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苍白的面色镀上了一层金属的光彩,恍如神邸,直夺人目。
见她端着托盘怔怔地站在那里,他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女人,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本王,本王会多想的。”
莫霜眸光一闪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上前将托盘中的菜一碟碟置于案桌上,冷笑,“王爷还真会自作多情!”
“是吗?就算吧!”冷祁宿勾着唇、黑眸兴味地瞟了她一眼,就拾起桌上的竹筷,夹了一块脆皮黄瓜放进嘴里,轻轻嚼了嚼,点头,“嗯,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小镇也能买到跟京师一样的脆皮黄瓜。”
莫霜在他对面坐下,伸手将那盘脆皮黄瓜拿至自己面前,眉眼一弯,“不好意思,我记得王爷最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吃这个,所以,这菜我是买给自己吃的,王爷吃那些就好了。”
边说,边举筷指了指那些鸡鸭鱼肉。
“谁说本王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吃这个?”趁她不备,他又快速地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缓缓地嚼着,丝丝得意。
“王爷自己说的啊!王爷还说,整个王府也就我一个异类爱吃这个,难道王爷忘了?”
“是吗?或许吧!”冷祁宿弯弯唇角,垂下眸子,低叹,“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或者因为一件事,或者因为一个人。”
他的反应让莫霜有些意外,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无奈的,而且这句话也含义极深、另有所指。
是啊,人是会变的。
或者因为一件事,或者因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