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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恶行太多了,如果相信她睡了一觉醒过来,就性情大变,变得不那么恶毒、任性,就是拿自己的命再赌,赌的结果,无疑就是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想清楚了个中环节以后,向阳横下一条心,死也不认账还十分配合的没有抖搂掉身上的苹果,他顶着苹果,梗着脖子,只是一双戒备的大眼,默不作声看着紫薇。一副你拿出证据:如果证据你拿出来了,我就任你处罚的模样。如果你冤枉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紫薇观察着向阳,见向阳一副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样子,一双大大的圆圆眼睛除了怨恨,再无其它,连一丝后悔的意思也寻不到,他死到临头,还没有忏悔,也许是真的冤枉了他。
按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他再也没有了哀求,一副等死,任你处罚,冤死了到阎王爷哪里去告状,也要替自己洗刷冤情。
这………
这………
到底谁是对的?
作何解释?
犹豫着,不知到底谁是对的。远远就听见水芝寒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妇人之仁,难成大气候,今天恐怕是不会有结果的。”
狩琪温和的说:“好戏在后头。”
“女子怎么哪?女子就不会办大事”紫薇心一狠,眼睛一闭,手一抖,不知怎的,手中的飞刀就飞过去了。
“郡主手下留情。”话还没有说完,刀就直直的飞过去。向阳望着飞刀,发出了惨叫:“奸妄小人害我,吾命休矣。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突然,一颗花生米飞过去,小刀从紫薇手上脱手而出,失去了准头,朝着向阳的头直直飞射而去,向阳虽然一直与紫薇在周旋着,表面看出来是任紫薇处罚,其实他明白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在凉亭里坐着乘凉喝茶聊天的两人,今日这两个人出奇的融洽,目标一直直指向阳是盗贼,迫向阳主动认罪。
哼!岂可上当受骗,认的越早,死得越快,不认你能奈我何!
“郡主不是叫你们做事要讲凭据吗,凭什么没有证据,就打我,我岂是一个懦夫,任人宰割?平时你们就认为我头脑简单,就没少受你们的鸟气,现在事关自己,还不想办法度过难关,以后这里岂有我容身立命之地?”
哼!太小瞧人了。
向阳神情紧张的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当向阳成功的引起紫薇怀疑时,他看见紫薇手上的刀子也失去了飞过来的冲动,心里暗喜,没想到,此举却引起了两人的不满,坐在哪里两人阴一句阳一句,阳奉阴违的拨动着紫薇敏感的神经,激发她的斗志。
他亲眼看见黑袍袍袖一动,一粒花生米飞过来打掉了她手里的小刀,小刀失去了掌控借力飞过来,挨着向阳的头发直直飞过来。向阳发出了惨叫。
“哈哈哈,中了,中了。”紫薇心差一点跳出了胸腔,不知怎么小刀就这样直直的飞出去,吓得背上冷汗直冒,只是听见向阳的那句惨叫“吾命休矣”,就没有声音了,她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
霎时,眼睛就睁圆了,把向阳的惨叫也丢在一边,这时,她的眼里装下的是,一个直直的艳丽的漂亮的稻草人,稻草人顶着一个苹果直直站着,小刀削掉了稻草人头上的一小块苹果,苹果凹进去了,留下一个直直的深槽,而刀子借势稳稳的扎入他身后的柱子里,小穗子在稻草人的头上剧烈的摇动着。
紫薇双手空空如也,两只手来回使劲搓着,直到掌心发红,她才相信刚才确实是自己所为,终于第一次命中了目标,这个目标虽然不是稻草人,但是比稻草人的难度更大。而是削掉了顶在头上的苹果。
紫薇欢呼的跑出小房子,跳跃着来到水芝寒的面前,高兴的拍着小手叫唤着:“哈哈哈。水芝寒,我终于扎中了目标,我扎中了稻草人头上的苹果,我的武林练成了,我现在是武林高手了,以后不怕你了,你在训斥我,我也拿刀扎你。”
水芝寒唇角含着笑意:“孺子可教也!”
