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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小看的人物。”爱娜微笑着对这位年轻议长定下了一个评价,纵使是眼高于顶、藐视一切,她也不得不对吉尔伯特·迪兰达尔另眼相看。
夜深了,灯也已经关闭了。
爱娜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一种心中郁结之感,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
爱娜对这种感觉是深有体会的,在上一次大战爆发前夕,当时还远在火星附近的她,心中就出现了这种感觉。
“战争!难道真的避免不了吗?”
在这段时间中,拉芙蕾西亚共和国的实力在不断的加强。
首先是人口。不仅是原伊甸园的民众,还有原天蝎座所保护的研究人员,以及由奥布等地迁移过来的混血人,当然,其中还有一些是不打算介入自然人和调整人纷争的自然人和调整人。现在的拉芙蕾西亚共和国,早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混血人国家,而是类似于奥布的混种国家。
其次是军事。现在的国防军,基本上都已经装备上了最新型的量产机威龙,而战舰也全部都是盖亚级。全军的战舰和MS数量,都已经达到了尤尼乌斯条约的限制,当然,这只是表面情况,真正的事实是,国防军的战舰和MS,是现有数量的五倍。也就是说,一旦战争来临,拉芙蕾西亚共和国的军力将会膨胀两倍。
虽说国家不会惧怕任何形式的战争,但是,爱娜从内心中还是对这场将要来到的、不可避免的战争产生了厌恶感。
当内心真正的感觉到战争就要来临,爱娜的心中无限的感慨。
“为什么人类不能互相理解?为什么人类一定要重复着错误?”
爱娜突然感觉好笑,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像拉克丝·库莱茵了。
“或许,我和她本来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吧!”
虽然硬币两面的图案不同,但是基本元素还是一样的。
“战争!难道是因为过惯了太平日子,所以有些心软了吗?”
妇人之仁诚然不可取,特别是对于一国的领导者。
爱娜在极力避免着重蹈前人的覆辙。
乌兹米·纳拉·阿斯哈的以理念为先驱;西格尔·库莱茵的以大义为主导;帕特里克·萨拉的以个人情感为主旨。
失败的教训就在身后,前方的道路却是朦朦胧胧的。
“不为他人之利所诱惑,不为他人之力所胁迫,不为他人之理所迷惑;以自身之利为前导,以自身之力为工具,以自身之理为准则。”
正在这时,当初塞西莉亚所说的那段话居然重现在爱娜的脑海中。
爱娜猛然坐起。
“这就是我的理念,我的力量,我的形式方针。”
爱娜的眼神渐渐变得坚毅,她咬着牙齿说道,“母亲赐予我的力量,赋予我的使命,我一定会去完成。”
命运有时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东西。
当人们极力逃避着自己的命运时,命运却是甩也甩不掉。
当人们想要去适应自己的命运时,命运却突然消失了。
爱娜的命运,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而爱娜,也从这几年的经历中了解了自身的命运。
接受命运,又或是回避命运。
最后,爱娜选择了接受自己的命运。
命运无法逃避,与其逃避不如去创造。
先是接受自身的命运,最后再是去创造自己的命运。
方向无法改变,但形式却无定型。
爱娜不愿逃避自己的命运,她也不敢逃避命运。
如果不朝着这个方向走去,她就会迷路,就会不知所措。所以,她已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命运!人类一生中最大的业障。
爱娜重新躺回到床上,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她坚定地说道:“我的命运,我来主导。”
不是别人创造了她的命运,而是她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
第两百零二章 送礼
“我这是怎么了?”
爱娜只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
这是她在第二次与吉尔伯特·迪兰达尔见面后,所出现的特殊状况。
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转着身体。
辗转反侧之下,爱娜不禁回忆起了白天发生的事。
眼见着迪兰达尔将一张光盘放在了桌在上,我下意思地迟疑了起来:“这是什么?”
