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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爱过,也正爱着,但她也始终理解不了,那样不折手段的爱。
“她以为只要离间了丫头和逸,她便能在逸的心里争一块地方。”皇甫辰风早就洞悉了幕秋水心中所想。
“可是,这样只能让逸越发的排斥她。”魂媚儿无奈的摇摇头,她想,幕秋水大概这辈子都很难明白这样的道理吧!
但愿,等孩子出生后,幕秋水可以因为孩子,而被感化。
只是,很多事情,却总是不能朝着人们预期的方向走。
即使,你已经举步艰难,老天却偏偏还是要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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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秋水从花园的宴会回来后,心情明显的好了许多。
虽然,她看得出,萧白逸仍是排斥她,但是,至少他在听到她有了他的孩子时,没有流露一点厌恶的表情。
这是不是就证明了,他还是会爱这个孩子的。
怎么会不爱呢?这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啊!
幕秋水在心里这般想着,越想便越是开心,便也越觉得这个孩子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希望。
看来,她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就快得到她想要的生活了。
“侧妃娘娘,奴婢时候您更衣吧!”小丫鬟小心翼翼的请示道。
幕秋水自从被萧白逸又贬,又升,这样大起大落后,脾气异常的不好,责难下人的事情,更是经常发生,也难怪这些下人会见她就浑身发抖。
“好,正好我也累了。”幕秋水对着一脸惧色的小丫鬟甜甜一笑,吓得小丫鬟一个哆嗦。
小丫鬟低着头,麻利的处理完一切,才退了下去。
幕秋水的贴身丫鬟,见主子难得心情好,自己一个劲的傻笑,便放下幔帐,无声的退了下去。
幕秋水躺在床上,不停的幻想着今后的好日子,就好似所有的幸福都到了眼前一般。
“儿子,娘亲能不能夺得你父王的喜欢,就全靠你了。”幕秋水伸出纤细的手,抚上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幸福的呢喃道。
只是,幕秋水的梦还没有做上一天,就被帐外的一声冷笑给彻底的打断了,“呵……”。
“什么人 ?'…'”幕秋水噌的从床上坐起,一把扯开幔帐,便看到一抹纤细的,带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正站在室内。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让你清醒的人。”面具人的声音有些冷厉,一听便是男声。
幕秋水又上下的打量面具人一番,心里不禁觉得很是奇怪。
看身形,明明应该是个娇弱的女人才是,怎么出口的声音会是男人 ?'…'
还有,他说让她彻底清醒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幕秋水迈下床,拉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
面具人将视线落在幕秋水的小腹上,便勾唇嘲讽一笑,残忍的说道:“你还真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萧白逸的?”
二嫁冰山王爷(194)
幕秋水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徘徊。
“你别胡说,我的孩子不是师兄的,还能是谁的。”幕秋水竭力让自己镇定,喊出的声音却是在发颤。
“是不是我胡说,你去问问那个叫冯良的侍卫就知道了。”面具人镇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却迸射出凶狠的光来。
“冯良……”幕秋水呢喃着这个面具人口中的名字,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面具人冷笑一声,才嘲讽的道:“你还真是无情,连自己孩子的亲爹都不记得了。”
“你胡说什么!”幕秋水抬起掌,就对着面具人打了过去,她绝不允许别人这么侮辱她对师兄的深情。
面具人也不跟幕秋水交手,一个闪身,躲开幕秋水的掌,“是不是我胡说,你去问问那个最近总是在你面前晃,说是萧白逸派来任你差遣的侍卫,你就知道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幕秋水用载满了仇恨的眼神瞪着眼前的面具人,真恨不得将这个碎了她梦的人碎尸万断。
“我是什么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调查。”面具人不屑的瞥了濒临崩溃的幕秋水一眼,跳出窗子,彻底的消失在夜色里。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幕秋水一人,再次恢复了平静,而幕秋水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
一步一步,幕秋水艰难的走回床边坐下,一坐便是傻傻的坐到了天亮,直到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她才冷声吩咐道:“去把冯良给本侧妃叫来。”
