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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山贼抓去,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救走他爱的女人,无情地将她留下。
想在想来,原来真的是她一直在不自量力,是她一直在自作多情,他那样的态度,她却还在沉迷。
为何,这些事,她现在看起来才看得这般清明?
为何,人非要等到撞得头破血流了才知道回头噱?
“怎么样了,还能走吗?”风宵尘拿出一个锦巾为她拭了拭额头的汗水,将她扶到一块大石上坐着。
她捂着胸口,喘息着,“不行了!风宵尘,怕是我要命不久矣了!”
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走不动就是走不动,累了就是累了,她从不用去前思后想,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说出来的话会让他怎么想。
“胡说什么!”风宵尘突然冷了脸,厉声喝道,少有的正经。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莫霜想笑,“风宵尘,你知道吗?其实你生气的时候还真是挺吓人的!”
那日,他粗暴地几乎将她的手臂抓断,连凤眸中都是猩红,他说,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她是真的骇到了。
“知道就好,老虎不发威别以为我是病猫,”风宵尘挑眉,斜睨着她,“那就以后少做点让我生气的事,少说点让我生气的话。”
说完,他又骤然低头凑到她的面前,弯唇一笑,坏坏的,“最好每日都让我身心愉悦!”
莫霜很快就听懂了他这句话的深意,顿时脸一红,将手中的锦巾朝他那笑得妖孽绝艳的脸上砸过去,“无聊!”
风宵尘笑着将锦巾接在手里,猛地一弯腰。
一阵天旋地转,莫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风宵尘,你干什么?”
“为了我们以后身心愉悦,我现在提前练练手劲。”说着,风宵尘已抱着她走出了好长一截。
“无。耻!”
“出了无聊,无。耻,你还能无点什么出来?”
莫霜满头黑线,“喂,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谁让你的腿太短,若以你的脚程来看,恐怕这天黑了,也未必能上得了山!”
“那你就不能背我吗?为什么一定要抱着?”
“怕你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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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神医,四爷的毒可能解?”
云神医沉吟片刻,又再次为冷祁宿探了探脉,眉心微蹙,摇了摇头。
冷祁宿从上山至今,一直不徐不疾,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倒是玲珑,急的都要哭了。
“神医,到底怎么样了!您倒是说话啊!”
那日太医说,他身上的毒气越来越严重了,不及时解毒,后果不堪设想,她也实在想不到别的什么办法,便好说歹说,才将这个男人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一起来了普陀山。
如若连神医都没辙的话,他该怎么办?
她又该怎么办?
云神医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药庐的门骤然“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其实你抱着我,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勉为其难一次,我娶你好了……”
风宵尘话未说完,俊脸就冷了下来。
莫霜一怔,循着他的目光朝前望去,这才看见那围桌而坐的三人,全都直刷刷地朝她二人看来。
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黑眸,她浑身一颤。
可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不偏不斜、淡然地迎上他的视线,清冷无惧。
倒是黑眸的主人似乎悸动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黑眸望了望风宵尘,又望了望她攀在风宵尘颈脖处的手臂,最后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眸色复杂。
气氛有些不对,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很快就被玲珑打破。
她轻拍冷祁宿放在桌案上供神医探脉的手,嫣然一笑,“四爷,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哥哥和莫昭仪,还真是巧啊!”
冷祁宿收回目光,弯弯唇角,可此时他有些自嘲的表情在莫霜看来,就像是在讥讽。
她冷冷一笑,示意风宵尘将她放下来,“还请贵妃娘娘慎言!莫昭仪已死,世间早无莫昭仪此人,只剩民女莫霜!”
玲珑脸色一白,冷祁宿的眼波也是微微一动,几不可察,没有人接话。
气氛有些僵滞
万字更新完毕!素子吐一会儿血去~~
火舌197寸:一个疯子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滞。
云神医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扫了一遍,就觉察出了异样,最后只得落在风宵尘的身上,“宵尘,你怎么也来了?”
