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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臣妾就不解了,王爷现在为何又要来?”她慢慢在石凳上坐下,将刚刚杵在石桌上,破了皮,出了血的手收于袖中,不想被萧白逸看到。
“本王来,只想问你,昨夜的男人是不是皇甫辰风。”在他看来,除了皇甫辰风,很少有人能在他的王府中这么来去无阻。而昨天,孟灵曦不是也说过,她家破人亡,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高手。
“王爷总是问臣妾这些问题,不觉得没有意义吗?而且,我若是说不是,王爷会信吗?”孟灵曦昂视他的视线,仍旧笑着嘲讽,笑得虚假,让人永远分辨不出,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那你就是承认了。”萧白逸恨死了孟灵曦这种不否认,却也不承认的表现。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觉得她在维护皇甫辰风。
“王爷硬要这么说,臣妾也没有办法。”孟灵曦站起身来,直接向屋里走去。
“孟灵曦”他对着她的背影吼一声,在她顿下脚步时,叹道:“你若是喜欢皇甫辰风,本王愿意还你自由,成全你。”
孟灵曦勾唇冷笑一声,头也没回,“那要不要臣妾谢恩啊?”
“孟灵曦,你是说真的?”大步跨到她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迫使她转过身来。
“真的?”她反问一声,就连嘴角的冷笑都再也维持不住,“王爷,你认为以臣妾对你的恨意,会成全了你吗?”
“孟灵曦,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真是被她气死了,他明明说要成全她,怎么又变成了她成全他呢?
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这么喜欢颠倒是非黑白呢!
“王爷若是听不懂,臣妾就再重复一遍,我孟灵曦就算是死,也要顶着萧王妃的封号死,也要与王爷同穴,让王爷与那个女人这一生就别想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一提起何冰柔,孟灵曦就怒火中烧,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耍计害她,她怎会受那么多的伤害?
大家同是女人,她何苦做的那么绝?
她如果爱萧白逸,便让萧白逸娶她,何必住在后院里做一只装腔作势的金丝雀。
萧白逸抓着孟灵曦手臂的大手颤了颤,却是没有松开,反而赚得更紧了几分。
夫妻之间,死后同穴,本是一件象征着恩爱的事情,而他们却可笑的因为仇恨,将彼此绑在一起。
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才有能力把本该深情不悔的话说得这本狠戾。
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才能为了心中的仇恨,而愿意牺牲所有,生生世世的与自己的仇人纠缠。
松开手中的女人,他眼中已经没有怒色,却是幽深的见不到底,让孟灵曦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本王今日便还你自由,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若是真的那么恨本王,本王也随时欢迎你来报仇。”扔下一句让孟灵曦感觉很没头没脑的话,萧白逸便转身离开了静院。
他不是应该暴怒的吗?为何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其实,孟灵曦之所以会看不懂萧白逸的心思,无非是她将萧白逸的心看的太过于的复杂,才会如此。
如果,她不恨他,可以将他想象得简单一点,那么她也就不会认为萧白逸事事不安好心了。
而萧白逸之所以这么决定,是因为他突然间觉得像孟灵曦这样的女人,你越是囚禁她,她便越是能给你搞出花样来,气得你半死,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用这根本囚不住她的牢笼囚禁着她。
虽是得了自由,孟灵曦仍是没有什么兴趣在王府中乱逛,与其有那个时间,她倒是不如坐在屋子里,好好的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萧白逸。
“然生见过王妃”萧然生的突然造访,打断了孟灵曦的遐想。
“是你啊!坐吧!”孟灵曦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客气道。
对萧然生,她总是心存着一份感激。如果,那日不是萧然生,她怕是连谁是杀父仇人都不会知道。
在她跪在萧府大门前,无人问津的时候,是他帮了她。
锦上添花总是让难以记住,而雪中送炭却是能让人铭记一生。
“王妃,你受难之时,然生没能帮上忙,然生……”萧然生微微垂首,脸现愧色,并未坐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然生无需自责。”她凭什么怪萧然生,他已经帮她很多了,再过多的要求,并是不应该的奢望了。
“王妃……”萧然生依旧愧疚,却是欲言又止。
“然生,有事便说吧!你不该是这般扭捏之人。”她没有再让他坐下,尽管她不把他当下人,她也知道他坚持的尊卑有别。
“那日,何姑娘中毒的事情,你怎么看?”萧然生微微抬起视线,对视着孟灵曦看向他的视线。
“还能怎么看,无非就是何冰柔为了置我于死地,而自己搞出来的。”孟灵曦回答的不以为然。
“王妃不怀疑然生吗?”萧然生语气沉沉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孟灵曦也就猜不到他为何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只是,经他这么一提醒,孟灵曦才发现一件事,为什么萧白逸只怀疑她,而不怀疑萧然生呢?
