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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亮亮,堪比天上星辰璀璨,眉宇间自信哪怕是赵王都亦有些自愧不如……赵王近故意避开曾柔,就是不想被曾柔影响,他爱得人是李雨欣,是活泼可爱李雨欣……
“啪。”
赵王和曾柔手掌相碰,她手不如李雨欣细滑,可也柔软无骨,赵王有种感觉他从没了解过曾柔。
“不怕不读书,怕得是人云亦云,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
曾柔抚了抚袖口,大大方方说道:“近我教瑞哥儿读书,赵王府书房找到了这么一段史载,我背给诸位听听。”
“赵地,自古苦寒,人烟稀少,土著居民大多居于深山山坳不出,以打猎为生。自前朝惠帝起,赵地被定为刑徒流放之地,犯错戍边刑徒被迁至赵地,惠帝后两百年来,刑徒刑满后大多留赵地,开荒僻野,传中原耕种,世居通婚,自称为赵地人!”
曾柔环顾赵地人吃惊样子,顾家为了自己赵地地位,这些历史不会说,可顾家人不说,不意味着历史不存,道:“所以说,你们身上都是有着中原人血统,你们同大夏百姓一样,同宗同祖。”
“顾家先祖为流放到赵地前朝诸侯,这一点顾家族谱上有过记载。”曾柔总算是找到好机会了,侃侃而谈道:“夏朝太祖文武兼备,德披苍生,前朝末代皇帝效仿古制,效仿尧舜,将皇位禅让给大夏太祖,这一点也没有任何疑问。”
“一百五十年前,赵地顾家接受了夏朝册封,当时册为赵国公。那一年蛮族南下,赵国公率领赵地精兵抵抗,顾家损失惨重,青壮子嗣大多战死,蛮族虽然退去,但留下话必会卷土从来,可那时赵地已是损兵折将,无力再战,就此时,大夏朝意图对赵地改土归流,调赵国公去京城安享太平。”
“赵国公不愿意离开这片经营多年封地,便杀妻灭子,以血书求娶大夏公主,发誓永远臣服大夏朝。”
曾柔看着赵王尴尬脸色开心极了,也该让赵地人听明白,顾家为了拥有赵地统治权,做了什么样事情!
“大夏皇帝派兵援助当年赵国公,剿杀蛮族,报了赵国公顾家深仇,赵国公因为立下功劳和驸马身份,如今还陪葬大夏皇陵。”
“只有知晓这段历史人才会明白,赵地人多年敌视仇敌是同你们同宗同源血脉亲人,大夏朝和赵地虽然民风有差别,但我们有着同一个名号,汉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
李雨欣后退一步,身体一阵阵发愣,曾柔,自己怎么给了她这样机会?自己怎么没有看到这段历史?
“朝廷有佞臣,王爷清君侧问鼎中原,妾身不敢拦着您。”曾柔平淡说道:“可妾身该为王爷高兴么?该为那些战死于同胞手中英魂高兴么?”
“如果王爷剿灭蛮夷王庭,效仿骠骑将军封狼居胥,妾身甘愿同王爷一醉方休!可今日……”
“妾身无法说服自己良心,大夏再不好,那也是生养妾身地方,妾身若是忘恩负义忘记故土,妾身还算是人么?妾身无法指责王爷,心疼战死英魂,妾身找个地方祭拜一下,让心灵得到安慰,也不行么?难道妾身必须得载歌载舞才能证明妾身也爱着赵地。”
“赵地人和大夏朝是共饮一江水兄弟!”
“身为王爷发妻,这话妾身本不想说,但王爷得意时为王爷提醒,也是妻子责任,妾身若是学着王爷私宠只挑好说,让王爷骄傲自大,目中无人,那才是害了王爷呢。”
曾柔适时又捅了李雨欣一刀,“赵地这场胜仗不过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惨胜而已,前日儿妾身听了然大师提过一句,上将军诸葛云借着和尚叛逆借口收回了很多属于寺庙土地,并将土地发放给战死或者没有土地旗下士兵,诸葛云虽是疯狂,可他是个聪明疯子,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疯子,百姓当土地为命根子,为了维护分得土地,诸葛云麾下还会有多不畏生死将士……王爷,您可准备妥当了?”
“此战,除了打出了王爷威风外,您一没得到土地,二没得到银两,三大夏百姓看来,您是入侵者,可不是清君侧贤臣呐。”
曾柔嘲讽一笑,“妾身实是不明白,该为王爷高兴什么?不明白,今日酒宴为何要开?您记得赵地为了此战损失么?当然,王爷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您打破了诸葛云不败光环……可知耻而后勇诸葛云会不会可怕?”
