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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夏天吧,什麽时候的夏天呢?佐助已经,忘记了。
他从中午的沈睡中醒来,头有一点昏,他走到庭院里取了点水洗脸。太阳光太过耀眼,空气燥热地简直让人觉得窒息。四周出了蝉鸣没有任何声音。佐助缓缓地伸了个懒腰。
悠闲。
什麽时候自己居然可以感觉到这种情绪了?
然後他抬头。
“!!”他看见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东西”。
“喂!”他不满意地拿起刀柄捅了捅居然趴在他家树上睡觉的家夥。
“嗯?唔?”那个家夥看起来根本没有睡醒。还不爽地把佐助的刀柄打开。接著翻了一个身“咚”的,重重地,砸在佐助身上。
佐助一把推开鸣人,鸣人的身子在地上随意地滚了几下──但是鸣人竟然还没醒。
无声地叹气摇头,佐助舀了一瓢的水,劈头就给鸣人浇了下去。
“哇啊啊啊!!”被这种沁凉吓到醒来的鸣人几乎是跳起来的。
“你在我家树上干什麽?”佐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我是来问你你今天下午去不去瀑布那里?叫醒我也用不著这麽叫吧。我不过只是睡了一小下……。”
“瀑布?”
“天才的我新发现的!”
“哼。”
“‘哼’是什麽意思啊喂!我是特意去帮你找得…啊……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哈,那,那个啥来著……哈哈哈哈……”
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
是不是又像14岁那年。因为他送了你木刀,你就费劲心思去找一个很美的地方。
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你没有什麽可以送他的,就用这种方式感谢他?
“你是白痴吗?”
(你是白痴吧……)
“喂!!你才是白痴!不要整天白痴白痴地一直叫啊你!!”
(我才是白痴吧……)
“那个瀑布在哪里?”
(我居然会觉得,感动。)
他偏著头笑了:“别问那麽多,跟我来就是了!!”
为什麽要脱掉鞋子呢,其实你们自己也不理解,明明土地热地像要烫伤脚板,明明石头磕著脚底会很疼。但是你们还是光著脚,像是不懂事的孩童,往山上慢慢地前行。有时你们会觉得你们会被这太阳晒成健康的小麦色。有时你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安静。有时你们会觉得这是在做梦。奇异的感知著,这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麽,你们不知道为什麽,如果两个人一起看这个世界的话,这个世界居然是不同的。不知是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变化了,但它看起来可以是全新的。
一路都没有讲话,因为你们知道你们一讲话就会吵起来。
就像是这个世界安排好对方和自己吵架一样。
所以自己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挑衅对方。
和你吵架,多无意义,都不觉得浪费时间。
和真正朋友聊天,多无聊的话题,都觉得有意义。
有意义的不是内容,而是对於我而言的──你。
大概啊,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放浪(12)
发文时间: 01/18 2010
动是绝对的,静是相对的。
无论是什麽,都会改变。
幕六! 变机
“女人?”佐助看见他笑了。他手支著头在他的房间里吃著草饼。一双脚有意无意地摩擦著。
佐助淡淡地答:“你说呢?”
“啊!果然是女人吧啊?!到底什麽感觉啊啊!!”他把脸凑近了。佐助冷漠地注视著,然後,突然佐助的脸上,荡开了瑰丽异常的笑容:“原来你还没玩过啊。”
鸣人顿时满脸通红:“什麽!!我玩过了!我玩过的比你见过的还多!宇智波!”
佐助依旧笑得很漂亮,是的,极其漂亮地嘲讽著:“啊,是啊。”
“你不相信?”
“我相信啊。我相信。”佐助漫不经心地回答著。
“妈的!今晚我就和你去‘兰资’,有本事就一起去吧!看看谁比较厉害!”
