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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山玩水。”将手中一粒白棋轻轻落于棋盘中的某处,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本王难得带你出来,难道你不高兴?”
高兴?这干什么都不知道,还高兴?
游山玩水的胡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
她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那为何要妾身穿着婢女的衣服?还梳这个婢女的发髻啊?”
“为了安全。”
安全?她一时没明白过来,本欲继续再问,又见他垂眸看着棋盘、眉心微蹙,似在思忖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副根本无心告诉她的神情,她便也就作罢。
她知道,想让她知道的,她不问,他也会说;不想告诉她的,即使她再三询问,他也有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只是不知道,此去是否有危险?方才走得匆忙,她也没来得及让鹊鸲鸟带信给逸哥哥。
其实,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细作,潜伏到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提供过给逸哥哥。
刚开始,是什么讯息她都没有获得,如今,她有了很多讯息,不知为何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了隐瞒。
她也知道,一个细作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得很惨,但是,不知怎地,每次她都还是这样做了。
这时,马车骤然一个颠簸,正在神游中的她毫无防备,一个不稳,就直直跌进冷祁宿的怀里,她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结果却是抓住了矮桌上的棋布,顿时,棋子稀里哗啦洒满一马车。
她暗叫一声不好,抬头,就看到冷祁宿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一副看你接下来怎么办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啊……对不起……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道歉,作势就要弯身拾捡马车上散落的棋子。
冷祁宿大手一紧,又将她拉了回去,她便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你弄坏了本王的棋局,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
她一惊,不过听他的语气还好,甚至还隐约透着丝丝邪魅和兴味。
心里便也不是那么紧张,抬起眸子,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那要怎么办?洒了便是洒了,时间又不能倒回去,再说,这路不好,也不能全怪妾身吧?”
他低低一笑,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哈着热气,“谁让你神游太虚?莫不是在想昨夜”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酥。酥。麻。麻,她脸一红,缩着脖子,嘟囔道:“哪有?”
她低垂着脑袋,婢女服的领口处露出一截粉颈,莹白的肌肤上朵朵紫云,赫然是他们昨夜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眸光微闪,他轻轻扬起唇角,“要不,你陪本王下棋,你弄坏棋局的事,本王便不再追究,如何?”
下棋对她来说,倒是小事一桩,琴棋书画,她原本就样样精通。
只是,哪有一个女奴会这些阳春白雪的玩意儿?
所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他生疑。
“妾身不会下棋啊!”
“当真不会?”
“当然不会,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妾身的出身,那时满脑子都是想着怎样填饱肚子,哪还有条件去学习这些高雅的东西。”
“是吗?”冷祁宿勾唇一笑,意味深长,“还以为你又会给本王一个惊喜呢,本王见也没有几个女奴会骑马,你不是也会吗?”
啊,莫霜心口一撞。
是啊,上次为了回去寻丝绢,她当时根本没有多想,找夜风要了一匹马便跑。
莫不是被他怀疑了?
她垂下长睫,掩去眸中的一丝慌乱,弯唇,“妾身以前在一个大户人家马厩里当过值,整日跟马打交道,如果连骑都不会骑,还怎么驾驭它们?”
“哈哈~”冷祁宿朗声而笑,似乎甚是愉悦,“好一句‘如果连骑都不会骑,还怎么驾驭它们’,听起来似乎是那么个理儿,那下棋你也不会,棋局你又弄坏了,这长路漫漫,总归找点什么消遣的吧?”
话落,也不等她做出反应,长舌一卷,就顺势含住了她莹白的耳珠。
莫霜浑身一颤,终于明白过来,他所谓的消遣是指的什么,顿时又羞又恼,用肩膀轻轻推搡着他,“王爷,这在大街上呢!”
“那又如何?”他笑着,温热的唇齿轻轻撕咬着她的耳珠,大手探进婢女服的斜襟,攀上了她的雪。峰,重重一捏,“本王也要学会驾驭你!”
“啊~”难以抑制的一声娇。吟,她红着脸,窘迫得不行,连忙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乱动,喘。息着,“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大不了再传,王爷和王妃一时激。情难耐,在马车上打了一场野。战。”
“你……”莫霜气结,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冷祁宿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
“唔……唔……”她又羞又惊,松开了他的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这个男人,疯了,青天白日、大庭广众,虽然有车幔遮挡,可动静人家也听得到啊,何况,赶车的车夫就在车幔之外。
可冷祁宿岂会轻易放过她,手又揉。捏上了她高耸的柔软,顺势一带,就将她压倒在车厢的软垫上。她有多美好,只有他知道。
昨夜的一次足以让他震撼,让他难以忘怀,那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一种身与心同时升华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吻狂风暴雨一样袭来,伸进衣衫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移、爱抚,烙铁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滚烫。
虽然昨夜有过经历,可青涩如她,就像刚刚开垦的新地,初尝男女欢。爱的美妙,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刚开始还有一些意识反抗,不出一会儿,她就只剩下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息的力气。
冷祁宿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衣领,在看到她莹白的肌肤上一片片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时,眸色更加晦暗,喉头一动,他低头咬上她的锁骨。
“啊~”她的身子一阵狂。颤,一股难耐酥麻的涟漪自锁骨处荡漾开来,直到四肢百骸。
无力地抱着他的头,她娇。喘连连。
两人都忘我地投入着,连马车慢慢停了下来,也都未觉察到。
直到门幔被掀开,一股冷空气卷了进来,双双才蓦地一怔,清醒过来。
两人转头,就看到赶车的车夫打着帘子、立在车门边,双眸直直地望着他们,目瞪口呆。
很震撼的画面。
王爷压着王妃,王妃的衣衫被剥开一半,退至手肘的地方,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肌肤上朵朵红云,空气中充斥着欢。爱的味道。
“看够了吗?”
直到冷祁宿一声冰冷的低喝,车夫才回过神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慌忙勾头垂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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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猜猜看他们二人是去哪里呢?意欲何为?要惊险鸟~
火舌86寸:你就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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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吗?”
直到冷祁宿一声冰冷的低喝,车夫才回过神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慌忙勾头垂下视线。
天啊,竟真的被人看到,莫霜一时窘迫至极,连忙红着脸缩在冷祁宿的怀里。
“小的是想问一下王爷,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走山路了,眼见着天要黑了,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就在这个镇上投店?瞳”
伸手将莫霜的领口拉上,冷祁宿不徐不疾地坐起身来,“先住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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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莫霜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京师,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叫什么名字,却无从得知,她也懒得问,看样子,倒是还算繁华的馁。
他们就近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掌柜的问他们要几间房的时候,冷祁宿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两间。
当时,她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用过晚膳后,这个男人径直来了房间,无视她愕然的目光,优雅地宽衣解带,她才反应过来。
“王爷不是……”
“出门在外,就叫本王四爷吧!”
莫霜抿了抿唇,“四爷不是要了两间房吗?”
“是啊!”将脱下来的衣袍不徐不疾地放在木架上挂着,他回头笑睨了她一眼。
“那四爷还要来睡我的床?”
男人一听,转身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一揽,将她拉至怀里,眉目弯弯、黑眸晶亮,“你不会认为本王会去跟那个车夫共睡一室吧?”
“那……那你也可以定三间的嘛!又不差这点钱。”
她抬头气鼓鼓地看着他,一个人睡习惯了,昨日两人共睡一张床,她大半宿没睡着。
看着她怨念的样子,男人低低一笑,“你我本是夫妻,这夫妻共处一室有何不妥吗?走,早点歇着,明日还要赶路呢!”
一边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