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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说……那就是你的‘年轻美丽的寡妇’……?”
“呃?不……不是……”
“还有……'卡硫斯'?”
“是个化名。那是在我爸的老家一个开药房的老头。以前夏天住在那里时,他总是和我玩。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个日本造的坦克和什么山也用这个名字……”
“卡硫斯—!”那女人叫着,向他冲了过来,粘在他的身边,后者大叫“女人都是疯子!”她没有注意到他们所处的情景,克鲁兹背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而毛大姐惊讶的站在一边。
“啊,卡硫斯,我亲爱的。我找你那么久!你把我给丢下了!你到哪里去了?”
“啊,这……恩……”
“如果我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我道歉。你是个多么敏感的人啊!但是我知道—在你那双蓝眼睛下面隐藏着深深的悲伤!我们为什么不多聊一会儿?爱情就象植物—它会生根,但是离开花还需要时间。不过我肯定,我们一定能相互理解。那就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哭了起来,声音不知不觉的提高了。毛和克鲁兹感到了一阵头痛。
“嘿,嘿!女士,你能不能等会再说?行吗?给我们——”
“求你了,卡硫斯!请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啊!哇啊啊啊!”
“不,不要哭成那样,我—”
“你能不能让她闭嘴……!如果有人听到的话……”
如果有人听到的话,跑过来最多30秒。但是到她的声音传到离这最近的人那里还要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出现在离这里20米左右的地方。
“那里在干什么?!啊—”
那里有一个高大的女人在哭号,有一个拿着枪的年轻女人。还有一个年轻人扛着他们的美国贵客,看上去已经死了。当他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的脸变的惨白。
“入侵者!入侵者~!!”他叫道,举起了他的冲锋枪,与此同时,毛也扣动了扳机。
她用肩膀把那个保镖撞开,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按下了扳机,枪口冲着地面扫射了起来,大片的尘土飞扬开来。
寡妇的尖叫淹没在枪声中。
一阵好象巡逻车一般的警报声瞬时响彻了前庭。
从主庭到后院,从保镖的指挥室到来宾住所,很快就集结了无数的黑手党士兵。黑夜中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枪声和叫喊声。数不清的聚光灯追逐着入侵者。
这座古色古香的庭院里的声响,使他看上去就象夜总会一般。
“妈的!”在枪林弹雨中的毛诅咒着。在他们躲到一丛齐腰高的石墙后,她含着眼泪大声吼道:“我以为这次我们可以毫发无损的优雅的离开了!但是,没有!!我们要缴枪投降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结束任务!?”
“那是个意外,”克鲁兹反驳说,他在最后一分钟时躲到了墙后面。拖着布鲁诺的身体奔跑让他气喘吁吁。
“那都是因为我人太好了……回答的太客气了。我只是这样那样的恭维她,没想到她却当真了。不过我可以理解一点她的心情,她的丈夫死的那么早,所有的……”
“你难道不能另找个时间去伤感?!我们快要死在这里了!”
顺带一提,枪战开始的时候,那个寡妇当场就昏倒了。毛和克鲁兹没有理她,径直穿过了场地直到跑到了一个大花园的角落,这时——
“在我们身后是3米高的墙,在我们前面是100个强盗。无路可逃了!还不说我们只有一把手枪和一把泰瑟枪。”
“但是这也不错,不是吗?这些枪真的很贵,他们还没有在实战中用过。前些天你不是还说他们是‘浪费钱的东西’吗?”
“现在说这个一点用也没有!”
——但是她不得不打断自己的话好躲避敌人射来的子弹。石头的碎屑和黑色的泥土象下雨一样打在他们的头上。
“哦,妈的!”
她怀疑的握着那枪,从躲着的地方朝敌人连开了五枪,打中了几个正朝他们冲过来的黑手党,那些家伙就倒在地上翻腾起来。
“啊~~没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还是说你想变成他们的晚餐?”
“你说到点子——啊呀!”
