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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子等着猛老哥,哈哈哈!”
“哈哈哈哈……”两个死囚拖伤带病,第一次真切的交谈,男人只见的交流,兄弟情,义气事,其实很简单,男人应该承担的义务而已,坦荡荡不虚伪,没什么能产生隔阂。
孟健忽的颜色一正,“刘老弟,你可知道八爷唤我去让我交出什么罪证?”
“不就是你与四爷勾结的罪证吗?难道还有其他什么。”
“算你说对了,与四爷相勾结,那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老弟你可不能小看了为兄,想想看,为兄在山东经营了这么些年头,手底下难道就没有些‘下属’,说得难听点就是‘爪牙’,八爷就是看准这个来的!”
“啊!?哦,我明白了,难怪呀,我就说呢,那是都我在山东时,那些个官员通通都参与了你说的秘密计划,百姓到处报官求助都没用,根本就没哪个官员出来主持公道,莫非,你所说的下属就是那些官员?他们都全心全意的听你指挥?都对你忠心耿耿?都……”
孟健阻止了刘起继续说,“这次老弟你就说错了,他们都不可能对我忠心,也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听我指挥,说是下属,还不如说是相互利用!他们有把柄抓在我手里,他们就得被迫加入我的阵营,也就是所说的做我下属,一切听我的,但前提就是我能为他们掩饰他们的秘密!”
“妈的,官官相护啊,这就是官官相护吧,当官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的下属归你管是不错,但这又与八爷有什么关系,他干什么这样逼你。”
“刘老弟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真不明白吗?”
刘起觅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孟老哥你就不要再钓我胃口了,我可是真不知道!”
“唉!老弟你还真单纯,难怪会被人利用呀!好,为兄就为你好好上一课吧,也免得你再吃亏!”见刘起洗耳恭听状,孟健顿了顿嗓子,“刘老弟你你可知,如今三位爷都在争位?”
“这个我知道,你还没说跟你的下属有什么关系!”
“皇子争位靠什么,不就是靠下面人的支持吗?三位皇子争夺帝位不都是靠手中的权利笼络下属,抓住一票下属做自己登位筹码,筹码越大,机会就越大!太子有内务府、军机处、宗人府,四爷有两江党、‘南军’、礼部、工部、户部以及两江所有官员,八爷有东林党、‘北军’、吏部、刑部,说白了他们各自都有一帮各自的班底,你再好好想想看,八爷今天叫我出去是干什么?”
“我明白了!”刘起狠狠一派地板,“妈的,八爷是想要孟老哥你手中的山东官员把柄,只要拿到这些官员的把柄,要挟山东官员,再给山东官员一点甜头尝尝,这下子怕就能将山东掌握在手中了,真是好计谋啊,哼,果然是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恶!”
“呵呵,看来刘老弟你也还没笨到没救的地步。不过我还是得说,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提审我了,你应该知道,刚进京城时,我就到四爷府上走了一遭,呵呵,早就见识过一次了!与我共谋不成后,一是要灭口,二是想从孟某手中直接将山东官员抓到自己受中去支配,哈哈哈哈,皇家子弟,没一个是好东西呀,哈哈哈哈,老弟你要切记呀!”吐得痛快,孟健不禁轻泣,多少年在皇族中周旋,现在追悔,只剩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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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制造册子
孟健深切教诲,为刘起上了绘声绘色的一课,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
良久,孟健轻言道:“在军中,曾经有不少生死兄弟,自从弃军为官以后,我孟健就再没同任何一人称兄道弟过了,今日刘老弟你如此坦言,我孟健也都当你是兄弟了,废话不多说,兄弟一声,孟某做得!”
刘起思量过来,“孟老哥,咱们干嘛不用你手中的东西与他们三方谈条件,说不定咱们还能平安出去!”