“自然是来求医的,为她。”风宵尘弯唇一笑,指了指莫霜,径直走到案桌边上坐了下来。
“见过神医!刻”
莫霜对着神医落落一拜,还没直起身子,就感觉到被一股外力卷起,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风宵尘抱坐在怀里。
她一惊,轻呼了一声,红着脸想要站起,却被他箍得死死的,低头,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坐好!云伯伯才好给你把脉!”
莫霜抿了抿唇,见这方型案桌只有四方,他们四人一人一座,确实也没自己的坐处,于是,挣扎了两下也就作罢。
撩起广袖,露出一截皓腕,她将手放在桌上,桌上原本也放着一只手,保持着被人探脉的姿势,就在她手的咫尺。
轻挑眼角,眼角的虚光看到那只大手的主人视线正朝着她的方向,若有若无地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垂下眸子,不去理会噱。
“有劳神医了!”
神医睨了睨众人脸色,了然一笑,也没急着去搭她的脉搏,而是捋了捋胡须,看着风宵尘,“不知宵尘与这位姑娘什么关系?你也知道的,云伯伯是不给外人看病的。”
莫霜局促地动了动身子,这才想起上次来时,她是戴着面具,这次真面目示人,云神医难怪已经对她不认识。
“她当然不是外人!”风宵尘想也没想,就接了上去,凤眸里的眸光瞟了一眼对面的玲珑,最后落在怀中女子的身上,他笑,“她是我娘子!是云伯伯你的侄媳!”
晕,娘子?
莫霜又羞又恼,一阵窘迫,回头拿眼瞪他,他却笑得更为妖孽,“娘子还不快见过云伯伯?云伯伯妙手神医,一定会帮娘子的毒解得一干二净。”
边说,大手还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拧。
她身子一颤,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想解毒,就得装他的妻子。
冷祈宿薄唇抿出一丝冷笑,放在桌上的那只手顺势端起边上的茶盏,垂眸,兀自饮了一口。
坐在边上的玲珑眉目含笑,淡然自若。
“侄媳?”云神医朗声笑道,“好啊,你们兄妹俩都找到了自己的良人,云伯伯我也高兴啊!好吧,她的病,云伯伯就负责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探上她的皓腕,片刻,不由的眸光一敛。
“她是如何中的毒?”
如何中的毒?
莫霜心中一撞,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到同样听到此话后,那个男人投过来的复杂目光,她却依旧是垂着眸子,没看见一般,快速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说。
“被一个疯子下的毒。”风宵尘略带揶揄的声音骤然响起。
众人一怔,冷祈宿也是眸光一闪。
紧紧抿起薄唇,将手中的茶盏置于案桌上,虽面色沉静,可眼波微寒。
“疯子?”云神医愕然,不过在看到众人微白的脸色时,便也没有继续深入,而是连忙将话题引开,“那她可有什么症状?”
“吐血!”
还没等莫霜开口,风宵尘又是快速地接了上去。
凤眸眼角的虚光睨着某人听到这两个字时,放在边上椅把上的大手明显一紧,他唇角微动,不由地又加了一句,“不停地吐血,大口大口的吐血。”
莫霜愕然回头,哪有他说得那么夸张?
绿萍给她驱毒以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些余毒,也只是偶尔会发作,哪有不停的,还大口大口的?
风宵尘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又紧了紧,眉目弯弯,笑得颇有深意。
她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在给那个男人信息吗?
给他信息干什么?希望他内疚?
简直可笑之极。
她摇了摇头,转过头去看着神医,目不斜视,依旧对对面的一对璧人视而不见。
“这样吧!”神医略一沉吟,“你们四人暂时住下来,四爷和这位姑娘中的毒都是老夫没见过的奇毒,老夫得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说完,就喊着药童去帮他们收拾厢房。
“那就打扰神医了!”冷祈宿起身,对着神医点了个头,这是他自莫霜他们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无波无澜、谦逊有礼,倒也听不出什么意味。
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是有些欣喜的,虽然解毒没有眉目,但是,她就在身边,不是吗?
“霜儿,我带你去四下走走,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