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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沿着楼梯登上观众席,就见主席台和比赛场地内亮如白昼,四周的观众席却像宽银幕的黑色遮幅一样黑灯瞎火,越靠近中央赛场的座位能借到的光就越亮。
不少观众迭声抱怨,记者们也因此议论纷纷。
当第一根蜡烛升空而起,观众们仍有不满,当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数不胜数的蜡烛在观众席上空浮现,抱怨声戛然而止。
“哟,还挺浪漫的。”卡罗身体里面的法兰西民族的罗曼蒂克细胞起了骚动。
蜡烛的橙色光芒透着温馨和宁静,不会喧宾夺主地影响到场内选手们的注意力,观众们很快安静下来,继续观看场内的比赛。
看看比分,220:210,德姆斯特朗暂时领先十分。
海姆达尔惊讶于比分竟然如此接近,看来麦赫拉特校队并非浪得虚名。
目光在场内转了一圈,空荡荡的,只有两方的找球手骑着扫帚兜来兜去,不见其他队员。
“比赛有什么问题吗?”
卡罗说:“这是主裁判的意思,除了找球手,其他队员下场吃饭。”
“怕错过金色飞贼?”
“大概吧……”
就在海姆达尔纠结威克多是不是在饿肚子时,转眼发现卡罗朝前探头探脑,心里有了了悟,毕竟二人站的地方位于赛场最外围的通道,不是观众席,不在蜡烛的业务范围以内,所以光线不够密集,周围一片昏暗,前方的烛光把人照的影影绰绰,十分影响观赛情绪。
“你去座位上看吧。”海姆达尔推推他。
“你呢?”
“在校医院里坐了一天,我想站一站。”海姆达尔说。“没事,跟他们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卡罗想,里格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走丢不成,况且又是在学校,就点了点头,沿着主通道上分出的小道往座位那儿去了。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贝托还不乐意。
“我让卡罗把您带到前面去。”
贝托不吱声了。
'贝托喜欢凑热闹,但是杀熟怕生,别睬他就是了。'
海姆达尔在心里叹气:你别这么神出鬼没的行不行?没病也被你吓出问题了。】
豆荚喵喵叫着,又用尾巴吃他豆腐了。
这时候,主裁判吹响了银哨,两队的追球手、守门员、击球手同时飞进赛场,新一轮的角逐上演。主裁判朝两个停着不动的找球手招招手。麦赫拉特的找球手二话没有驾着扫帚飞出赛场吃饭去了。威克多举目环顾一周,目光在某个方向略有停顿,他骑着扫帚飞向主裁判,主裁判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不过没有阻止他的靠近。
不知道威克多•;克鲁姆和主裁判说了什么,坐的比较近的观众玩味着主裁判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诧,却怎么都猜不透个中奥妙。
观众们又发现,威克多•;克鲁姆骑着扫帚离开了赛场,却没有在场边停留,而是直接飞向了观众席。
观众席上虽有蜡烛照明,却远远比不上场内的光亮度,当大家以为自己捕捉到了克鲁姆的身影,转瞬又匿迹在一片黑暗中。
所有人都竞相猜测他的目的,反而无心于场内新一轮的争夺,包括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正纳闷男友此举有何用意,就听见身后的黑暗中传来一声短促的若有似无的轻笑,醇厚的声音不期而至:“我来加油。”
海姆达尔一转头就被熟悉的气味笼罩,热乎乎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一丝潮湿的汗味,不等海姆达尔反应,嘴唇被咬住,牙齿被撬开,一根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
也许为了争分夺秒,威克多的热情中透着一股急切。
人处于黑暗中,感觉器官会变得比平时敏感。
无论是吻,还是环境,或者是前方交头接耳骚动的观众,无一不在影响着海姆达尔的神经,激情在血液中沸腾膨胀,每一寸肌肤都热切的燃烧起来。
“刺激吧!”威克多舔了舔他的嘴角,即使身处黑暗之中,雪亮的目光灼热得仿佛能烫伤皮肤。
海姆达尔终于能在激烈的亲吻间隙喘口气了:“奇思妙想……”