佐助挑了挑眉:“那你就准备哭吧。”
17岁的冬天,佐助不敢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要说那个秘密是怎麽出现的,其实也没有什麽稀奇,只是人很本能的反应。佐助只是尊崇了男性繁衍後代的本能。对於一大清照的梦遗和勃起,佐助也不怎麽吃惊。但是,如果他不记得他在早上做的梦的话,一切都不值得在意。
可关键在於,他记得,他记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是烙在脑海里的。
梦的一开始,最先出现的是那双有意无意摩擦著的脚。不安分的脚是小麦色的。不时不时地晃著,似乎在呼唤著佐助往前行。
接下去是一支缠绕著佐助後背的手臂,消瘦却结实。不是女人拥有的东西。那双手在佐助的後背没有意义的摸索著。撩动著他的欲望。
有情欲并不会让佐助觉得羞耻,让他觉得难堪的是他的情欲来的如此迅速而猛烈,就像一个刚刚明白这件事的无知青涩的少年。急切地想去拥有,即使他知著急的享受不会更多。但是就是止不住。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身体在渴望,连心都觉得有著疼痛的颤抖。
他急切而热烈地亲吻著身下人的身子。小麦色的皮肤,有阳光,风,雨水,大地,山林和海的味道。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个人的全身上下烙下印记。绯红的火焰化作了吻痕。然後佐助进入了身下人的身子,用了粗暴的动作,充满了“狂”的气焰,消逝了自己的优雅和矜持。因为在需要著,那麽焦急地需要著。
佐助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喃喃出声:“叫我,鸣人。”
回应佐助的急迫一般,鸣人暗哑的声音,飘了出来:“啊……佐助。”
是这样麽?佐助不知道鸣人的声音可以是这样的,比平时还低了一个调,像含著一口气,饱含著情欲的色彩。如果是平时鸣人的声音是太阳般的金黄,那麽,现在,他的声音是斑斓的。夹杂著一切的颜色,在佐助的面前,以带著轻微挣扎的方式铺展了开。
佐助的身体轻轻的颤抖,因为著喜悦。
鸣人那种有点不甘又带著不愿承认的享受意味声音,呼唤著他的名字。不是他的姓,而是他的名字。
这撩动了他全部的热切。
他加快了动作,去掠夺和贯穿。
佐助在最後的高潮中醒来,但是他看见的却是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梦麽……”
某一种不知名的闷痛顿时填满了胸腔。
“是,梦啊。”
因为他还是叫他“宇智波”啊……
鸣人离开之後,佐助就去道场练刀,没有对手就劈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树叶。脚步不动,动的只有手和腰而已。
安静地练习中匍匐著,杀机。
没有人知道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在想什麽。年轻的脸和平静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清丽缥缈,刀法已经炉火纯青,鲜有人可以与他抗衡。以静之姿态,喷薄出无穷的杀意。不能靠近,因为会自取灭亡。
“宇智波。”道场主走来拾起地上的一片树叶。“我已经说过了,杀戮是不要技巧的。杀戮连勇气也不要。因为杀戮本身就是胆小的行为。怕被别人伤害就先伤害别人。或者被人伤害转而再去伤害别人。你是,哪一种?”
佐助劈掉丛树上飘飞到道场主门面前的一片枯叶,淡然地看著连刀丛眼前落下都面不改色的道场主,轻声问:“您觉得呢?”
道场主笑笑:“我希望你哪种都不是。”
“但这是不可能的吧。”
道场主把手中的叶子轻轻地放开,叶子坠地的一瞬间,佐助听见他说:“是啊。不可能。”
对於“不可能”这件事情,鸣人也有著自己的解释。对於现在在他面前出现的情况,他也觉得是不可能的。
兰资是木叶县最好的花柳场所。鸣人这种穷小子想进去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跟著佐助进去就不一样了。连这种地方都没进过,纯粹是逞口舌之快的鸣人现在已经在离这不远的小巷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佐助是很准时的,鸣人是自己激动兴奋忍不住就提前跑来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鸣人就在这附近乱逛。但现在他完全是目瞪口呆了。他忍不住跟著那两个人。
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鸣人不知道是谁,但是对於这个女人鸣人是一清二楚。虽然这个巷子很暗,但是,刚才一瞬间有一个人推著卖灯笼的车经过,暖橙色的光照亮小巷的一刹那,鸣人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宇智波……夫人?!)
佐助和他的母亲很像,他的母亲是很温柔的人,因为气质的原因,大家却都说佐助像他的父亲,但是细看的话,他的五官和脸部轮廓都是像母亲的。所以鸣人对宇智波夫人的印象非常深刻。简直到了绝对不会认错的地步。
但是就是这种“不会认错”给了鸣人“这是不可能的”冲击。
众所周知,佐助的父亲死去已经有好几年了。那麽,现在和宇智波夫人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鸣人就跟著他们。到了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