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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历练地甚是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最初的寒暄过后,尹德浑开门见山,说图清姐弟是他的表亲,他要接回去。
尹德浑母亲已经过世了,继母,是父亲以前的一个侧室。她是土谢图汗部的贵族,按辈分是图清的上一辈,这样说来,图清就成了尹德浑的表妹了。
尹德浑以前和太子胤礽的拥趸靠的近,别人眼里他是太子一党,可他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外围,康熙废太子时,就没动他,甚至还给他晋升了。他现在面临着,如果继承大统的是太子帮的对头,他就挺倒霉,肯定会被打压,如果是太子帮的人雍亲王继位,他又不能算是雍亲王的人,也不会有很大的好处,为了摆脱这种爹不亲娘不爱的尴尬境地,他在京城到处活动。
偶然的机会,他看到图运很得雍亲王喜欢,被视为心腹,就想通过图运搭线,登上雍正的大船,反正别人都以为他是这边的人,还不如真的靠过去的好。
他最初计划通过联姻拉近关系,没想到小姨子这个大漠长大的蒙古格格,非要嫁给她心目中的草原英雄,他通过福晋给小姨子施压,那个刚烈的姑娘,竟然不告而别,回蒙古大漠陪伴她的英雄去了,尹德浑又气又急,无计可施,只推托着不让卫国公举行下定礼,也不说个断头话。
那天部下班日固德给他说遇到好友,请他允许邀请进府,他本是好客之人,当时也是慨然应下。
在马车里听他们聊天说到图运,尹德浑这才注意起来,他叫过巴特尔详细询问,发现图清姐弟的母亲竟然是土谢图汗部的贵族,他立刻联想到继母也是,最主要的,图运准备迎娶图清,还特地上书请求宗人府允许,看来图运对这个图清十分重视才会这样,他马上计上心来,如果趁机让继母认下图清,那图清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进他家,图运从他家迎娶走图清,这个亲戚就结定了,卫国公那里也好交代,何况,等明年开春,给土谢图汗写信告知此事,那边岂能毫无所动?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他带巴特尔见继母,果然,巴特尔跪那儿大哭,继母也是伤心地眼圈发红,并请他去接图清姐弟,至于继母说图清是她妹妹的孩子的话,让他更是高兴,本来不是亲戚,他都要制造出关系来的,现在既然继母这么说,正中他的下怀,就有了他亲自来接图清和李刚的这回事。
这个消息对图运来说,太爆炸了,他当时第一反映是拒绝,他现在就像个老母鸡,一心要把图清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尹德浑隐晦地表示,他不会干涉图运和图清的婚事的,只是奉母亲之命,不得不然。他可以再去卫国公那里提亲,然后好好把图清嫁过来。
图运忽然意识到如果这样,他和图清之间的障碍就不复存在了,可以对图清明媒正娶,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呀。想到这里,他立刻就同意了。
图清和李刚去尹德浑的府上居住生活,李刚很高兴,他在京城,不管那里都是陌生的,这个姨母的出现让他欣喜,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和他血脉相连的人太少了。图清却心里并不很乐意,离开图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即使是短暂的,也让她觉得不舒服,图运看她这样,心里又高兴又怜惜,好好安抚了一番才算罢。
尹德浑的府邸比卫国公府要奢华得多,内院里仆妇穿梭,让图清头晕。
他们被迎进一个大房间里,图清和李刚跪下行礼,一个五十多岁的贵妇坐在大炕上,一边拿手绢擦着眼睛,一边用带着哭音说着蒙语。
李刚一边扶姐姐起来,一边给图清翻译:“姨母说:‘可怜的孩子,没想到你母亲在这世上还留有血脉,这么多年音讯全无,可把我想死了。’”
李刚用蒙语回答着她的问话,然后按尹老太君的示意,坐在炕桌对面,图清则坐在她身边,由她拉着手唏嘘。
尹家老太君对图清极好,派了一大堆丫鬟婆子跟着她,光衣服一次就定做了十二身。可图清对这种除了晨昏定省就是等着吃饭的日子,非常厌烦,她实在过不来这种米虫生活,最后让人从鸿运园弄来纸张铅笔,开始画缝纫机的图纸才不再苦恼,日子一天天飞逝,她的宏图大略还没影儿,让她有点着急。
