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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春花姑娘是我今生的知己,红颜知己!”
“何公子,你错了,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哪能配做你的知己,(你是我的钱主)你又在开玩笑了,是不是?对了,听下人们说,你要订亲了,小女子先在这儿给你道喜了!各位公子可要好好敬敬何公子,这可是大喜事,今日,我们不醉不回!”
话音刚落,几个人一涌而上,纷纷向何云祺敬酒,我也端起酒杯,坐着细细品尝着杏花村的汾酒,望着这群无忧无虑的公子哥,哎!哥几个。你们得好好谢谢你们爹娘的银子,有了那些才能让你们享尽荣华富贵。
云祺即将为人夫,怕是以后,不能常常流连于青楼了,我的第一个大金主,就要离我而去了吗?说实话,这心里竟有些舍不得,舍不得那大把大把的银子,我以后的营业额要大大下滑了,心好疼好疼,银子啊!
不知不觉,把一小壶的汾酒全喝光了,这酒一上头,人就觉得特兴奋,大声叫道;“各位,各位,这有酒无歌怎么行?何公子,春花今日就为你高歌一曲。”我起身离席,站在窗前,手拿竹筷,敲击桌沿,大声唱起了《得意的笑》: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几位都有些醉意,纷纷离席,在我的指挥下,一个个搭着肩,以我为首,围着桌子跳起了火车舞,齐声跟唱着: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歌声是传遍了酒楼的每一处,当然啦!男生小合唱,由我亲自指点,想来这音质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我们是又喝酒来,又唱歌,真是乐逍遥了!可马上有人来投诉,大声喧哗滋事,骚扰其他贵客,甚至打上门来,就比如这位,“你们几个大胆刁民,在这儿瞎嚷嚷什么,还不快快肃静,不要打扰我家主子进餐!”
我听着这声有点耳熟,哦!原来是那位派公子的跟班,男不男女不女的内分泌失调者。我走到他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串,“你家主子也来这儿啦!正好,相情不如偶遇,来,来,叫你主子也来,与我们一起把酒当歌,一起乐逍遥!”我话说完,身后一串都随声附和,“来,与我们一起喝酒,一起唱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哎!全都被酒精当俘虏了!
“你们大胆,想找死吗?”内分泌失调者声音提高了八度,把手扬了起来,向我们挥了过来,“住手,海大富,你给我退下去!”刚进房间的派公子出声制止。
“海大富,海大富。”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使劲敲敲脑袋,酒还真能麻痹这大脑神经和大脑思维,“好像是个认识的人吧!海大富,海公公,哦!他是个太监,是个宫里的太监,等等,太监!太监!太监能私自离京吗?他称他为主子,对他毕恭毕敬,对他言听计从,那他不是,那他不是,是那个,是那个。”是哪个呀?韦春花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什么他,什么那个他,他他都是谁呀?语无伦次,说清楚点。
太监的主子是谁呀?有太后,有皇上,有皇后,有太子,有公主……,停,太监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普天之下一人:皇帝。我虽然喝了点酒,头脑还是有一丝丝清醒的,当今的满洲皇帝是顺治爷,年纪和这位差不多,看看他的气质,风范,一举手一投足,处处显示着他的帝皇相,还有那一位海大富海公公,他是顺治的心腹,陪着顺治到五台山出家,不过后来受顺治所托,一直在皇宫监视太后,
海大富,海大富,别人不知你,我韦春花还不知你,你的出现就是明明白白告诉我,这位林福林公子就是当今的皇帝:顺治。
第二卷:春花灿烂满青楼,蓬门终为缘而开 第 22 章
二十二:太监
“小女子韦春花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爱卿平身,来,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哟!还是位美人,不错,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朕,到京城的皇宫里,朕封你做个妃子吧!哈哈!哈哈!”
