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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宠信的哪个侍卫中的?”
“那些人,都流放了,宁古塔那边,也没说有人逃回来了呀。”
正文 一百四十三章 小心谨慎
一百四十三章 小心谨慎
图运和图清最担心,雍正出逃会引发朝廷兴起大狱。两人每天都不大出去,好好陪着孩子读书。两个小人儿很争气,一路顺利通过县试府试,这都到院试了。 秀才这一关,前面两试,淘汰的人很多,到最后的院试,就很少淘汰了,振国和兴国非常高兴,这天去考试,两人都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沉着,冷静。”图清站在大门口,叮嘱孩子。
“额娘,你就放心吧。”还是振国在答应。兴国每次考试,发挥都很稳定,但有时,振国却能忽然冒出一个超好的成绩,就像这次府试,他竟然进了前二十名,看榜回来,他兴奋地半夜都睡不着。
“兴国将来可以进官场,振国就搞研究吧。”两人一边往回走,图清一边说。
“不对,兴国很安静,适合搞研究吧?”
“呵呵,兴国太稳了,不会轻易怀疑前人的东西,怎么研究呀?他充其量当个老师还差不多。振国就不同了,脑袋里一会儿一个想法,好些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人,才能创新呢。再说,他性格和我一样,很直爽,在官场,还不让人给烩了啊。”
“哦,呵呵,我没想那么多。妞儿明天要进宫?”
“嗯,衣服首饰我都准备好了,也准备了给皇后和安格格的礼物。”
“妞儿最近进宫挺勤的。”
“嗯,安格格很寂寞,没人玩。”其实图清怀疑,妞儿和她的小丫鬟,成了皇后监视他们的工具了,两个小姑娘,还不懂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难免会说出些图运和图清日常所做和所说的。不过,他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监视就监视吧。除了心里觉得不舒服,也没什么的。
兴国和振国双双考中了秀才,图运和图清在府里好好热闹了一番,把图福那边的人都请了过来,还请人唱了三天戏,京里好多贵族家都暗暗撇嘴,觉得他俩没见过大天。有人也觉得,他俩一贯低调,忽然这么做有点一反常态,有人解释,他俩之所以低调,是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官当得大,是命好,不是本事。持这个观点的人挺多,大家都觉得图运当官实在是幸运多过能力的。
图清和图运就想要这个效果,如果都觉得图运能干,营救雍正的事儿,就很难解脱怀疑。
果然年前,在她们家门口游弋的几个暗探,忽然不见了,图运和图清都很惊讶事情居然会这么容易,后来才知道,跑到海外的刘明基辗转托人,送来一封信,说他在英国的伦敦见到雍正了。他只见过雍正一次,说这时的雍正比当时逼宫时略显年轻,他还不敢十分肯定,写信回来,请这边查证。他用的是和八王爷秘密联系时的密写方式,八王爷确定,这不是别人能够做假的。
“这信里,说他身边有个跟班,脸看着很熟,像以前护卫他的侍卫,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有侍卫从宁古塔那么跑出来了。”
“京中一定有人接应的,不然,那侍卫弄不成事儿的。”廉亲王脸色还是很阴。“要不要派人到英格兰?”
“英格兰忽然冒出那么多大清的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刘明基说,他托了一个英国朋友帮助监视着,应该比咱们派人好。”
“要不要给这刘明基拨点经费?”