狩琪也颔首笑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郡主的汗没有白流啊。”
狩琪站起来,往小房子走去,水芝寒也跟着进来,紫薇莫名其妙的也跟着走进了,张谦在屋里马上搬来桌子和椅子,请郡主和公子入座。
狩琪衣袍掀开,最先入座,水芝寒楞了一会儿,也跟在狩琪的后面,坐在他的侧面,留下一个空档,显然是给紫薇留下的。
紫薇站在原地翻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这一双手怎会如此准确无误的可以击中目标,平时怎么努力,也没有一次可以扎中目标,这一次犹如有神助似的,心想事成。
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刀神合一,心意相通,刀已经融入了她的意识当中,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心到神到,心到意到。
难得真如水芝寒所言:只要想到此刀可以飞出去,就会射中目标,手中的刀是有灵性的,心中所思所想,刀也会有感应,会随人的意念飞出去射中目标。
紫薇的小手没有任何变化,小刀也不知何时跑到她的手中,现在她怎么也找不到刚才刀飞出去的感觉,相反觉得小刀沉甸甸的,差一点就惹祸了,差一点就会要了向阳的命,紫薇十分后怕的把小刀扔到桌上。
“哐当”一声响,使小房子里的人神色各异,向阳的脸色更加白了三分,眼里闪出怨恨和绝望的目光,脸上死灰一片。原来这个恶女把他当成了稻草人,他变成了她习刀的靶子:”你个恶女,我咒你不得好死。”
紫薇被骂得一愣一楞,半天没有从惊心动魄的事情当中回过魂。
水芝寒的寒眸闪过一丝不明就里的寒芒。
狩琪站起来,施施然的走过来,拉着愣在原地的紫薇返身往回走。紫薇机械的迈着无意识的双腿来到桌子边,被狩琪按在她的位置上坐好,她还没有意识到她是坐在水芝寒和狩琪的中间,狩琪温和的对她笑了笑:“郡主此事还是你来定夺吧?”
水芝寒往外扫视了一眼,下人见到公子的眼神,马上离开了此地,一下子水云阁的下人走得一个也不剩。
现在只剩下了三位公子和郡主在这里。
而这个时候,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就像是三堂会审一样,两位公子和郡主一起审问向公子。
向阳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最后,他还是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了。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你载赃嫁祸我也不怕。
霎时,向阳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厚实的嘴唇紧抿着,一言不发看着狩琪像蜜蜂一样,在他的耳边簌簌叨叨嗡嗡叫着,他的眼睛又圆又大,一直就这样含恨的盯着狩琪:你个卑鄙的小人害我。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相煎何急
向阳一双充满怨怒的眼睛像剑一样射向狩琪,狩琪轻笑一声,缓和了一下向阳的情绪。温和的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有话好好说!现在已经没有外人了,我已经很顾及到了你的身份和颜面,如不是你不配合,护着男人的面子,你也不会闹得下不来的地步。现在,你可以老实坦白说出实情了吧!”
水芝寒也跟着狩琪后面冷冷的劝道:“兄弟为一向坦诚,他会说出实情,以免皮肉受苦。”
两人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天衣无缝,规劝着向阳早一日道出真相。
这个时候,向阳才明白谁才是最可怕的人,最可怕的人!不是郡主,郡主不知情,对他不会赶尽杀绝,水芝寒也不会做绝,只要不再触犯他,他不会做到绝情绝意。
而面前的这个人是最可怕的,一副温文尔雅无害的模样,心机深沉,骨子里刻上他这一身所无法摆脱的命运的纠葛。
他不再动弹,也不再言语,而是满怀戒心,静静的看着狩琪,狩琪无害的模样让他产生了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越看越觉得浑身不自在,无形中一股压力向他迫来。
狩琪看了紫薇一眼,紫薇面露难色,似在责怪他考虑事情不周,现在弄得他们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
有些事情确实是不可倏忽,如果说向阳是贼,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凭什么捆绑着他,还严刑逼供要他道出实情,打出来的证词如何使人服软。
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难道你狩琪不知?
现在可好,一把小刀莫名其妙的飞出来,吓得向阳肝胆俱裂,她也把向阳得罪了。
她也是莫名的被拖下水,成了严刑逼供的帮凶,用更为残酷的小刀来逼供,这几年苦心经营的形象被打回原形,又回到了过去刁蛮任性,狠毒的郡主的老路上了,向阳如何不恨她?说起来好听是由她定夺,可是,她老是觉得他们在设圈套让她钻,幸好没有酿成大祸,否则,难辞其咎。自己也会于心不安,后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