正文 第六十章 真有财宝
过了正月初五,图运说要陪着图清姐弟去了趟景州祭祖,请求把图清姐弟接过去,尹德浑答应了。
既然戒指上面写了麻坡地,他们要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图清像出笼的小鸟,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一路喜笑颜开,把图运也带动得每天情绪高涨。
主持派了个沙弥带他们去到地里,尽管春风尚未吹拂大地,旷远的田野在冬麦的装扮下依然透着顽强的生机,料峭寒风里,图清身板挺直地坐在马上,灵活的美目顾盼生辉,让图运的眼光不时地黏在她脸上,每年冬天,只要能戴得住帽子,图清都不会剃头,现在的头发也长了四个月了,她留了刘海,其它短发用后面的长发绕过来压住,尽管依然男装,但女子的秀气却无法阻挡地充分显现了。
这块地很平整,地头一株高大的枣树,立刻吸引了他们的目光,他们几个在枣树下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挖挖看,树下会不会有什么呢?”图清和图运商量,图运点头应允,请求小沙弥到庙里去叫人。
来了几个粗作的和尚,用镢头刨开大树边的泥土,露出树木庞大的根系,顺着繁密的根茎往下,依稀露出一块青石板。图清示意他们用斧子把挡着石板的树根砍断,青石板抬起来,露出一个砖石砌出的地窖,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红漆箱子。
他们拿出箱子,让李刚抱着,图运示意和尚帮忙把树边上的土重新填埋好,从钱袋拿出银两打赏他们,这几个和尚不肯收下,图运就让他们转交给庙里,算是他捐给庙里的香油钱,。
李刚把箱子放在马背上,一手抱持着,一手拉着马缰,他们一行人回到李家庄。
李大贵一边哭着嘟囔着:“简直和老爷长得一模一样。”一边忙着烧火,配合老婆张罗给他们做饭,一大群村民听到少爷回来的消息,纷纷涌进家里,要行礼拜见。图清陪李刚先见了乡亲,又和几个长辈约好吃过饭去祠堂祭祖,这才回到内院。
他们几个,在内院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最上面是一串可以在脖子上绕几圈的珍珠项链,食指肚子大的珠子均匀圆润。巴特尔一看见这个,立刻激动的又呜啦起来。
“母亲走失时戴着的。”李刚给他们说。
箱子里,还有几件女子的首饰压着一封信,巴特尔说,首饰都是图清母亲的。
信下面,全是金条,码得整整齐齐,把箱底都快铺满了。
李树才在信上说,他在一个风雪过后的早晨,救下了梅花,和梅花一起的人当时都冻死了,梅花被这些人围在中间得以保住性命。他对梅花一见钟情,况且当时已经小有积蓄,求婚成功,就带着小妻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他归乡心切,曾经选择走一条行人甚少的捷径,结果遇到一个遭到了袭击的马队,善良的他发现还有一个人活着,就用随身的锅灶煮小米粥喂他,那人是为吴三桂去蒙古购买马匹的。不过,他没活多一会儿,临死,用手指着山谷的一边,眼里是感激和不甘的神情。
李树才在他指的方向来回搜寻,最后才发现了碎石荒草掩盖下的这口箱子,当时里面放满了黄金。
李树才用自己的行李,包住箱子,放在马背上驮着。在一个集镇上,买了一辆马车,他让梅花坐在马车里,掩藏着金子,顺利地回到家乡。后来的日子里,他多次在京城等地将金子一点点兑开,在家乡购置了庞大的家业。
巴特尔的出现让他惶恐,他把剩下的这点金子和遇见梅花时她戴的首饰,埋在了这块刚购置的土地里,托给关羽庙的方丈,并且要求,不得对这块地进行任何改变。
那对戒指,是他专门请京城里遇到的一个异人制作的。
这笔意外之财带给李树才富贵,也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
“呵呵,这下好了,我一直想把纺织厂开起来,无奈资金不足,有了这些,就差不多了。这些金子,起码能兑成几千两银子。”
“你不早说,几千两银子我筹措起来还是很容易的,早知道你是这心思,我当时就不会给母亲那么多了。”图运不满地嘀咕。
“我当时机器还没做好呢。”图清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说的,什么机器呀?”李刚好奇地问。
“回京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