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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耶律齐没发现他的神色有异,淡淡道:“美则美矣,不过却是个大花眼至于她的嗜好,你应该知道,就是跟一般女子不同,喜欢埋首书中,研究数理问题。”
“名字呢”
耶律齐耸耸肩说“赵络。”
络?!韩仲谋浑身倏地一震,身子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怎么了?”耶律齐困惑的跟着站起身。今天的仲谋实在大失常了!
“没,我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办,先告退了。”韩仲谋努力维持镇定的道,不过仍失态的没有等待耶律齐的应允便转身走开。
奇怪……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耶律齐不由得皱起眉,若有所思的沉吟起来。
※※※
好怪喔,为什么他外出回来后,就一直闷不吭声,脸色阴沉得吓死人,就连她跟他撒娇亲近,也被他冷漠的推开。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赵络终于在被推开第五次之后,沉不住气的问。
韩仲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吗?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要生你的气?”他刻意强调“做错“那两个字。
“呃,这、这就是让我不懂的地方呀,既然我没做qi書網…奇书错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赵络心虚的压低“做错“这两个字的音量,她想,他应该不会知道她“善意的隐瞒“他的事吧?
韩仲谋的眉毛突然紧拢,咬咬牙,忍住气道:“络儿,你爱我吗?”
原来他是在怀疑这个啊!赵络顿时松了口气,娇羞的说:“你、你怎么现在还在问这种问题?人家不是……不是都已经'属于'你了吗?”
“这么说,你跟我之间应该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喽“他决定再给她一次自白的机会。
赵络怔了怔,结结巴巴道:“当、当然了。”不过,迫于无奈的隐瞒则不在此列之中,她心底暗暗的加上但书。
“那么……你姓什么?”他故作寻常的问。
“姓赵呀。”她也答得理所当然。
姓赵?果然是她?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对他吐实?难道这样捉弄他那么有趣吗?韩仲谋的脸色霎时黯淡下来,铁青着脸沉默着。
“仲谋……”就算再迟钝,赵络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分明是在生气,可却又不知道原因,只能无助的瞅着他,等待他告诉她答案。
虽然明明对她的欺瞒感到懊恼与气愤,可韩仲谋的怒气在望见赵络无辜的两潭秋水之后,偏偏不争气的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情意。
该死,他就是无法对她维持怒意,他气恼的自咒。
“络儿,我只是累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放柔声音,他决定先独自思索一下这件“大事“再说。
“喔……”赵络失望的垂下头,知道他在敷衍她,可也不想勉强他解释为何情绪恶劣,只有沮丧的走开。
硬是克制住将那副垂头丧气的纤细背影给楼进怀中,韩仲谋心事重重的皱起眉。
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的一样,那么,真正的八王爷么女就是在他家的这个赵络,这个让他又爱又怜的小络儿……
“该死!”韩仲谋懊恼的暴咒出声,情绪紊乱到了极点。
难怪耶律齐会认为宫里的和亲女是个冒牌货,因为真正的正牌货跟本就不在宋朝,也不在宫里而是在他韩仲谋的家中,难怪她有时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
如此一来,事情就严重了,毕竟,络儿才是耶律齐真正的去得到手的女人,如果他隐瞒不报,难保辽,宋之间不会因而兴起一场风暴,再者,耶律齐与他表面上虽是君臣之名私下却也是知己好友今天他以汉人之身却可在辽国有一定的地位全是耶律齐的赏识所赐。
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重视的好友,这情与义之间的抉择让韩仲谋不由得挣扎苦恼,深陷在无边的矛盾中。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出这场偷天换日的目的何在,那个被送到宫中的女子跟络儿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这会是一场阴谋吗?
韩仲谋皱起的眉头,更加的深锁。
※※※
“小情,你……你有没有觉得仲谋最近怪怪的?”趁着小情帮她梳理头发的时候,赵络忍不住询问,以免是自己多虑。
“呃,有吗?我觉得很正常呀。”小情佯装平淡的道:“你想大多了啦。”
其实,她怎么会没发现最近韩仲谋对待赵络的态度明显的冷淡许多,不过,她可不认为这样是怪怪的,反而应该说是正常。
“是吗……”赵络困惑的沉吟。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一切并没有反常之处?
