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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琬给昏迷的人把脉后,皱紧了眉头,她是医生,曾经是内科一生,也懂点外科,但她不会解毒!在现代她只学过怎么救人,没学过怎么害人!
他们明显是中毒了,可她找不到他们中毒的原因,解药更是无从配起。
她只晓得寻常解毒的方子,想也知晓不一定管用,但阿琬见诚亲王如死寂般的眸子,她害怕了,不管有没有用,先用些药材刺激他们醒过来……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她会被诚亲王生吞活剥了的。
这事背后的人下手太狠了,根本就没给诚亲王留有余地,一定要帝陵渗水!
这出手也太很辣了。
幕后的人虽然没有伤人性命,可一旦帝陵渗水,诚亲王便是不被贬为庶民,他也会被皇上彻底放弃的。
”祖宗陵寝都看守不好,本王还有什么资格守护祖宗的江山?“
诚亲王眼角渗出眼泪,雨水在他脸庞上流淌,他的眼泪同雨水融在一起。
“王爷,还有机会,我们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啊。”
阿琬跑到诚亲王身边,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我一直在您身边,您怎能放弃?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王爷放弃的话,岂不是会让杀千刀的小人得意?”
“只有六七个人怎么保住皇陵?”
“不做怎么知晓?”
诚亲王推开了阿琬,吩咐道:“你先把他们救活过来再同本王说话!”
他让手下的人疏通最为要紧的渠道,独自一人进了屋子,提笔给玉河道台写信,给玉城知府写信……在如今的状况下,诚亲王只能拉下脸面向他们求援。
只要接到书信,诚亲王相信任何人都会赶到皇陵祖坟。
他宁可担着无能的名声,也不能眼看着祖宗的陵寝受灾。
可惜……可惜诚亲王送出的信件都被诸葛云的人截下了!
按说诸葛云不会有这么多可用的下属,他才穿来不过两个月,事情的真相是他没有,但定国公有啊,定国公不放心诸葛云,将他这些年暗自培养的十几个人都给了诸葛云。
诸葛云又是为了得胜不择手段的人,迷药他有很多,谁让他有个喜欢恶作剧的爱人?
十几个人利用无色无味的散在空气中的迷药轻易的放倒了诚亲王的手下,并且按照诸葛云的吩咐,在通向皇陵的道路上劫杀诚亲王的信使。
他们大多是在疆场战死的将士的遗孤,受定国公恩惠,他们能将性命都卖给定国公。
既然定国公让他们听诸葛云的吩咐,他们自然不会违背命令,虽然他们堵塞排水管道的时候手臂有点发抖,但他们还是完成主子交给自己的命令。
诸葛云行事要比定国公爽快多了。
没有铁锹,诚亲王只能用手,用树枝,用一切坚硬能挖开泥土的东西开通渠道,诚亲王没有等来救援的人,因为疏通渠道他双手已经被磨出了血,不过几日功夫,诚亲王瘦了好几圈,眼眶深陷,喉咙干裂发不出声音……他凄惨的样子,实在是在很没有王爷的尊容。
他不再不指望阿琬唤醒那群侍卫和手下。
当他看到父皇尚未修建好的陵寝坍塌了一半时,他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冷,比他做鬼的时候还要寒冷。
天色已经渐渐放晴,可地上的积水并没见少,地下的祖坟渗水只是早晚的事儿,诚亲王多日的努力没有一点的用处……难道他要再受侮辱?
回京后问罪的情况,他想得到。
诚亲王抽出宝剑,即便不死,也要留下伤口,悲壮苍凉说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保不住皇陵,无颜苟活……”
”王爷,王爷。”
阿琬手疾眼快的抱住诚亲王的胳膊,哭着说道;”您怎能轻生?你若是去了,我怎么办?”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诸葛云率领精锐赶到了皇陵。
诸葛云见皇陵的状况和倒塌了一半的陵寝,心中实在是很高兴,老天站在了他这一边,跟着诸葛云来的人纷纷摩拳擦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建功立业的机会!
