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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吴封牙齿崩裂,嘴角流出一溜鲜血,狂嘶一声,剑光一闪,刀身一震,赵帆便觉得再也无力握紧钢刀,失手坠地。但被潜能激发的赵帆更是疯狂,钢刀失手,便赤手扑上,紧紧抱住吴封的要,拼命撕扯,给自己战友创造机会。
吴封一时不慎,落入了绝地,震落赵帆手中兵器,便回剑自救,格挡四方袭来的凶器。由于被赵帆牢牢拖住,吴封行动受到限制,片刻之间便被枫月士兵砍伤多处。脸色陡然血红,吴封吐出一口鲜血,剑光疯狂起来。
间隔太远,司马长空看不清楚吴封的变化,但其剑法突然之间变得凌厉无比,使他也吃了一惊:“这是什么秘法,竟然能够爆发这么大的威力?”
刘劲钢摇摇头:“不知道这厮是清阳哪个门派的弟子,否则就可以推测一二了。”
司马长空手腕一翻,弓箭上弦如满月,再不出手,估计己方的士兵就要全军覆没了,那样自己适才的话如何收场?
望着破空而去的箭矢,刘劲钢轻轻摇头,没有说什么。
剑光挥舞,吴封连劈数名枫月士兵,同时左肘在赵帆背上死命下砸,口中怒吼:“放开,混蛋,我宰了你!”
赵帆虽有内甲护体,但仍感觉吴封每一次打击就像铁锤夯在自己背上一般疼痛,不自觉被对方砸得险些松手,赵帆一急,抓住吴封的腰带死死不放手。放也是死,不放也是死,赵帆岂肯回话来让自己泄劲呢?
啾!
吴封听到破空的尖啸时,面色一变,条件反射般将宝剑横在了眉心,只觉得手腕一震,宝剑险些脱手,然后才是“当”的一声巨响。
不好!
吴封心中有些惊骇,枫月高手要出招了!顾不得纠缠这些枫月士兵,吴封立生退意,连挥两剑,劈开两边士兵,吴封脚下一顿,就向外闯。但由于赵帆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吴封没有蹦起来,反而险些跌倒,被枫月士兵砍中。
不及思考,吴封一把扯断自己的腰带,扬起一脚将赵帆踢开,再度跃起,逃离战圈,落荒而逃。
见得吴封落荒而逃,幸存的枫月士兵激动难遏,兴奋地狂呼乱叫。风行、郑畋则急忙冲向赵帆,查看赵帆情况如何。
虽然有些疑惑对方的撤退,但赵帆还是迅速将吴封腰带塞进怀中,冲着奔过来的两人点点头,动了动嘴角,感到一阵疼痛:“我没事,把我的刀捡起来。”
好的兵器,对士兵来说就是生命的保障。风行急忙转身,去捡赵帆的钢刀,郑畋则将赵帆身上的伤口再度包扎一边。
“竟然让这厮跑了!”司马长空有些遗憾,“老了,眼神不中用了,力气也没有以前大了,不服老不行啊。”
刘劲钢额头滚下几粒汗珠,心头在呐喊:你老丫的,就这还说眼神不中用了?七八百米的距离啊,你丫的还射那么准,你是真的感慨还是在讽刺我啊?
“您老休息休息,”刘劲钢决定不奉陪了,“我下去看看这几名士兵,实力不错,怎么我一直没注意到呢?”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司马长空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追着刘劲钢的背影喊了一声,“刘上校等等,老朽陪你一起去。”
刘劲钢脚下一软,不留神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狼狈地爬起,冲着司马长空怒吼:“您老就待着休息休息!”
丫的,你“神箭门”的人,俺不要了,免得还要面对你这个老东西!
赵帆一行蹒跚地挪到苍炎驻军督战队办事处,进行例行的战场总结。
佩戴少尉军衔的军法官冷冷地瞄着赵帆一行:“有战功吗?”
赵帆摇摇头,适才大伙忙着拼命,哪有机会去拿头颅啊,更何况他现在对战功也没有那么热望了。不过,赵帆没有,其他人有啊,一些士兵解下拴在腰中的敌人的头颅递了上去,军法官一一登记注册,以备战后总结。
赵帆正要离开,便被一名匆匆赶来的上尉军官拦住:“等一下,就是你。”
风行、郑畋急忙丢下赵帆行礼,那军官连礼也不回,一把拉住正要敬礼的赵帆:“跟我来,长官要见你。”
风行、郑畋羡慕地拍了赵帆一下,转身就要回营。
拖着伤痛的身体,赵帆有些埋怨:有什么事情,不能缓缓再说吗,非要现在,难道你们没有看到俺是伤号啊?
