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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建的声音像魔音一样,刺激着太子的大脑神经,各种纷纷扰扰的思绪在他的脑子里翻滚着,他的细长眼眸像天上的乌云一样翻卷着,变化着各种形状。
当他看清了转过身的清丽佳人的样貌,一双顾盼生辉的清亮的大眼,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乌黑飘逸的长发在身后飘荡着,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飘逸气质。
亦真亦幻的美!
亦真亦幻的身影!
亦真亦幻的梦中佳人!
追梦追到了这里,他连佳人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就这样不问出身和来历,在他的脑子里刻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不觉的追寻着。
翩翩起舞的蝴蝶唤醒了记忆中的一瞬间,在御花园的后花园的花丛里,也是这双芊芊十指伸出花丛中,变化着手势在招蜂引蝶,原来是源自她身上的异能,对蝴蝶的喜爱,对大自然的美好事物的追求。
她的美显现出一种返璞归真,是一种崇尚自然的淳朴的美。
是一种内在的美,是一种洗尽人间铅华的,不需任何装饰的美丽,就如莲花一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自拒婚以后,他就有一种失落感,原来源自于他的感觉,感觉自己失落了一份最纯洁的记忆。
在皇宫里,他看惯了皇宫里的一些嫔妃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家族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想尽各种办法讨好父皇,争夺父皇的宠爱,来巩固她们在后宫的地方,保证她们家族的亲人在朝廷上的权势和地位。
因此,他用世俗的眼光冷眼看事,他不相信在皇宫里还会出现民间的那份最朴素、最纯真的唯美和自然。
在花园里,错过了欣赏鲜花的绚烂多姿时,一个喜爱自然的人,必然拥有一份比宫中女子更淳朴的情怀,只有这样,她才会显得高雅出众。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自然清香,引来蝴蝶翩翩起舞。
太后的那声叹息如锥子一样刺得他的心隐隐生疼。她在责备他被华丽的外面给蒙住了双眼,没有识破真相,让他错过了与她相识相守的最佳时机。
“雅间贵公子,雅间贵贵公子。”这声音里好像含着麻药,令他在第一时间里,像是听见了泉水叮咚声一样,流淌进了他的干枯的心灵里,使久旱的禾苗受到了春雨的滋润,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没有娇媚做作的甜美女声,带着神奇的魔力钻进他的心里,冲散了心中的一丝质疑,沉醉在微醉的如水的眼眸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醉了,直到一双油手在他眼前晃动时,破坏了他心中女神的形象,他才微微恼怒,起身拂袖而去。
原来错了?
油手掩住了一双微醉的眼眸里的一丝狡黠的戏谑。
修长的手指伸进阔袖里,摸着带着他的体温的玉佩,心里升起了一丝恼怒:“原来,你识破了我的身份,才把玉佩还给我,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为何戏耍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都明白真相,为何自己反而迷失了自己?蔡建曾经提醒过他,要了解对方的背景和身世,但他一意孤行,不愿破坏她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才阻止蔡建去探查真相。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不愿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许他是在害怕什么?只是他自己不愿去承认吧?
真是自作自受?
当他听见公公告诉他,父皇为他指婚,被紫薇郡主一口拒绝时,他心里不仅没有懊恼的情绪,反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放松的感觉,终于父皇不再为他指婚,他可以保住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将来在适当的时辰,在向父皇坦白一切,求父皇看在死去的母妃的面子,许他一个良缘,成全他的心愿。
原来一切都错了,错在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太子,你没事吧?”蔡建小心翼翼的打破了辇车的沉寂,与太子私交甚好的蔡建已经闻到了火药味在渐渐的变浓。他能明白太子此时的愤懑的心情。
谁不气?
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就在眼前,
却无缘相逢,相逢了却无缘相认。
在大殿上,皇上为两人指婚,两人却在不同的时间里,同时做了惊世骇俗的举措,叫“皇上收回成命”
这可是欺君大罪。
结果被豫王捡了个便宜,他在大殿上打破了僵局,请求皇上赐婚。
就这样错过了!错过了。
谁会不纠结?