毕竟,萧然生也是那根人参的经手人。
“然生,何必问这种问题,我若是怀疑你,还会如此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吗?”尽管心中疑惑,孟灵曦却还是不愿意去怀疑萧然生,得人恩果,千年记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那然生多谢王妃的信任了。”俯身对孟灵曦行了一个礼,萧然生的神色仍旧沉静得让人猜不透。
“只是,我有一件事情很不解,然生可否为我解惑?”孟灵曦浅笑着问道。
“王妃请讲。”
“我不怀疑你,是因为你曾有恩于我,我相信你的品性。那么,为何王爷,也会不怀疑你呢?”萧白逸生性多疑,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怀疑,又怎么会信任萧然生呢!
萧然生的神色微窘,顿了一下,才道:“是绿儿没有将人参经过我手的事情告诉给王爷。”
“看来这恶奴对你倒是很上心。”孟灵曦终于相信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了,像绿儿那种无恶不作的恶奴,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王妃,就别挖苦然生了。”萧然生的脸色微红,更窘了几分。
“那然生今日来找我是为何?是怕我在王爷面前多言吗?”孟灵曦突然觉得萧然生做事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他找上门来说这些,是怕她会乱说吗?
“不,王妃,然生行得正,走得端,并不怕王爷知道这件事。”萧然生一脸的正色,好似受了什么侮辱一般。
“那为何?”孟灵曦弯唇一笑,饶有兴趣的问道。
“然生只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王妃的没。”萧然生说的淡然,洒脱,甚至声音里还带着那么一股子无欲无求的轻灵劲,让你就是想怀疑他,都做不到。
“那要看你都知道些什么?”孟灵曦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萧然生道。
“毒不是绿儿下的。”萧然生的轻轻飘飘的声音在孟灵曦身后响起,那淡然的口气根本不像是在讨论下毒那么严重的事,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你怎么知道?”孟灵曦眼神闪了一下,依旧望着窗外。
她相信,萧然生不是乱说话的人。而且,像他那样与世无争的性子,怎么都让人没有办法将他和满是算计的人想到一起去。
“这个然生暂时不方便说。”萧然生说的理所应当,好似你若是再问下去,就是你不通情理了。
“那你今日来是想告诉我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毒不是你和绿儿下的吗?是怕我报复你们吗?”孟灵曦实在不喜欢这种说了一半,却不愿意接着再说下去的话。
“然生只是想告诉王妃,紫幽草确实是只有孟家才有。”萧然生向前迈了一步,压低声音道。
“呵……”孟灵曦冷笑一声,顿时变了脸色,“原来又是为了紫幽草。”
为了一棵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紫幽草。
“而且,何冰柔会中毒,根本不是为了正妃的头衔。”
“难道是为了紫幽草?”只是赔上命,也要得到的紫幽草,她却根本没有。
“对,她是为了让王爷逼你拿出紫幽草。”萧然生微皱眉宇,脸色沉了一分。
“可是,我根本没有紫幽草。她就算赔上一条命也没有用。”孟灵曦真的觉得这些人很好笑,为了她一个没有紫幽草的人,去拿生命来赌,值得吗?
“可是,孟家确实是有的。”萧然生的口气很是笃定,就像他亲眼见过一般。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你是亲眼见过,还是也不过是以讹传讹的猜想?”孟灵曦的神经忽然间紧绷了起来,看着萧然生的眼神也不再淡然,而是多了一分警惕。
“我没见过,但紫幽草确实是在孟家。”萧然生沉下的脸色丝毫不像是在与孟灵曦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