威克多只让他说了这几个字,舌尖就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热情的引诱。
少顷,男朋友恋恋不舍的骑着扫帚飞回场地,这之前还特地在外面多兜了半圈。
威克多•;克鲁姆莫名失踪又乍然回归引发了观众和记者的极大好奇,纷纷蠢蠢欲动起来,比赛本身反而被忽略了。
立于黑暗中的海姆达尔很快发现现场气氛有异,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奶糖在他怀里转了个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两个眼睛像晶亮的宝石在夜色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真刺激……】
'太刺激了……'
饶是厚脸皮的海姆达尔也禁不住老脸微红。
TBC
I V •;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260
半卷的帷幕把四柱床围成一方小小的天地,整个天地都在休憩中变得悄无声息。
房间内一片寂静,偶尔能听见壁炉里发出一两声的啪啪轻响。床头柜上的白瓷杯子冒着袅袅青烟,时浓时淡,柔韧不断。桶形彩色玻璃台灯放出暗哑的橙红光芒,灯罩上的天马收拢了翅膀,垂头闭目,似好梦正酣。
海姆达尔倚在床头的靠垫上,由坐改为了半躺。
低头看看抱着自己的腰闭目酣睡的威克多,感到十分无奈,睡前明明说好了要回寝室的,这下怎么都动不了了。
凝视男友的脸,小声嘀咕:“故意的,是不是?”
威克多呼吸平缓,一动不动。
海姆达尔抬抬眉毛,拔开目光,继续翻看手中的书本。
威克多的嘴角就翘了起来。
这场比赛一直持续到凌晨,根据主裁判的赛果记录,威克多•;克鲁姆于早上五点二十七分抓到的金色飞贼。
前一天早上九点整开赛,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结束,超过二十个小时的比赛,场内场外的人都累趴下了。
两支队伍下场的时候脚步蹒跚,好些候补队员走路都费劲,拄着飞天扫帚一点点往前挪,跟七老八十的大爷似的。
其他打位都好说,两个找球手是最苦的,一般校队只有一个王牌,找球手候补在前任在校的最后一年里正式参加比赛,校队不同于专业球队,很少一下子养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找球手,所以学校与学校之间比赛时,如发生类似本场这类情况,追球手等打位可以换人轮流上场,找球手就只好一个人顶着。
德姆斯特朗除了威克多,上个学年新加入了一名找球手,至今都没怎么上过场,握着扫帚在场边见风就是雨的哆嗦,贝尔尼克确实想让他把威克多替下来,裁判没同意,理由是不公平。
因为麦赫拉特只有一名找球手。
如果没有裁判拦着,威克多本人也不会同意,麦赫拉特的找球手实力不凡,他怕候补吃亏,反倒留给对方可乘之机。
候补找球手的使命与正式找球手不同,抓金色飞贼是其次,候补的首要任务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的不让对方先一步得逞,给己方找球手拖延时间,制造取胜的时机。
候补找球手就是这么个绿叶角色。
但是,绿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威克多不认为队伍里的新人拥有踩踏对方那朵大红花的实力。
过犹不及,这道理放到魁地奇上也一样。
原本兴高采烈的观众们渐渐销声匿迹,不是就地趴下,就是摇摇晃晃的离场而去,只有VK啦啦团坚守岗位,小旗如波浪般招展,加油声洪亮如初,非常的铁杆。
主席台那边也如电影散场般走了个一干二净,独留某校长和两三个魁地奇联盟的工作人员。
卡卡洛夫见了挺不开心,虽然是他貌似善解人意地催促观赛嘉宾们回去休息,人家真的呼啦啦全响应了,他又膈应上了,一个劲的腹诽,大骂人家没良心……
后半夜赶到的卡捷宁本打算把他替下来,结果看他们的校长目光迥然,貌似精神百倍,叫好声比白天还高亢,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了。
卡捷宁教授误会了,不是卡卡洛夫白天不高亢,白天的他尽想着气质问题了,想高亢也高亢不起来。
大部分德校学生并未离场,在座位上睡得东倒西歪,睡前先选出一两名学生继续看比赛,其他人挺不住就睡,到点再把坚守岗位的学生替换下来,也就是大家轮流睡觉,轮流监视比赛。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