蔡建轻声呼唤着太子,太子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他咬牙切齿一叠声的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正文 第二百0一章 请君入瓮
太子脸色阴郁,坐在辇车内,,把玉佩紧紧的包裹在掌中,紧抿的嘴唇显示了内心的愤懑,一双喷火的细长眼眸狠狠的瞪着那张灿烂的笑脸,一拳头砸在辇车上:“该死的女人。”
欲跨下车找该死的女人算账。'hotsk'
真是可笑!
事情这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原来心心念念的女人,是那个自己最瞧不起的恶名昭著的恶女,这个欠扁的女人,”
蔡建拉住太子的衣袍,微启:“太子,稍安勿躁。你这样冲下去,必然会把事情弄砸,郡主是不会给你解释,如果她来个死不认账,你就不好办了。”
太子视线投向窗外,幽深的瞳仁里多了一抹狠辣:“哼,当她耍我的那天,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既然被我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就要她付出代价。”
蔡建忧心忡忡的劝导:“太子三思而后行,郡主府的侍卫众多,她的夫侍个个都是高手,怕你讨不到好,还会落下话柄,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恐对你不利,何况……何况……!”
蔡建吞吞吐吐连说了两遍何况就不敢言语了,但是太子却明白他话里之意,郡主和太子在大殿上请皇上收回成命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太子如果跑到郡主府大闹,岂不闹出笑话,一位储君出尔反尔,哪里有储君的风范?
假如郡主不肯就范,在府里大闹,太子也占不到便宜。
太子冷哼一声:“你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我就是太小心翼翼,才会造成今日之困局,我不会再犹豫,怕我再一次后悔!”
蔡建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讶然:“你不会改变策略,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太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何不可?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戏耍我很好玩吧,她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就玩霸王硬上弓的游戏。”
太子一扯窗帘,用力过大,窗帘从中撕开,挂在窗户上急剧摆动着,窗帘的一角擦着他的脸颊拂过去,他一把将碍事窗帘拽下扔到车外,大步跨下辇车。
蔡建呆了呆,闭上微张的嘴巴,把剩下的话咽下去,马上跟上太子的脚步,也下车了。陪伴在太子的身边。
七公主在太子的前面跑到紫薇的面前,就要夺紫薇怀里的兔子,兔子呲牙咧嘴“吱吱”的叫着,似在警告公主不要过来,否则它会翻脸不认人,公主也敢咬,肉球躲闪着一双小手的蹂躏,直往紫薇怀里躲藏着。
“咯咯咯”的笑声不断传过来,刺得太子的耳膜嗡嗡响,太子裹着一身寒霜走过来,在他的周围涌动着寒气。
动物对危险的事物是最敏感的,兔子不安的躁动着,想逃离此地,“吱吱”的叫声更大了。
兔子的不安感染了紫薇,紫薇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伸手揉揉鼻子,眼角挂着一角冰蓝的衣袍,手僵在空中,半天未动,手腕处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滑到了手腕上,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祥和的温润的光辉,也掩不住紫薇此时心中的凛然。
大脑纷乱如麻,眼角余辉看着一波一波的寒气向她涌过来,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跳个不停,有一种想逃的**,她抬腿想逃离此地,转念一想:可能是个意外,这里是我的郡主府,我怕什么?
随即,她为了掩饰迥态,冲她露出一个无比讶然的笑容:“呀,难怪今日一早起来,就听见树上的鸟儿在‘唧唧喳喳’的叫,原来是有贵客到,看茶。”
下人知道郡主最喜欢别出心载,喜欢在草地模仿野外营地的方式,在这里喝茶,晒太阳。
因此,郡主走到哪里,哪里就备有遮阳棚,下人得到郡主的指示,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在草地上,支好遮阳棚,在里面摆放好茶水,水果和点心,给人一种温馨和浪漫的野外气息。
把这些做完以后,他们马上退后远远的在一边候着。
紫薇看见下人把遮阳棚支好以后,抬腿就想离开此地,离开危险源。而太子的眼眸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盯着她浑身不自在。
她嘿嘿的笑着,半天憋出了一句:“公子请入座。”
“公子请入座,”听在太子的耳里。变了味,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