“您和座有识之士都没想过么?王爷封地是不小,可大夏领土相当于赵地五倍,财富也比赵地多,以一域博全局,本就容不得一点马虎。盲目自大,只怕结果不会太好,卧薪尝胆,等待大夏君臣相恶机缘,才是王爷入主中原之时。”
曾柔清了清嗓子,“妾身以为大夏君臣相恶,可比虚无漂飘渺祥瑞对您有益处。”
银安殿人彻底没音了,赵王妃……巾帼不让须眉,话语条理清楚,让人辩无可辩,引人赞叹。
赵王面沉如水,曾柔话正好戳中了他痛楚,如果不是李雨欣一心办什么宴会,他是不屑于来作秀,他虽是胜了,但从长远上看是败给了诸葛云!
曾柔说得没错,诸葛云无视佛祖,无视轮回,是个让人毛骨悚然疯子!
“王爷,妾身可以罚李雨欣不敬妾身了么?”
曾柔询问赵王,“还是您认为妾身方才那番话是狡辩呢?”
“王妃殿下所言,让我等佩服,我等赞同王妃殿下。”
“王爷有王妃,比什么祥瑞都好使。”
赵地将领们纷纷出言支持赵王妃,曾柔用理智打动了他们,这比李雨欣对他们关爱和和善,值得赵地汉子们折服。
顾家各房头主事人纷纷对曾柔拱手,道:“顾家贤妇。”
“王爷?”曾柔步步紧逼,轻声道:“若是王爷舍不得她话……您只要说一句,就全当没有这事儿,妾身一切都是王爷给,怎会让王爷为难呢?”
赵王将李雨欣交给她婢女搀扶,迈步走到曾柔身边,拽住了曾柔手腕。
王爷王妃两人双手交握,赵王携赵王妃重走上高位,李雨欣羡慕得差一点咬碎大牙……
赵王道:“来人,去祠堂取藤鞭来。”
不大一会功夫,供奉祠堂藤鞭落了曾柔手中,赵王面向顾家祖坟方向跪下,“本王会记住这次胜是败教训。”
“王爷。”
“动手!”
曾柔扬鞭狠狠抽了赵王后背上,曾柔等得就是这个时候,赵王是为李雨欣轻狂愚蠢买单,是赵地人面前作秀,可曾柔却不会手下留情,原主十年痛苦……痛苦赵地挣扎,这只是刚刚开始。
她想折磨赵王和李雨欣真爱,可逮到机会,能光明正大抽赵王一顿,曾柔也不会拒绝。
啪,啪,啪,曾柔狠狠抽了赵王十鞭子,赵王身上王袍都被她抽裂开了,赵王后背鲜血淋淋……曾柔控制住直接抽死赵王冲动,停下了鞭子。
曾柔将鞭子交会给赵王,福身道:“妾身越举了,王爷恕罪”
……
赵王也没想到曾柔下此狠手,但看周围人神色,赵王也知道他这顿鞭子挨得值得,惨淡一笑:“无妨,本王不会记恨王妃,反而会感激王妃给本王当头棒喝。”
“王爷英明。”
曾柔淡淡笑着,多一句安慰话也没说,赵王若是想寻找安慰,泪眼朦胧李雨欣很合适呀。
闹了这么一出,赵王本答应李雨欣借着这次宴会给她侧妃名分,眼下是不成了,赵王如何都张不开口提给李雨欣进位事情,哪怕李雨欣怀着身孕,怀着祥瑞……
庆功宴会,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李雨欣抢步上前,跪伏地道:“王爷,妾有个建议,不如为战死英魂树立一座烈士陵园,让他们永远受后人供奉,同时也可告诉赵地将士,为赵地流血牺牲人,永垂不朽!”
如果没有曾柔前面表现,李雨欣提出这个建议是极好,可惜,这个光彩注定不属于她,银安殿赵地人已经受到了太多刺激,他们已经麻木了,因此他们反映并不像李雨欣所想那么热切,感动。
李雨欣怎能不恨抢所有光彩曾柔?
是曾柔毁了她安排,是曾柔抢走了她光芒。
曾柔淡淡说道:“大夏有忠臣武将英烈词,可是进入忠烈祠还是少数,像李氏说得烈士陵园……倒也是好事,妾身以为王爷可以亲自去烈士陵园祭奠……嗯,并且选忠烈人陪葬顾家陵寝。”
古代不兴烈士陵园,陪葬帝陵才是高奖赏。
赵王不是皇帝,但顾家确是赵地王者,赵地人只知晓有赵王,不知道有皇帝。
拓跋太夫人笑道:“我看王妃说得好。”
太妃华氏淡淡道:“太夫人所言极是,我以为这就是贤妻和美妾差别……”
她们两位不会放过任何让对方不舒服机会,拓跋太夫人冷笑道:“贤妻可不是谁都能做,有些人坐正妻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