赵帆行动太慢,上尉军官有些不耐,冲着风行、郑畋的背影狂吼:“你们两个,就是你们两个,找一副担架,将他抬起来。”
抗着赵帆,风行、郑畋脸色有些不太好,大家都太累了,结果还被抓了差。赵帆躺在担架上哼哼叽叽,没力气来安慰两人;少尉军官心头火急,没心情安慰两人。
沿着军营内曲折的小道,四人穿梭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赶到一个建筑前。由于军营之中不许随意走动,虽然赵帆参军三年,这里还真没有来过,不过来来往往的军人最低也是一个少尉军衔,把三人给累坏了,不停地敬礼。上尉可以无视这些人,不用回礼,可赵帆他们不行啊。
“好了,到了。”
风行、郑畋长出一口气,将担架放到地上,扶起赵帆,等待上尉的下一步吩咐。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候,不要随意走动,否则会被视为敌方间谍!”上尉军官厉声吩咐,“至于你,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长官,上士赵帆向您报道!”赵帆歪歪扭扭地行了一个军礼。
“赵帆是吧?”上尉点点头,“你随我进去,旅长要见你。”
旅长!
三名小兵精神一振,旅长可是苍炎驻军的最高长官,对他们来说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赵帆混了三年,战功也不少,也只混了一个上士,风行、郑畋现在只是一个下士,那也是熬出来的。
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风行、郑畋无声地用目光与赵帆进行交流。
呵呵,同喜同喜。
赵帆眨眨眼,回了一句。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赵帆觉得自己满意时才随着已经不耐烦的上尉军官走进了指挥部。脚踏着红木的地板,赵帆觉得有些自惭形秽,看看这走廊,用的就是高档的红木地板,自己的床铺还是用一些树枝铺就的呢。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赵帆也想升官、升官、再升官,可现实是残酷的。统计战功的军法官曾经要求赵帆将战功的三分之二让给他,这样就给赵帆升官的机会,赵帆同意了,结果白干了一年,因为那名军法官高升走了。后来又一名军法官要赵帆将军功的一半让给他,赵帆也同意了,后来,那名军法官也走了。等到第三名军法官提出类似的要求时,赵帆打死也不同意了。即使按照现在的军功计算,他就足以升为中尉了,可他还是上士。
给旅长站岗的士兵都是少尉军衔,赵帆不觉羡慕的眼睛发亮,心中在猜度,恩,这个传话的上尉军官是干什么的?
上尉军官经直带着赵帆来到走廊的一个角落,坐在那里的空椅子上,开始查阅桌上的文件,其实也就是一些人的签名而已。
汗!
赵帆额头大汗淋漓:一个值日官都是上尉啊!
感觉有些不舒服,赵帆略微动了一下身体,上尉严厉的目光便直射过来:“保持军姿,注意军容,上士阁下!”
上尉军官坐着,上士赵帆站着,就这么僵持了两个小时,终于一名少校军官拿着一份文件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两人急忙行礼:“长官好!”
少校军官手轻轻一摆,就是回礼了,面向赵帆:“报上你的姓名、军衔,上士!”
“是,长官!”赵帆腰杆一挺,“上士赵帆向长官报道!”
少校军官点点头,抓过上尉军官桌子上的笔,在文件上添上赵帆的姓名,递给赵帆:“恭喜你,赵帆少尉,这是你的调令。”
赵帆大喜,抬头挺胸,又是一个不怎么标准的敬礼:“谢谢长官栽培。”腰一弯,双手接过文件:
“兹提升上士赵帆为少尉军衔,并调至联合纵队使用。”
少校军官取出几枚甲片,给赵帆佩戴上,道了声:“恭喜赵帆少尉,希望阁下以后继续努力,为帝国效力。”
“是!”赵帆胸脯一挺,用力回答:“谢谢长官栽培,赵帆定当鞠躬尽瘁,舍生忘死,为帝国效力!”
不过,赵帆有些迷惑,轻声询问:“长官,请问联合纵队在哪里?下官何时赶赴联合纵队报道?”
少校军官面容一板:“军事机密,不得与闻!旅部给你一个月的调养期,恢复到最佳状态;一月之后随时会出发,到时听候通知。不得泄露你的任何情况给任何人,否则以泄露机密罪判处死刑!赵帆少尉,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向少校军官与上尉军官分别行礼,狂喜下的赵帆屁颠屁颠扭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