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长相虽平庸,却也一看便是一条汉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冯良见过幕侧妃。”冯良努力压抑下心中的喜悦,给幕秋水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你们都下去,没有本侧妃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幕秋水对侧力在一旁的丫鬟吩咐道。
待所有丫鬟都退了下去,幕秋水才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冯良近前,弯下腰,抓住他的胸襟,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
“幕侧妃,你这是……”冯良不解的看了一眼暮秋水满眼的怨恨,眼神竟是立刻慌乱的避了开。
幕秋水将冯良的慌乱看在眼中,对于昨夜黑衣人说过的话,似乎更信了一分。
“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幕秋水攥着冯良衣领的手已经在颤抖,她怕,她真的好怕,黑衣人口中所说的是事实。
“幕……幕侧妃……”冯良刚想说“不是”,却被幕秋水的一记警告眼神吓得所有话都哽在了嗓子中。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不是想那么不是男人的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爹爹吧?”幕秋水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嘲弄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冯良毕竟只是个粗人,见幕秋水说话的语气那么肯定,便想也未想的被幕秋水诈出了实话。
“你个畜生。”幕秋水松开冯良的衣襟,对着他的胸口,便一掌打了下去。
冯良被打得倒退几步,撞到身后的柱子上,才能站稳。
“你诈我?”看到幕秋水听到自己承认后的激动,冯良才知道自己受骗了。
“说,你是不是和萧白逸串通好了?”幕秋水再次冲到冯良的近前,气得气息不稳的质问道。
“王爷他……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冯良捂住胀痛的胸口,慌乱的解释道。
“一开始不知道?那也就是说,他现在知道了?”幕秋水的黑眸收缩了下,眼中的激动渐渐沉淀,最后化为没有边际的恨意。
“是”冯良痛苦的闭了闭眼,叹息着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又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给幕秋水讲了一遍。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也已经不想再瞒着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爹,即使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好,真好,我幕秋水还真是连妓。女都不如。”幕秋水的嘴角撑起一抹自嘲,“萧白逸还真是大方,连自己的妃子都可以送人。”
“幕侧妃……”冯良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幕秋水。
“你给我滚开,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只是个低等人。”幕秋水像避开蟑螂鼠蚁一般的避开冯良,眼中有的全是对冯良的蔑视。
“冯良知道,以冯良的身份是配不上幕侧妃的,但是,冯良可以保证,一辈子会对你和孩子好,不让你们吃一点苦的。”幕秋水的话虽然伤了冯良的自尊,但是冯良却仍是不想就此止步。
毕竟,眼前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弃他们母子于不顾呢!
而且,现在被幕秋水知道了事实,她定然接受不了,定然会抗拒,弄不好,她会不要这个孩子,也是不好说的。
所以,他一定要守在她的身边,不能让她和孩子出一点的事情。
“对我和孩子好?不让我们吃一点的苦?就凭你一个王府的侍卫,也养得起我们吗?”幕秋水对冯良越发的鄙视,在她眼里,他的话,不过是自不量力的表现。
“……”冯良一时之间被幕秋水的话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赚那点钱,又怎么养得起这个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女人呢!
“怎么?无话可说了?”幕秋水冷嘲一声,坐回椅子上,目露不屑的瞪视着下边的男人。
“……”冯良惊讶的看向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幕秋水,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他还以为,她会一怒之下杀了他,或是杀了孩子。
只是,他哪里知道,幕秋水昨夜回想起每次与“萧白逸”圆房,她都是迷迷糊糊的,而“萧白逸”那个时候又会对她特别的温柔,她便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
她真恨自己,怎么会那么笨,一直都没有怀疑呢!
萧白逸那么恨她,恨她威胁他,恨她去伤害孟灵曦,怎么会有对她温柔的时候?
“冯良,本侧妃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你和你的孩子一起去死,二是帮我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