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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出什么差池。才知道阿姨你重病的那会儿,妈妈急得不得了呢,本来她自己也想来的,因为阿光还要人照顾就被我拦了回去,我向学校请了两天假,这段期间可要麻烦你和秀一了。”
“对不起呀,你们俩好不容易见了面,还是因为我的病……”志保利又开始愧疚自责了。
“没事没事,一定会好起来的。”苏希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沉甸甸得很。
不妙,阿姨的身体按现在的医疗水平可以说是回天乏术了,忍不住伸手抓起志保利的手腕,探了探对方的脉相,脸色越发阴沉。拖得太久了,如果她早两个月发现还能靠药物治疗,现在怕是只能动手术了。
“怎么了吗?”看她表情不对,志保利问道。
“不,没有……”刚欲摆出笑脸,只听见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越离越远。若不是她常年习武听力超常,再加上病房内很安静,怕是真给忽略过去。
右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将羽毛紧握在手,她开始利用四周的空气流动调查门外的气息。果不其然,方才悄悄离开的就是秀一,似乎还有另一个陌生的气息紧随在他身后,那就是秀一口中的朋友么?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越发觉得疑虑的苏希不由将心神全部放在了追踪上,太阴的控风能力她掌握的最好的就是寻找、追踪、信息传递和气息锁定,至于刮起一阵旋风带着人飞这种技能她使不出来了,到底因为不是神将的身体了能力弱了许多,最多只能做到让自己的身体浮在半空一阵子。
那二人并没有走了多远,按苏希的感应他们大概正处于医院的天台,然后就停下不动了。
楼顶一向都是人烟稀少的,去那里的话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果然可疑!
刚巧这时志保利纳闷了一句:“秀一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接朋友的吗?”正好给了苏希一个台阶。
“我去找找看!”也不等志保利发话,她就奔出门外。阿姨现在病重,秀一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边想着,苏希边寻着楼梯往天台跑去。
托太阴的福,苏希在当间谍时已经养成了十分良好的习惯,离天台还有两层楼的距离她就利用风力隐藏自己全身的气息,将自己的存在感消弥得一干二净。离天台越来越近,只差一门之隔时,她果断地停下——那里的空气流量充足,稍稍用力,风语就会将对门的声音全数传递到她耳中。
哼,倒要看你搞什么鬼!偷偷暗笑,苏希还为自己的奸计得逞沾沾自喜,不过听到那一头的对话内容后,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我的真身是妖狐,是生存数百年后得到灵力的狐从而进化的妖兽,专门解开封印和暗号盗取古秘籍和秘宝……”
秀一的声音通过风语清晰地传来,苏希的脑袋却开始发懵……妖狐?妖兽?秘宝?一个个在她印象里完全与他搭上边的词汇现在正全数安在他的身上。然而那声音依然还在继续,也不知是因为风的关系还是什么,秀一的语气比起前几天通话时还要淡漠上许多。
“但是十几年前我遇上强大的追捕者,被打败后以灵体状态逃到人间。当时的我毫无力量,无法化身或附身于人类身上,没有办法只好附身于某对夫妇即将成为生命的受精体上,成了这户人家的孩子。只要再忍耐十年左右,我的灵力便能恢复,然后打算找个机会消失在那对夫妇面前……”
苏希,有点想揍人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陌生的男孩声音响起:“那你为什么……?”
对啊,这个问题她也想问。
轻微的一阵停顿,秀一的声音再次缓缓传来:“你刚刚透过门的玻璃口也看到了她双腕上的伤了吧?”