“咱们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钱往哪儿给呢?他如需要,一定会再来信的。”
不久,刘明基冒着杀头的危险亲自回来,悄悄见了廉亲王,他要求带两个得力的人过去,组织当地人监视雍正的起居,还说,雍正身边还有太监,他描述了一个太监的形貌,竟是雍亲王府的,那人已经死了。廉亲王派人掘墓,发现果然是假死,墓是空的。这太监武功高强,他们逼宫成功之后,这太监就在雍亲王府服毒自杀,看来这是预谋好的。
廉亲王和皇上这时也不知道还该不该怀疑下面的那几个臣子,他们把明面上的监视都撤了。既然雍正已经到了海外,那些监视也没什么意思了。
过年皇宫里的宴会,大家都很小心,没人敢把话往这上面说,那些贵妇一个个打扮地极是奢华,图清在家觉得自己穿的挺好的,到这里才发现就数自己寒碜,不过,她并不介意这些,带着妞儿安静地待在大厅的一角。
“额娘,你明年,一定要穿好衣服,不能让人比下去。你看看,都没人看你。”
“没人看才舒服呀,看的人多了,额娘会不自在的。”
“哼。”妞儿给母亲一个白眼。
“人不在于穿的好坏,关键是有没有内涵,不管穿的多么奢华,和别人说话时,腹中空空,那才叫丢人哩。”图清替自己解辩,不想听着有意,不远处站的一个贵妇非常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
“额娘,她瞪你。”等那人转身,妞儿才低声告诉图清,图清看看不认识,也不当回事,依然和妞儿坐在角落的锦墩上。
“安格格请宁静格格去里面玩。”一个小太监急急过来,行礼后低声说。
妞儿很高兴地站起来,对母亲行了个礼,就笑眯眯地进去了。
安格格留妞儿住了一晚,皇后以这名义,也把图清留下了,第二天,她让图清陪她说会话,最后,说到了雍正的出逃。
“我觉得,这对皇上构不成什么威胁。当时之所以能顺利过渡,是因为人们对四王爷严酷的朝政反感。我虽然拥护他严厉打击贪腐,但也受不了他让身边的肱骨大臣奏事时都跪着,就算是奴才,也没必要时时刻刻要提醒吧?咱们现在的皇帝一样能把朝政处得清似水明似镜的,上上下下都臣服地五体投地。皇上也没对臣下那么苛刻的。”
皇后高兴起来,语气明显透露着亲切:“你是这么看的?”
“皇后娘娘,你也看到了,以前的重臣,现在不还是手握重权?那个不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为皇上效力?那是当今圣上有令人敬服的魅力。”
“你觉得,皇上的魅力在哪儿?”
“从谏如流。皇上以前,似乎不喜于汉人接近,后来发现汉人在处理朝政时很有章法,这不,现在朝中汉人大臣就挺多的?还有,皇上肯放权让这些人大胆做事,即使有些事处理得微有瑕疵,也是经常留下余地让人自新改过,皇上肯尊重人啊,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现在皇上这么得人心,又有谁能撼动他呢?”
皇后脸上尽管比较平静,但图清能觉得她心里是喜悦的。图清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刻意谄言媚上,一是十四在这方面确实比老四好,二是,她希望十四能做得更好,肯定的作用远远胜过批评,不是吗?
刘明基的信息源源不断地送到廉亲王跟前,他们对雍正动态了解了,心里也就不再忌讳,雍正外逃带来的负面作用慢慢消散了。
图清实在没机会进行民主思想的传播,这件事成了她现在想要进行的第一要务。不过,她并不着急,她要等待国家经济发展地更好的时候,资产阶级能成气候了再说。
她和图运准备建的学校,已经盖好了,她开始着手进行老师的聘任和招生工作。她准备除了儒学、自然科学,还要引进了西方哲学、英语这两门课程。她对外面的解释是,我们现在每年从洋人手里赚取那么多银子,不懂他们,怎能赚更多呢?没有人怀疑她似是而非的说辞,好些人背后笑她财迷。过年时在皇宫里瞪她的,是越国公夫人,图清听人说,越国公夫人背后说她:“那就一个守财奴,赚钱赚钱,去皇宫参加宴会,竟然是穿的最寒酸的,身上的首饰,也不值什么钱,还是一品夫人呢。说不定他们家就靠图大人每年的养廉银子呢,置办不起几件像样的穿戴。”
“不会吧?听说她家那纺织厂,一年能赚好几万两银子呢。”
“说不定是她吹的。我怀疑她家,是徒有虚表。”
图清服气这些人能嚼舌根,嫣红和图福夫人都听说了,都过来给她透信。那图福夫人现在比以前好了些,还过来非要带图清找那些人算账:“嫂子,买些从海外回来的贵重珠宝,吓死她们。”
“再富贵,能贵过宫里吗?咱们去宫里,比娘娘差点,是本分的,自个儿穿戴那么好,把娘娘往哪儿放?娘娘也不过穿的缂丝衣服,戴着翡翠首饰,咱们也穿,也戴,像什么?最好的就是缂丝了,还能让娘娘怎么办?咱们应该谨守些本分的。”
“哎哟,还是嫂子想得远,哼,那些人就是太张狂了。皇上皇后对下宽厚,他们都不知自己能称几斤几两呢。”
“不管他们怎么想,咱们要心里有数。”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