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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欣将冷水到到手心里,方才铁卫听命上前给了李雨欣极大的满足感,也满足了李雨欣的虚荣心。
以往她一直在命妇们面前卑躬屈膝,一直受困于父亲微末的官职,跟了赵王,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任谁都不能再轻视她。
清水袭上了伤口,李雨欣打了个寒颤,瘙痒的感觉去了不少,可她却摸到伤口有红肿的迹象,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热,李雨欣摸了摸额头,很烫!莫非伤口炎化脓了?
美貌对女子来说至关重要,李雨欣自负她明艳的美貌,一旦脸上留下伤口,她怎么见人,她怎么让赵王对她死心塌地?
心灵美,性情好,不过是长相寻常的女子自我安慰罢了。
第一印象尤为重要,如果是一个丑女,男人才不屑于了解她,更不会看到她的内在美。
李雨欣越是着急,伤口越疼,脸上越热,顾不上旁的,“大叔,我好难受!”
赵王同顾炎陵停下谈话,向李雨欣的方向看去,赵王身体绷紧,大惊失色道:“欣儿?”
顾炎陵睁大了眼睛,李雨欣原本白玉般的俏面现在红得像是猴子屁股。
更恐怖得是脸庞逐渐肿胀,她那双明亮骄傲的眼睛肿得已经看不到了,挺翘的鼻子肿得很大,鼻孔向上翻,曾经粉嫩的唇瓣像是两根赵地肥肠···这,顾炎陵很佩服跑过去的赵王,堂哥真不觉得恶心啊,看来他们是真爱!
”欣儿?欣儿。”
赵王抱住了李雨欣,“别怕,我在你身边。”
李雨欣不知她的变化,脑子浑浆浆的,意识模糊,手慌乱得摸着脸,看不到,不意味着李雨欣想不到,“我到底是怎么了?大叔,快告诉我。“
”没事,没事。”赵王疼惜的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欣儿,本王即便搜尽天下,也会帮你寻到解药。”
李雨欣推开赵王,将手中水壶的水倒到坑挖出,照了一下面容,李雨欣高声尖叫,“啊,猪头!”
肿得像是猪头的人,怎会是她!
赵王拽李雨欣起身,他此时也不太敢看李雨欣,“没事,一会就好。”
顾炎陵舔了舔嘴唇,猪头这称呼不算事夸张。
拽着赵王的胸口衣襟,李雨欣哭诉道:“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再稳重聪慧的女人遇见这样的□,也会抓狂,失去冷静,
顾炎陵见到了李雨欣疯狂的一面,这是他以前不曾见过的,他忍不住想若是曾柔,她会怎么做?
赵王敲昏了不肯听他解释的李雨欣,一展身后的斗篷,裹住李雨欣的身体,斗篷亦盖住了李雨欣的猪头脸。
赵王抱起她,纵身上马,俊朗的面容多了几许的凝重,霜白的鬓更有雪上加霜之感,“回赵王府。”
“遵命。”
众人纷纷上马,追随赵王而去。
顾炎陵收敛了战死的铁卫和刺客尸身,立了两座坟丘。
他拜了三拜,眸子透出些许的担忧,赵地人怕赵地英主为大夏女子迷惑只怕会变为现实,可惜迷惑赵王的不是赵地人提防的赵王妃曾柔,而是大夏底层官吏的女儿—钣晷馈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赵地,赵王府,拓跋太夫人一巴掌拍碎了茶盏,英眉微凝:“她没去?”
“是,王妃一直陪伴瑞哥儿,没离开跨院一步。”
自从赵王妃亲自摘了飘香院的匾额后,赵王府上下的人都以跨院称呼王妃的住处。同时亦不敢再小看赵王妃曾柔。
拓跋太夫人又是一巴掌,桌角少了一半,“她到真是沉得住气,一点不关心我的儿子!”
“主子说怎么办?王妃不入局儿,还能强压着她上床?”
拓跋太夫人弹掉手上的木屑,冰冷的眼底闪过些许的惋惜,“引孙飞虎去跨院,事后让曾柔身边的两个妈妈做个证言就是了。”
“我只要曾柔的命儿,别得能交代过去就行,在赵地没谁会为她抱打不平,大夏的女子全是下贱坯子!”
第十六章聚齐
“主子。”
“怎么?你心疼她?”
拓跋太夫人嘴角一勾,涂抹着胭脂蔲红的指甲鲜红若滴血。
因为练功的缘故,年近五十的拓跋太夫人显得极为年轻,不知她年龄得人只会以为她不过四十。
她喜欢鲜亮的颜色,尤其是爱穿红,再加上她身上烈焰一般的气势,旁人很少有胆量在她面前说个不字。
“你忘了,我的儿子是怎么夭折的?”拓跋太夫人脸上带了些许的怒气,“都是大夏贱人害的,她们同赵地永远不是一条心!我儿子好不容易不再护着曾柔,我怎能再容她迷惑赵地的霸主?”、
“顾家先祖几代鸩杀嫡子,为得就是保持顾家血统,我只认赵地贵女生得孙子!”