翻身下马,诸葛云快步走到消瘦落魄的诚亲王面前,一身明亮的盔甲,挺拔矫健的身姿,俊美无双的容貌……他比诚亲王此时好得太多了。
阿琬出神的看着仿佛天上神子一般的诸葛云,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悔意,她应该抓住表哥的。
诸葛云似不认识阿琬一样,对诚亲王拱手道:“末将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诸葛云……”
诚亲王手中的宝剑落地,干裂的嘴唇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来了。”
“末将不放心皇陵。”
诸葛云招呼手下挖通排水渠道,清除积水,“王爷辛苦好几日了,您不妨进屋歇息,皇陵交给末将就是。”
“休息?本王有得是时间休息呐。”
诚亲王盯了诸葛云半晌,“你运气不错。”
“保护皇陵责无旁贷,末将不敢居功。“
“不必同本王说场面话,保护皇陵的功劳是你的,父皇要杀要刮,本王绝无二话!”
“末将会据实以报,一切由皇上圣裁。”
诸葛云没同诚亲王客气,承认他会将皇陵的事情上奏皇上。
皇陵四周的将士挖渠通渠,热火朝天的抢夺着倾天之功。
诚亲王知晓自己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他不想在诸葛云面前失去仅有的尊严,“如此,本王等待父皇圣谕罢。”
他转身进了屋子,一身的狼狈的他在诸葛云面前像是同辉月争锋的荧火虫。
诸葛云见诚亲王负气而走,转身看向坍塌的帝陵,好在只是坍塌了当今皇帝尚未修建完成的帝陵,其余皇族的祖坟算是保住了,诸葛云略有遗憾的想到,老天也挺眷顾诚亲王的嘛。
如果祖坟渗水,诚亲王不死也得脱层皮。
诸葛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动歪脑筋,虽然可惜老天眷顾诚亲王,但他看到诚亲王落魄狼狈的样子还是挺解气的,如果小柔也在就好了!
书画双绝的小子,你是不是能给我画下来?
没空,我要睡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诸葛云已经能同原主的灵魂交流了,不过占据这具身体的人并非原主,而是他诸葛疯子!
睡觉……
诸葛云暗自运气内力,不消一会功夫,原主受不住内力,好啦,好啦,我帮你画就是了。
“表哥……”
“你是哪位?”
诸葛云斜睨了阿琬一眼,“我的表妹中好像没有你!”
阿琬咬着嘴唇,很痛苦的抹去眼泪,“表哥一定要这么说么?我……难道表哥忘记了我?”
“我的母亲是名门贵女,没有做侍妾的外甥女。”
诸葛云冷笑道:“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别让诚亲王误会了你,做侍妾的若是犯了淫!荡,会被直接打死,再提醒你一点,皇上的命令你可别忘了,安平侯府是否平安可指望着你呢。”
阿琬吓得倒退了两步,诸葛云转身离去。
只要一人认出了商琬,皇上就会杀安平侯府的人。
“诸葛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最狠抄袭的人!”
诸葛云抬高了声音,“你所写的诗词有几首是你做的?”
阿琬身体晃了晃,追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抄袭的?莫非你也同我一样?”
诸葛云头都没回,“你慢慢猜罢,别以为旁人都不如你!你抄袭的诗词,旁人未必做不出。”
……
在屋子里的诚亲王关上了窗户,沉默的坐在书案之后,他们的对话诚亲王听到了,抄袭?阿琬的诗词是抄袭的么?前生他根本没听过阿琬所做的诗词……还有火药……
诚亲王铺开了折子,他只能抢先一步给父皇上折子,并且提一提赈灾的好办法,以此来降低父皇对他的厌恶之情,实在不行……他也只能将j□j交给父皇了。
如果不能保住王位,他便是手中握有j□j也没用。、
可是如果火药暴漏了,玉河河堤突然决口的事儿,父皇会不查么?
一旦被父皇找到蛛丝马迹,他就是死罪啊。
诚亲王沉了沉心思,提笔写着奏折,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抢在诸葛云之前,请罪也好,解释也罢,诚亲王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
皇陵这边的动向,皇帝是时时刻刻注意的,接到诚亲王的折子后,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只有他的陵寝倒塌了,万一诸葛云去的慢一点,祖宗的陵寝不都得渗水坍塌?
“查,给朕查清楚,到底是谁**了诚亲王?”
“遵旨。”
等到御书房只剩下皇帝和定国公后,皇帝看了一眼平静喝茶的定国公,“柳斐,你怎么看?玉河河堤为何突然决口?皇陵为何处处惊险?诸葛云每一次都赶对了时候……莫非他是天命所归?”
看似平静的定国公,内心深处一点都不平静,虽然他不知详情,但那群死士是他给诸葛云的,定国公惊讶于诸葛云的胆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