“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小情替赵络将头发盘起,退到一旁问。
“喔,没了,谢谢你。”赵络坐在椅上侧身向她感激的笑笑,对于自己在这里受到的待遇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她始终是韩仲谋买回来的人。
“没什么。”小情耸耸肩,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跟她告辞,便径自转身走出房门,比起待在这里无所事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赵络眨眨眼,模糊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楚小倩脸上的表情,可是却可以感觉到她那种不耐烦的态度,为什么?
一切怎么都突然不一样了?她记得小情一直是个友善又温柔的女子呀,可为什么现在的她好象不是十分喜欢跟她在一起似的,言语之间也显得冷淡许多?
是不是她在不知不觉之中让小情不高兴?改天一定要问问清楚,向她道歉才是。
赵络边想边站起身,循着熟悉的路线走到韩仲谋的书房前,迟疑片刻后,才鼓起勇气举起手敲敲门,期待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可过了许久,门内却依然没有传出任何声响,赵络失望的嗯噘着唇,本想转身离开,不过想想,仍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门。
“叩叩——“敲门声在空气中回荡,就像赵络提起的心似的,上上下下,在胸腔内没规则的蹦着。
依然与方才一样的沉静,们内并没有任何的声音。
原来他不在……
这阵子他似乎常常不在,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要跟他见上一面,也犹如登天一样困难。那日的缠绵缱绻犹在眼前,为什么才短短数日,他对她的态度便改变这么多?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浓浓的被遗弃感倏地占据赵络的每一根神经,她又回复到以往那个每个人都不愿意让她跟的小可怜了。
滚热的泪珠开始不听话的在眼眶中打转,加重视线的模糊,可赵络也懒得将泪水拭去,就这样心事重重、漫无目的的反身走着。
凛冽的寒风呼呼的猛往赵络单薄的衣衫里钻,让她不由得瑟缩一下身子,一个不小心又被路边的小石给绊了下,踉踉獊獊的差点跌进一旁的池内,狼狈不堪的跌坐在池边的大石后,粗糙的沙石瞬间擦破她细致的手掌肌肤,划出道道的血痕。
赵络举起方才用来撑住身子的双手凑近双眼看,越发觉问得自己的孤单可怜。那个本来说要照顾她、保护她的男人,现在可知道她不但摔了一大跤而且还伤痕累累吗?
可恶的仲谋……比起手伤,赵络的心更伤,一个激动,泪水终是滚出眼眶在冷风中迅速的变冷,刺痛着脸颊,一如她心中的刺痛般。
“你有什么事吗?”
突然,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大石的前方响起,是仲谋?赵络水汪汪的眼珠子倏地闪过一抹喜色,即使心中有诸多的埋怨,不过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却又不争气的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怜的女人。
迅速的抹了抹泪水,赵络将手上的血丝随意的往裙摆上擦了擦,正打算站起身走出大石子后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却又让她惊讶的止住脚步,迟疑的蹲回原地,拉长耳朵听着石前的对谈。
“呃,我、我……”
“小情,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络儿发生什么事?”韩仲谋的心一揪,语气转为急切。
他已经特别交代过小情赵络的眼睛看不清楚,要她多注意点,不要让她一个人闲晃,以免受伤,可现在小情却是一个人来找他,难道,真是络儿有事?!
“不、不是的,不关她的事。”小情一听到他又提起赵络,心中不是滋味极了。
韩仲谋蹙起眉,神情转谈道:“那你不是应该要陪着她吗?”这也是他这阵子放心一个人外出的原因。
“我……我有话要告诉你。”省略任何的敬语,小情直接说道。或许是受到赵络可以直接称呼他名字的刺激,她也不愿意示弱。
韩仲谋略显诧异的挑高眉,点头示意她继续。他不是个专制的主人,如果小情有话要陈情,他是不会介意。
而躲在石后的赵络也同时竖起耳朵,她也初想知道小倩要说什么,或许,跟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