”主子。”一边说话,一边跪倒在拓跋太夫人脚边,“奴婢不敢多言,只是奴婢看王妃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很像主子您。”
“住嘴!”
拓跋太夫人心底一凉,原来不是她的错觉,找了半辈子的传人,没想到最合适师门的人是曾柔!
这让她情何以堪?儿子接二连三的死在太妃华氏手中,再加上赵地人同大夏的血海深仇,她怎能忘?
之所以她坚持除掉曾柔,原因在于她担心越往后,变数越多,她越不忍心下手!
拓跋太夫人眼睛一弯,“她配同我相像?你不必多说了,宁可师门绝学断绝,我也不会留下曾柔,她是赵王府最大的变数!尽早除去为好!”
“是,主子。”
夜晚,夜深人静,天上星辰闪耀,窗外隐隐传来敲梆的声音。曾柔从床榻上起身,披着外杉,手掌着火烛,悄声的向安置儿子的屋子走去。
推开房门,曾柔几步来到暖炕前,撩开被子,拿着书本的顾庭瑞暴露在曾柔眼前,明亮的烛火闪得他争不开眼,苍白的小脸僵硬着,“娘。”
曾柔将烛台放到了一边,坐在暖炕边缘,”中庸,这书挺深奥的,小小年级能看懂中庸很不简单,同娘说说,这书里说得是什么?”
顾庭瑞小身子缩了缩,耷拉着脑袋,“娘,我错了。”
他芦柴棒一般纤细的手臂握着曾柔的衣袖,曾柔一瞬间眼圈红了,“你没错,错得是我!是我到现在才现你熬夜看书。”
“我是想快点长大,好保护娘。”顾庭瑞钻进曾柔怀里,“不生儿子的气好不好?以后我再不敢熬夜看书。”
曾柔摩挲着儿子黄的头,“在这个跨院只有咱们母子,谁还能拦着你读书不成?瑞哥儿,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顾忌太妃等人的想法,你可以尽情的展现你的才学,聪慧。”
“可是···”
“没有可是。”曾柔额头碰了碰儿子的脑门,“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在我眼前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本来天资过人的孩子却非要装傻子,曾柔很心为他心痛。
躺在顾庭瑞身边,盖好了被子,曾柔让儿子窝在自己怀里,“你告诉我。谁教你的?”
顾庭瑞感受母亲身上的温暖,蜷缩成一团,是在做梦么?真希望美梦不醒,眉眼舒服的展开,“是大伯母。“
如氏?太妃华氏做主续娶进来的大夏女子,听说她娘家没什么人,是华氏娘家的远房亲戚,如氏嫁过来没有三日,太妃华氏的嫡子就死了,太妃华氏哭得肝肠寸断,对如氏态度非常恶劣。
如氏在赵王府顾家像是一个透明的人。
“她悄悄的教过儿子,说这样可以瞒过太妃。”
曾柔拍着儿子的后背,“赶明儿,我会去谢谢她。”
不管如氏有什么目的,她在原主见不到儿子的情况下,给顾庭瑞提供了一条生存之道,曾柔都要感谢她、
可曾柔忍不住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可怜顾庭瑞么?还是另有目的?
如今太妃华氏的宝贝疙瘩珏哥儿并不是如氏亲生的,他是上一位难产的夫人所留,珏哥无视于她,所以她想帮瑞哥儿?
少了关键的一环,曾柔慢慢的合上眼,推理过程少了关键的一环!如氏也是需要重点关注的人之一,曾柔在心底给如氏记上了一笔。
别看太妃华氏一样出身大夏,为了珏哥儿,她比拓跋太夫还盼着曾柔母子去死!
这也是大夏贵女一代一代折在赵地的原因之一,心不齐,队伍不好带。
顾家男人利用了女人的嫉妒报仇心,让同为大夏过来的女子互相仇视,从而保证了庶子继位。
曾柔嘴角诡异般勾起,拓跋太夫人怕是等不急了。
清晨,曾柔挖起了顾庭瑞,领着他在院子里散步,牵着顾庭瑞的小手,曾柔说道:”最近别乱跑。”
顾庭瑞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是不是有事?娘的意思是不让我听别人的挑拨。”
“小滑头。”曾柔曲起手指弹了弹顾庭瑞的额头,已笑:“赵王在京城冲冠一怒为红颜,别看大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