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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此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人,东一堆西一堆的坐着,都和别人拉开尽量多的距离,只有一些同个忍村来的小组才会坐在一起,一眼看去真是泾渭分明。
遥叹气说:“出发的时候有二百多人,不知道最终有多少人能够来到这里。”
疾风说:“我们在终点附近还看到有人埋伏在那里,专门偷袭那些急着去终点而大意的考生,有些人就好象杀红了眼一样。”
音梦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然说:“别说得你好象没杀过一样啊。”
疾风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争辩说:“可我又没杀红眼啊……”
森永照例过来做打圆场的:“好了好了,都是一个组的,杀是一起杀的,跑是一起跑的,有什么好争的嘛,你们看这考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不如……”
他把手伸进怀里,把他的牌又拿了出来。
“……咱们还是接着打牌吧。”
大伙儿一起瞪他,不过想想也确实没什么事可做,于是便理了两付牌出来,分成两组打起牌来。
我照例一开始就宣布不参加。
“我对打牌不在行,反正你们八个人刚好两桌,我就不掺合了,你们请便,我还是趁着现在有空把报告写了吧。”
“这么急着写报告干什么,”有人对我这种不合群的行为很不满意,“不是回去以后也能写吗?”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也是要写,早点写好也省得以后麻烦。”
村子里的任务分成两种。一种是由外面的人到村子里来下委托,然后忍者来领了任务后去完成,这种任务是不用写报告的,只要委托人签字就可以了。另一种是村子里给的任务,多半是关乎村子的事务,由村子直接给命令,这种任务,就是要写报告的。我们参加中忍考试这件事,虽说有点特殊,但也算是任务的一种。
说干就干,我从包里拿出纸和笔,把包垫在膝盖上当桌子,就这么写起来,边写还边听着他们打牌聊天的声音。
“我说森永,你的那种能力,一定要放在扑克牌上面用吗?”
“当然不是,只要类似的东西都可以,放在牌上比较方便,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拿来消遣嘛。”
“你的牌用来找特定的人倒是不错,可惜要事先做记录,没有记录过的人就没有办法。像小五的能力多好,一定范围内的人都看得见。是吧,小五。”
我头也没抬,嘴里直叫屈,“我哪有,我只能知道有人,但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连有几个人有时候也弄不清,还是森永前辈的能力好,我也很想要呢。”
开玩笑,谁想做出头鸟啊。光做出头鸟还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自己的能力可别让人家给摸明白了,好在大家聊天归聊天,声音可都压得挺小的,那些别国的忍者都坐得挺远,倒是不怕被别人给听去。
考试开始时拜那罗嗦的考官助理所赐,规则大家都听得挺明白,期限五天,取前二十组人。
等到了第五天,我的PP也坐麻了,干粮也吃够了,报告早就写完了,听打牌也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再一看周围,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五组人,那对被我们甩掉的雾忍也在,我们到了后不久他们也到了,排在第九组。我偷偷问了一下才知道,小组不一定要满员,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行,也确实有几个小组是少了人的。
最后还是一开始那个考官出来宣布,最后通过的是十五组,总共四十一个人。
遥轻声叹息着说:“那么多人就剩下这么几个了啊。”
鼬忍不住插嘴说:“那些没来的又不一定都死了,你叹什么气啊。”
我也说了:“那些没来的,有可能是没拿到任务物品所以被直接送回宿舍了,也有可能被考官甩开了找不到终点至今还在谷里晃悠呢,也有可能中了别人的陷阱被困在什么地方了,反正考试举办方会去解救他们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遥横了我们一眼:“我只不过感叹一下而已,要你们这么反应过度干什么。还是快点回宿舍休息去吧,第二场考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呢。”
考官大人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说完考试结果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考官也当得忒不趁职了。结果还是那助理出来解释,让我们先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第二场考试还得等通知。
回到宿舍,吃饭洗漱完了之后,不知不觉中天也黑了,五天的时候说长不长,可也十分劳累,大家都道了一声晚安便各自上床睡了。
岩隐村毕竟不比木村,虽然白天看来街道也很热闹,可一到了晚上便冷清下来,在一片寂静中大家很快都沉沉的睡去。我趴在床上,心想着到底还是在床上睡觉舒服啊,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迷迷糊糊的当口,有些什么东西让我突然间又清醒了过来。有事发生了。我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感知型忍者,但侦测技能用得久了,某些方面的感觉自然而然会变得比较敏锐,就像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把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了出来。
我闭着眼睛在床上继续躺了一会儿,外面还是很安静,可是这种安静和夜晚真正的万籁俱寂不一样,是那种空气凝固了的感觉。
[侦测人型生物]
我猛的睁开眼睛,被自己刚才在侦测中所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正考虑要不要把大家都叫起来,忽听到旁边有人轻声叫我,我转过头,正看见鼬那双睁得很大的眼睛,看来这小子的感觉也挺敏锐的。
“小五,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外面来了很多人,看那个阵势,好象是把这里包围了。”
经过我们这么一问一答,其他人也纷纷醒来。
“咦!老师呢?”
鼬镇静的回答:“老师的话,刚刚出去了。”
我心里一阵惭愧,我就没发现老师是什么时候走的,看来我还是太大意了啊。
老师们直到两个多小时以后才回来,隔壁的女生们也被叫到了我们房间,领队老师看着我们集合到一起,又环视了一遍大家才开口说话。
“今晚这件事情,我相信和在座的同学们是没什么关系的。就在不久前,岩隐村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失窃了,暗部一路追踪偷窃者留下的痕迹,最终确定偷窃者……”老师在这里停了一下,又扫视了大家一遍,“就在这座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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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些药又睡了一个晚上,身体感觉果然好了很多,就是咳嗽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上呼吸道发炎到这个地步过,身体果然是不行了啊。
第二十九章 乱相丛生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在场的人当然不会问出诸如‘真的吗?’‘丢的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蠢问题,至于那些已经聚集在屋外还在越聚越多的人则连考虑都不必去考虑,我们住的这地方现在就相当于一个临时的外宾馆,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人家可以不怕我们这些个小鬼难道还能无视我们背后的村子不成,眼下最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估计就是这考试举办方岩隐村方面了。我还不禁有些好笑,不知道这回的事是哪里个村或者哪个人搞的鬼,看来每次举行联合中忍考试的时候总得有点什么事情发生,这考试的最重要目的本来就在考试而在于展示各村的实力嘛,其中自然也包括赛事举办方的应变能力。搞不好那些来参观视察的大人物们都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否则一群小屁孩打架又怎么能招来那么多的人呢,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啊。
我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的时候也确实是带着瞧别人热闹幸灾乐祸的心情的,这时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后来还确实和我们扯上关系了。
最后还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我猛肩负起了代表大家向老师发问的重任,他所问的也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
“那,老师,岩忍方面现在是什么打算?”
领队大井老师微微一笑,看到他这个表情我们顿时轻松了不少,他随便找了张床坐了下来。
“岩忍方面是希望息事宁人的,只要东西能找回去,不会过度追究到底是谁干的。眼下他们已经去抽调对寻找物品有特殊能力的人来了,希望在东西找到以前大家能够待在房间里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要试图外出。”
房间里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叹了口气说:“啊,才出来没几天,这下又要回到关禁闭的日子了。”
旁边有人打趣说:“那不一样,上次是就我们关禁闭,这次可是所有的人一起关。”
我轻轻一笑,暗地里再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