“看到了,似乎是旧伤。”陌生人回答道,丝毫不知门的另一端有人微微张大了瞳孔。
少年很简短地描述了六年前的旧事,苏希却能很轻易地回想起其中的细节,她只是无意间撞见就产生那么大的心灵波动,当事人一定动摇得更加厉害了。
“身为妖魔的我,会产生这种感情是难以想象的。直到她病倒后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将她当母亲一样仰慕她。”秀一的声音低低浅浅,顺着风显得轻微飘渺,“那个人……妈妈的病已经无法医好……所以,我联合另外两个家伙跑去灵界偷盗,想用这暗黑镜许愿救她,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一旦愿望达成,我就会去接受阎王的审判。”
“你要是去自首,你妈妈不就成了孤单一个人吗?”陌生男孩再次发问。
“没关系,她已经找到新的伴侣,他们彼此相爱。只要她病好了,没有我在反而更加幸福。”
秀一说得斩钉截铁,害得苏希的拳头又在蠢蠢欲动,这份自我牺牲的奉献精神她咋越听越不是滋味来着?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这些事我还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呢,”少年轻笑:“大概是希望有人能听听我的忏悔吧,而且,我觉得你可以信任。”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值得你信任喽?”再也忍不住了,苏希刷的一下推开通往天台的门扉,大风一下子呼啦啦刮过来,入眼的,是一片刺目的夕阳色。苏希微微眯眼,看着夕阳染红了被她吓到的两个人。她大致已经从他们的对话里推断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这个陌生男孩的身份。
“你好,我叫进藤曦,南野秀一自六岁那年就很要好的青梅竹马。”看也不看一旁的好友,苏希笑容可掬地和陌生人打招呼,“方才的话我已经都听到了,你是来追回失物的人吗?”
“哦,你好,我是浦饭幽助。”绿色校服的男孩有些惊奇又有些木讷地回话,“算是兼职的灵界侦探吧,负责追回被藏马盗走的暗黑镜。”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居然还能谈笑自如?不对,好像有轻微的杀气……
“曦,你什么时候……”南野秀一的话还没问完,对面的人已经一改笑脸恶狠狠地瞪他。
“你管我什么时候!我就是有办法让你们不知道!”苏希嘴上嚣张,但看她那副架式显然十分愤怒,“真不好意思啊,该听到的不该听到我全听到了。真体贴,确实,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突然间发现一个交际了有十年之久的好友其实是个妖怪,是挺难让人接受的。我到现在才知道难怪我们才认识时,你对我家小琼的兴趣这么浓厚,原来是这样。”
“……”
“少给我摆那副头痛的模样!我才是受欺骗的被害者你混蛋!我说今天一见到你怎么就全身毛毛的,估计你一开始就在想着要把我怎样处理掉才不碍事,对不对呀?”指着某个正一脸懊悔的家伙,苏希怨念指数直线攀升,“这帐之后再算,我现在不跟你废话,我刚检查完阿姨的身体,再不做手术她撑不过今晚!你得听我……”
才吼到这里,天台的门又一次被撞开,一名护士小姐窜出的同时就大喊出声:“秀一!秀一!你妈妈……”
口水帐被迫中止,天台上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急奔下楼。
一切像是证实苏希说过的话似的,当医生把病情和状况告诉他们时,南野秀一和浦饭幽助都十分惊讶地望向苏希。
唯一有出入的地方,就是医生说要靠病人自己撑下去,另一个讲只要动手术就有九成把握治好。
病房内医生和护士守在里面乱成一团,病房外站着那三人反而镇定下来。
“浦饭君,那个暗黑镜是什么东西?”还在气头上的苏希自然不会主动与某人搭上,宁愿找个不熟的对象请教。
“听牡丹…就是我的助手说,好像是一样可以实现使用者心中最迫切的愿望的法宝。”
“实现愿望啊……”苏希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反应出壹原侑子的脸,不由冷哼,“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肯定是需要代价的。”
“这个我知道,要使用那暗黑镜是得奉献某些东西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浦饭幽助也好奇,他不由转头问向红发少年,“藏马,你知道是什么吗?”每一个经验丰富的盗宝者都是一个学识丰富的古学家,这个问题由他来回答是再好不过。
相比起浦饭幽助单纯的好奇,苏希望向藏马同学的目光里就多了不少虎视眈眈的意味。
南野秀一就这样在某道越发有压迫感的视线中最终败下阵来,他别过脸,冷淡道:“知道,是命。”
语气好似在回答这猪肉几百円一斤。
“放开我!浦饭君!你放开!这个超级混蛋!我要杀了他!不杀他不足以泄愤啊啊啊!!”
苏希的抓狂是意料之中的,不过在秀一同学故意在她乱挥舞的四肢下挨了一脚后,如他所愿停下来的少女,安静几秒便突然大哭起来又是意料之外的。
所以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