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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未免也太快了。”
菜菜子惊讶地半张着嘴转向身后的骑士——Lancer正两手擎着那瓶指定的红酒,恭恭敬敬垂首立在她面前。
“是,我主的吩咐,自然一刻也不敢懈怠。”
虽然在菜菜子三令五申下废止了骑士的下跪之礼,但迪卢木多谦恭到有些疏远的口吻仍然丝毫未变。
Lancer的拘谨也是理所当然的——再一次被召唤时面前赫然又是一位蜂腰削肩的女性御主,生来女难不断的迪卢木多大概调头就跑的心都有了。
幸好,比起迪卢木多的男性魅力,小松菜菜子更加看重自己的女性魅力,在她眼里和帅哥打情骂俏还不如敷上面膜睡个美容觉。
男友的美貌终归不及自己的美貌来得靠谱,这是菜菜子总结出的真理。
……当然了,考虑到对自己视力的保养作用,男友的美貌也蛮重要啦。
由于本身抗魔力不坏,再加上刻意防备了魅惑之痣的效果,菜菜子和这个Lancer也意外平安无事地相处了下来……不过,偶尔会担心他在外头行侠仗义导致自己变成第二个索拉就是了。
“Lancer,你对我刚才的命令有不满吗?”
若有所思地转动着指间的高脚酒杯,菜菜子抬起眼睑看向随侍在侧的骑士。
“不、哪里……只是恕我直言,我主啊,日见坂大人今夜独自出门诱敌,这一举动实在是有些轻……”
“就算我叫你‘放心’,你也不会听的吧?”
菜菜子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端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
“那就随你喜欢吧,要担心我的基友也是你的自由……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哪天动了NTR我基友的念头,到时再落得个鲜血的结末也不要怨恨任何人。”
Lancer蓦地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窥着御主脸色开口道:
“小松大人,请恕我愚昧,那个…………‘基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算了,当我没说。”
………………
——此时的黄队——
“呜哇~~~是Saber小姐的魔力,过去了过去了!大哥哥,我可以出去向Saber小姐打招呼吗?”
日见坂冬树租住的小公寓内,金发少年高举双手踩着床垫上蹿下跳,让冬树瞬间产生了自己身处儿童蹦床上的错觉。
“唔姆!适可而止一点,英雄王。朕的奏者需要休息,哪里有精力陪汝胡闹。”
下一秒,周身交织着真红与黄金光芒的少女也现身在了冬树床边,旁若无人地抱着双臂一屁股坐了下来。
“呜哇……!!吉尔伽美什、尼禄,你们都适可而止,床……床要塌了!”
冬树紧紧抓住被单以防被吉尔伽美什晃下床去,失声惨叫起来。
“欸欸,竟然说出‘床要塌了’这样引人浮想联翩的话,大哥哥的学习能力还真强呢,果然是尼禄小姐的功劳?以前冬树明明是更加纯情的男人才对……”
“是你擅自曲解吧?!”
冬树忍不住一掌向金发男孩头顶扣去,猛然想起他的真身后又悻悻收回了手。
……要、要忍耐,最古之王揍不得……
“姆,什么叫做朕的功劳?!朕可从未与奏者谈及不健全的话题,反而是汝、英雄王,汝不是经常把男性本能之类污浊不堪的词语挂在嘴边吗?也好,玷污奏者耳朵的大罪,就用汝那张嘴来偿还吧!”
金发剑兵怒气冲冲地一拍床垫,冬树又被震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等、尼禄,冷静……”
“汝要朕如何冷静!奏者唷,不必担心,朕理解汝忌惮英雄王之心……但是安心吧,即使是面对无穷尽的枪林剑雨,朕也不会退让半步!!”
“拜托你这里就稍微退让一下——!!”
无视冬树撕心裂肺的惨叫,尼禄抡起造型奇特的红黑大剑——不对,是随手抓起冬树的枕头,运足浑身力道朝英雄王(小)使出了乾坤一掷。
冬树:“…………”
“哇?!!”