从此韦春花平步青云,万千宠爱于一身,再为皇帝生个七八个的皇子,短命的皇帝一死,我的儿子荣登大宝,我就是那皇太后,掌管后宫,再来个垂帘听政,到时候就是:大地在我脚下,国家在我手中,哪个敢不听话,高高在上,指天笑骂,生杀大权握手中,违我心意者,杀!杀!杀!喔呵呵呵……
“春花姑娘,春花姑娘,……”是谁在摇着皇太后的肩膀,还直呼皇太后的名讳,是不是不想活啦?我睁开眼,五六个脑袋出现在我面前,我真有这么多这么大的儿子,“春花姑娘,你没事吧!都是你这个人的奴才,把春花姑娘吓得晕过去了,我说这位公子,你要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人,不要惹事才好!”
告别我的黄粱一梦,缓缓回过神来,看清了周围的一切,饮酒作乐的哥们围在我身边,那边酒席上,坐着林福林公子,手下一大帮子的人站在他身后,“何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怎么躺在这长榻上?”“春花姑娘,你和我们正唱着曲,他们一伙人冲了进来,把你吓得当时就晕了过去,我这不是拉着他们留在这儿,若你有什么事,好与他们理论理论!”何云祺气呼呼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我的心脏就这么脆弱,什么事情能让我吓晕过去,一个名字,对了,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海大富。一个太监就让你晕过去,你还真菜不是吗?不是这么一回事,是那个坐在那里品着茶的人让我晕倒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林福林公子不就是当今的皇帝吗?我们还以为是火星人来了呢?你们居然会说皇帝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可是大清朝的皇帝——顺治帝。他的极别相当于现代的总统,终身制的总统,如果有一天,某总统出现在你面前,你们就不会晕倒。我韦春花可不那么想,人家皇帝在我的面前出现,这是我这世修来的福,哦!顺治皇帝给我签名吧!与我合影吧!顺治、顺治,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推开众人,直直走到他面前,立马有人把我拦在了离他五步之地,谁呀?还能有谁,就是那阉人海大富呗!这家伙的保安意识没得说,安全警戒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我若此刻上前戳穿林公子的身份,有点不划算,他好像是在刻意隐藏身份,是微服私访吧!要是挑明了,恐怕我是鱼没捞着,反而惹一身腥气秽气吧!好吧!你不说白了,我也就给你揣着明白装糊涂。
“哎呀!林公子,都是误会啦!我们也见了几面,那就不是外人,是熟人,今天这事呢,是我们不对赖,来,来,何公子,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林福林公子,从外地来的,这位是扬州盐商会长家的公子,叫何云祺,这样一来,大家也就认识了,何公子,林公子,人生何处不相逢,聚到一起也是缘分,我有个提议,为这人生的不期而聚来干一杯,两位公子的意思呢?沉默就表示同意了。来人,给我们重摆一桌酒席。”趁着众人还搞不清这事态时,酒席已经换上来了。
我这么卖力的干这些事情,当然有理由,皇帝是大有钱的主,傍上了天底下最大的腕是个不错的想法。二来嘛!云祺是我的金主,常期以来,受了他不少恩惠,也赚了他不少银子,要是今天这事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云祺,他们几个混吃混喝的富家少爷,能与那些大内高手一较身手?光那位阴阳人海大富,就不是个善角,他是崆峒派的高手,又善于用毒,我那小宝可吃了他不少苦头,差点中毒身亡,亏得他师父陈某人,花了不少的内力才将这毒逼出体外,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所以,海大富这条毒虫还是少惹为妙。
“你原来叫春花,我们几次面见过了,今日却才知姑娘的名,刚刚你们这又是唱得哪首曲子?我从未听过,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姑娘能否再唱一遍。”“林公子,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们了,刚刚我们几个是酒喝得太多了,纯粹是撒酒疯而已。不堪入耳,不堪入耳!”我连忙推托。
“春花姑娘,你就唱一首曲子,不要让人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