我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个长相俊美,拥有着一股成熟气质的男人。我等待着他可以做出相关的解释。
“不用怀疑。”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又或许是他原本就要说这些话。
吉尔伯特·迪兰达尔这只老狐狸用着平常说话的态度和语速,缓缓地说道:“这张光盘中,有我……不……是PLANT与贵国合作的诚意。”
“哦……”我忍不住……或者说是我故意的发出了一声惊讶声,当然,这是为了让他看不出我的深浅而表演的。
我面带疑色,慢慢地拿起了那张光盘。
我反复地打量着它,这张光盘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然,除了光盘上刻有的“ZAFT”字样外。
“难道这是ZAFT的军事装备?”
我暗暗惊讶着。
ZAFT实际上就是PLANT的国防军,这张光盘上既然刻着“ZAFT”,那不就是说明这张光盘中存档着军事情报。普通的军事情报并不足以用来体现迪兰达尔的话,那么很自然的,我就认为这里面存在的是ZAFT最新型的MS或者战舰之类的情报了。
果不其然,当我用随身携带着的微型电脑观看光盘中的内容时,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ZGMF-X23S-Saviour。
我了解ZAFT的编号,X的意思是试作机,2代表着航空系列,3是开发编号,而那S,我陷入了疑问。用英文字母作为编号的后缀,如Freedom、Justice的A,就代表着核动力。而现在新出现的S,到底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这是我国最新开发的MS,是次世代的主力MS之一。”吉尔伯特·迪兰达尔饶有兴致地介绍着。
次世代主力MS,还是之一?
我惊讶了。
所谓的次世代,如果Freedom和Justice代表着是旧时代,那么与之相对的自然也就是次世代,而这也就是这台Saviour的意义了。从字面上来看,次世代应该有着比旧时代的MS更强的战力才对,虽然不知道次世代MS如何突破能量的限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所看见的Saviour只是其中之一。
我仔细查阅了一遍资料,虽然迪兰达尔在身边不停地解释着,但是,他那半桶水的讲解,还真是不如直接让我去翻阅资料。
这架MS,肩的两边各挂有一把光束剑,背翼之下,有着两根类似于光束炮炮管的装置,当然,我从资料中知道,这确实是光束炮的炮管。这种设计,有些像我原来的那架Glitter,只是Glitter早已经被拆除了。
变形?
我又是一个惊讶。虽然奥布方面的村雨,已经打破了MS只能以人形方式出现的准则,但是,村雨毕竟只是廉价的量产型,在战场上只是属于为王牌赚取击坠数的存在,而变形系统也有着许多极明显的不稳定处。
金属疲劳。反复、长久的变形,必定会令机体内部的结构发生问题。当机体内部的零件发生问题时,整架机体也会完蛋。
驾驶员的操作能力。变形机体的最大特征,就是兼具了MS的广泛性,以及战斗机的机动力。要在MS和战斗机形态下进行转变,那也就是说驾驶员必须具备极强的适应能力和应变能力,否则,驾驶员反而会成为这种机体的负担。
村雨作为简易的量产型,成本小,性能适中,故而还没有出现那么多的问题。但是,这架明显有着Gundom系列特征的Saviour,却应该是为了王牌制造的才对。
将王牌的机体配备上不稳定的技术,这到底是对王牌的讽刺,还是对ZAFT军力的讽刺哪?
我有些心怀叵测地冷笑着。
当然,若这架机体只是如此,我是会非常生气的。我虽然喜欢冒险,但是也还是有理智的。这种挑选驾驶员,而且并不稳定的MS,我根本毫无兴趣。
就在我对迪兰达尔快要失望的时候,我突然眼睛一亮,因为我在光学屏幕中看见了一份令人暗喜的资料。
氘氧光束供电系统。
一个很生疏的名词,一个我在原先的书本中都没有看见过的技术。
“厉害!”
我不禁暗暗感叹,同时也暗暗嫉妒。
不得不承认,PLANT的科技实力,确实是极为的厉害。无论是中子干扰器,还是反中子干扰器,还有现在出现的氘氧供电系统。
核能虽然禁止了,但是,如果拥有了这种新的供电技术,那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补充能量,能量也不就近乎无限了吗?
“我真的要把这个东西给我?”我疑惑地问迪兰达尔。这张光盘中的资料意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