“哈哈,老弟你又犯糊涂了吧,你想跟皇家子弟谈条件?那不是自找死路吗?现在三方势力都想致你我于死地,太子与八爷一般心思,妄图从你我身上弄到与四爷勾结的罪证,好一举将四爷扳下台,然后从孟某手中攫取山东官员的掌控权以扩充势力。四爷更希望我们去死,我们死了,这件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掩盖了四爷的罪祸,同样也能方便他掌控山东官员,毕竟以前孟某与四爷通气时都给下面人打过招呼,咱们是四爷一派,四爷只要除去孟某,山东绝对以四爷为尊!”孟健正色。
刘起一时语塞,孟健说的也是事实,三家当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方都想既捞到好处又能杀人灭口,没办法,搞政治的,绝对没有心慈手软的主儿!挠了挠头,“既然他们三方都没安好心,咱们应该可以在三方周旋吧,首先四爷忌惮老哥你手中的勾结罪证,咱们就以此相要挟,再用整个山东诱惑他,至少直接接管山东总比他凭威势降服山东好得多吧!”
“太子与八爷就更好办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想除去一个眼中钉吗,咱们就卖点好处给他们,拿出点老哥你与四爷联系时无关紧要的文书表示诚意,不怕他们不上钩,到时候在点出几位山东的恶鬼官员奉上去,两位爷不上套儿那就怪了!嘿嘿!”刘起眼神阴沉,老母鸡般奸笑不已。
孟健没来由的一阵胆寒,心道,这家伙……。灵光一闪,想归想,嘴上还是不能怠慢,“刘老弟还真上手啊,这么快就能跟上节奏了,呵呵!说实在的,老弟你说的方法也有些可行,不过,老弟你想过没有,咱们可没那么多时间来与三家买主周旋,就算有时间,这三方老成精的下属多的是,他们就会看着咱们安然的在三方中周旋吗,他们肯定会在其中相互挑拨咱们与其他两方的关系以至于获取最大的利益,搞不好咱们还得落个三方死地,到时候千刀万剐都不是随便说说!”
声若惊鸿,直直扣进刘起心中,刘起一阵心惊,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走上政治路途可真是千难万险啊!也不能说刘起一时间变得聪明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就算再白痴总也应该见识过利益至上的商战谋略,谈判中要想获得最大利益就得多方周转,以求谋取最大利益,却是没有想到,周旋的几方也可以反之制约,没经历过,果然还是嫩得很啊!
刘起沉默,孟健也不打扰,乐得看刘起沉思,看这样一个政治白痴会如何慢慢成长,有时,调教一个人,也是一种乐趣。事实上,以后孟健会对今天自己的明智之举喝彩,若要成为人上人,就得学会如何玩弄人,如把玩手中的玩物,让他永远也不能脱出自己的掌控,一切的一切,那么,你就有资格攀上上层建筑的巅峰了。
忽的,似乎见刘起眼中爆出一闪精亮,孟健知道刘起有所悟了,悟道修学都一个悟字,为官从仕也是一样,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孟健深深明白,并且也正在毫不保留的传授给刘起。说起刘起,他也并不笨,反而鬼精得很,只是以前没经历过,第一次面对是有中不知所措的感觉,当有人带领他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后,一切都是那么明了,刘起一样也可以将这门艺术耍得极尽优美、从容,这一刻,刘起真正的开始融入这个世界了。
孟健毫不保留,“孟某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刘老弟,你我兄弟生死一线,老哥我想送你一份礼物,还望你不辞,不论现在你现在能否用得上,但若是你的家人用它来自保却是绰绰有余的,也可免于被有心之人迫害!”
刘起一愣,没想出孟健还有什么礼物,直勾勾的盯着孟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老弟你什么也不用说,老哥我要送你的也非什么实在的礼物,正是老哥我与四爷这么些年来联络和谋划的一些记件书函,以及老哥我掌握的山东官员命脉,说是送给你,其实也是给你一张保命符!呵呵!”
刘起大急,忙推辞:“不可,不可,这些东西我怎么能收,老哥你还是自己拿好了,老哥你还得要靠这些东西报一身平安呢,小弟怎么能夺了老哥你的保命符,那不是不仁不义了吗!”
“哈哈哈哈!”孟健大笑,“我孟健果然没看错人,有这种好东西都不贪婪的人,刘老弟你果然是个值得深交的好兄弟!老哥我就明说,这东西说是给你,其实是给你一个用来保命的借口,只要有了这个借口,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一个借口而已,你我共用又有何难,老弟你大可不必推辞!哈哈哈哈!”一身豪气,畅快无比。
刘起一怔,既然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