小吉尔夸张地惊叫着闪过高速袭来的枕头,碰地一声跳下床去,顺手抢过另一个枕头予以强力还击。
“对小孩子施加暴力简直太过分了……这就叫礼尚往来哦,好好接着吧尼禄小姐!”
“汝还有脸自称幼儿,明明就满口成人也会为之脸红的破廉耻发言——”
嗖,尼禄王枕头发射。
“这么说的话尼禄小姐也是,竟然大大方方自称‘朕穿男装不是为了掩饰性别,而是因为朕男人女人都最喜欢了!’,这不是为哥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吗?”
嗖嗖,英雄王枕头回击。
“哼,朕只是对奏者坦诚相待而已,哪里像汝那样遮遮掩掩,一生至爱是个男人就那么让汝丢脸吗?”
咣当,尼禄王枕头直击窗玻璃。
“恩奇都才不会让我丢脸,不如说是我的骄傲……不对,什么是一生至爱嘛!!不要用奇怪的词来形容我的朋友!”
哗啦啦,英雄王枕头准确地击翻了床头台灯。
…………
“…………”
冬树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眼前热衷于扔枕头大战的两位王者,果断决定拉起被子蒙上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没有枕头好难受……)
青年双手抱头蜷成一团,在内心悲恸万分地啜泣着。
(这就是圣杯战争Master的生活吗……多、多么残酷的圣杯战争啊!胡桃,哥哥一定会把你从这种噩梦中拯救出来的!!)
………………
——此时的???队——
“……我说,你们放过我不行吗?骑士的尊严又不会因此而碎掉。”
被两名骑士一前一后堵在道路中央的七草出云入地无门,只得以陈述遗言般的平静口吻如此说道。
这一回,指望骑士王一伙以外的人伸出援手是不可能了。
少年略带自嘲地想。
(嘛,本来也不该指望有谁来帮手啦。)
出云只天真地以为圣杯战争中人人自危,不会有人像Lancer那样正直高洁到去顾及一个菜鸟御主的死活,故而也无人出手相助。
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红队队长在刷PSP,绿队主攻在拉着骑士品红酒,黄队两位大王在玩儿扔枕头……当然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24第十三幕 红莲圣女
七草出云,有生以来头一次陷入了绝体绝命的窘境。
当然,先前被Saber追赶时他也有过“可能会被杀”的预感,但这一次的死亡危机感是之前的双倍。
理由很简单——追杀他的骑士变成了双倍。
“未免也太看重我了……对付一个普通人这么大费周章,我是不是该率直地表示感谢啊。”
出云自暴自弃地小声嘟囔着,面对严阵以待的Saber一步步向后退去。
糟透了。实在是糟透了的处境。
倘若只有Saber一人,他还可以利用言语周旋勾起这位高贵骑士的恻隐之心,催动她违抗令咒剑下留人。考虑到Saber职阶的非凡抗魔力,出云或许能够凭三寸不烂之舌挤出一线生机。
但是…………还有一个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身披纯白铠甲的武士——乍看之下是这样,但对方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以言语沟通的样子。
那身盔甲的底色虽是与亚瑟王相似的银白,此时却涌动着某种不祥的暗色气息。如果用出云认知范围内的词语来形容,大概就是“被暗黑物质附体”的感觉。
由于头盔的遮挡,少年看不清那位陌生骑士的样貌,可以肯定的只是对方绝非善类。即使是毫无搏斗经验的七草出云,也能感觉到对方周身持续散发出足以使空间冻结的冷冽杀气。再加上白骑士始终握着剑沉默不语,犹如被人牵线操纵的木偶一般,更令人产生阴森森的畏怯感。
……当然,那说到底也只是一般人的感受。
(和Saber同行的骑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理性在……这么说,是Berserker吗。)
难得一回注意力用对了地方,少年飞快地催动着大脑齿轮分析现状。
无论生前是多么功名显赫的武者,一旦堕入狂乱之座就会连基本理性都无法保持,不过是任人驱使的野兽罢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那名被生生套上狂犬锁链的白色骑士,还真值得旁观者掬上一把辛酸泪。
唔,被迫与野兽一同行动的Saber也够可怜的……
(——啊、糟糕,注意力又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