几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男人从掩体的另一头冲了出来。克鲁兹朝他开火,空中满是火光闪烁,那个人倒在了地上。
“见鬼,有支来福枪就好了。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头躲在那房子的窗里……”
克鲁兹明显的察觉到了指挥者的所在。尽管他的名字会使人联想到“短的,矮的”之类的字眼,但是一旦当他手持狙击枪的时候,不管敌人有多远他都可以干掉。
“好啊,现在想怎么干掉他们的头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呀,我们快要投降了!”克鲁兹从泰瑟枪里取出电池说道。
“都是你。如果这样就要结束了的话,在我们被干掉之前得处理一下这个男人……”毛卸下弹匣换了个新的,低头看看睡的正香的布鲁诺。
“你要干掉他?在我们绑架了他之后?”
“开玩笑。但愿我可以这么做。”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耳麦里传来一个声音。
“不要放弃,URUZ2。”
“哎……?”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把头低下。”
“什么?你到这里来了?宗—”
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突然打断了毛的话。他们背后的墙爆炸了,四处散落着碎片和火焰。
有人从房子外面炸开了墙。
黑色的浓烟暂时遮蔽住了庭院里的视野,只能听见黑手党们的喊叫,四处奔走和开枪的声音。
“……!?”
“墙后,四点方向,跑!”
虽然烟雾很刺眼,毛忍住泪水拉着克鲁兹的肩膀努力的朝身后四点钟的方向奔去。另一块地方,有一块大约两米宽的墙受到了炸弹的袭击轰然倒下。
当他们踏着碎石跑出墙的时候,在烟雾中他们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这边!”
他们看见一辆菲亚特停在了房子前的小路上。一辆奶油色的四方的两厢车,看上去四个人坐很挤的样子。那是一辆挺小的车。
毛和克鲁兹看见驾驶员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宗介!?”
那个驾车来帮助他们的,正是他们的同事,相良宗介。
他的头发已经乱了,脸上表情严肃,防弹衣里面,是一身橄榄绿的军装。
毛和克鲁兹的惊讶是正常的。宗介并没有参与这次行动,而且他现在应该在日本。
“你来干什么?”克鲁兹把布鲁诺摔到车后座上,问道。“你今天还有期中考试,不是吗?”
“当然。但是你们的逃离路线改变了。少校命令我来传达这个信息,并且帮助你们逃脱。”
“你说改变了?”
“到马塞去的海路取消了。据说那个渔船的船长酒精中毒住院了。情况有些棘手,我们要—”
敌人的子弹穿过浓雾,打碎了车的后视镜。
“结束……?”
“……我们将要改乘空路经过NATO的基地去土耳其。那条路上有一架定期航班。明早在卡塔里那的旧基地里,我们会从美军那里得到ID卡,还有海军制服。”
“过会再解释,现在快带我们离开!”
“遵命。”他大声对正在爬进后座的毛说道,然后踩下了油门。引擎呻吟着带动着轮子飞驰,溅起了一地的石头和泥土。车快的就好象被什么人踢了一脚似的。
“……哇哦!是不是太危险了!?”毛喊着,朝后面看去。她的裙子猛烈的在她的四周舞动着。
“敌人也很危险,”宗介回答道。“即便如此……”他停顿了一下,眼角向毛瞥了一下。
“你换了件泳衣?你打算到马塞去游泳?”
“没有!这不是泳衣,这是一件高开叉的!”
“是吗?”宗介飞快的打着方向盘,车倾斜着转向了左边,使得毛撞上了旁边的车窗。路没有铺过,而且非常不平;看上去随时会撕裂这辆小车。
“你开的太恐怖—……!”
“没问题。”
“问一句,毛—我们停在停车场的法拉利怎么办?”克鲁兹问道。
“别烦我,反正那是租来的。”
“但是卫星定位装置还有'那些'还在车厢里……”
“什么!?你个白痴……!”
“我也放上了一些zha药。按下这个按扭,15秒后……轰。我现在就可以,不过……”
他们留下了输入了密码的通讯工具。坐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毛的旁边,宗介用一种拘谨的语气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回去?”
“……没有路了,不是吗?!现在—”
嗖!响声从空气中来,划过他们的头顶,到处都飞舞着子弹。
大约100米后一辆四驱切诺基车向他们冲来。那些人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