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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刘起梦见自己做了八府巡案,代天子巡视四方,一时威风凛凛,指哪打哪,要砍谁就砍谁,要美女有美女,口水留了一地!
第八章 弄个户口(上)
第二日清晨,刘起被庙墙破洞里灌进来的凉风吹醒,从草席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醒来可就难受了,浑身冻的发紫,要不是仗着年轻,血气旺盛,恐怕早就冻死在这乞丐庙里了。
想着今天要去秦涛家画素描,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身份怔,刘起在庙里跑动几圈,活动开后才跑到庙门口的溪水边洗淑,看着水中倒影,古代也没有理发店,头发现在是越长越长,看来日后也要学古人买一个头冠戴上了。
折腾了一会儿,刘起按着秦涛说的地址出发了。
苏州府现在刘起可是熟的很,古代的街道多半构造简单,一个城里也就那么几条主街,秦涛昨天说的地儿,刘起也曾去过,所以也不怕胡乱找寻浪费了时间,在街上买了两个芝麻烧饼,一路啃着一路观望清晨的苏州府。
早上最热闹的莫过与菜市,只见街道两旁卖各种小菜、肉类的摊子一个接着一个,其中还搀杂着一些卖早点的小摊,有些大户人家的下人出来卖菜,也会给府里带些早点,当然为了能捞点油水,他们少不得要跟摊主们讨价还价一番。
刘起看的兴起,索性在路边又买了一碗豆浆,坐在那里边吃着早点边看着来往人群。习惯了超前忙碌生活的他,在这里难得感受到古人悠闲又不失热诚、忙碌又不失礼节的日子。有的熟人相遇了都会上前一礼,互相打个招呼,有的不小心碰到人了也会道个歉,若论这一点,现代人是万万比不上的。
刘起看的出神,突然肩上被人一拍,吓的烧饼差点从口中掉出,回头一看。
一个小姐,后面还跟一丫鬟,长相嘛到也过的去,穿的白底衬花的衣衫,到是这股韵味一看便是大户小姐。
刘起心中奇怪,把口中烧饼嚼烂吞下后问到:“这位小姐,刚才可是您拍我?”
“呵呵,小姐,这人真傻,明明看见我们站在他后面还问这么笨的问题!”那小姐身边的丫鬟掩了口笑到。
“平儿,不许胡说!刘先生大名我早就耳闻,先生短发奇特,今天在这里碰到实在忍不住上前打扰先生了!”那小姐颠了丫鬟一句,笑着跟刘起说到。
“好说,小姐吃了早点没有?不如一起喝碗豆浆?”刘起见人家小姐这么大方,怎么着也不能自己吃着人家站着不是?幸亏口袋里还有几钱碎银子,想来请他们吃点豆浆油条的还是没问题,于是大方的请她们坐下。
不料这句话说出口,却把那小姐羞了个满脸通红,在这个年代女子主动跟陌生男子搭话已经算是鼓了很大勇气了,刘起这番话无疑让这小姐感觉到轻浮。跟在小姐身边的丫鬟忍不住了,开口说到:“呸!还是什么才子,流氓!”
刘起被骂的莫名其妙,想到这是古代,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刮子“靠!老子真是犯贱。”刚到这苏州就被人骂流氓,现在又被人骂流氓,刘起心里也火了,又不是我主动跟你搭话,正要回敬几句,那小姐却说话了:“先生莫要怪平儿胡言,我倾慕先生才学,今天偶然得见只想送先生一个小礼物,还望先生收下!”
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递到刘起手中,说了一声告辞就拉着丫鬟走了,看着两人走的急忙,仿佛怕刘起追上来似的。
刘起还没来的及道谢,这两人已经走的没影,看了看手中香囊:“难道她看上我了?”想到这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古人表心意的方式还真是无法接受,充充吃完烧饼,汇了帐也没有心思去看街上人来人往,径直朝秦涛家寻去。
快要到地儿了,远远就看见秦涛在门口四处张望,身边还跟着一丫头。刘起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在那看人家早市还收了一个香囊,害的秦涛在门口傻等,赶紧冲着秦涛喊到:“秦兄,我来迟啦。呵呵!不好意思!”
“哎呀!你可把我等的急死了,昨天不是约好一早上就过来吗?我这都要派人去请了。”秦涛迎着跑了上来,拉着刘起的手就往家里拽,两人走到门口秦涛伸手朝那丫头一举说到:“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舍妹!”
那丫头一身青衫,到与刘起穿的相差无几,不过布料显然不一样,人家穿在身上素腰秀腿,别有一番味道。再看那丫头面相,柳叶眉,樱桃唇,雪花齿,把刘起瞧的心头荡漾,暗自嘀咕“秦涛这小子长的还算马虎,这个妹妹到真是个美女!怕是苏州府里也找不出来几个!”
秦涛伸手拉了自己小妹到身边跟刘起说到:“舍妹单名一个茗字,也很有才学哦,日后还要刘先生多多指教!”
秦茗知道自己这大哥平时胡闹惯了,嘴上也没个把风的,当这外人的面称赞自己妹妹有才学,也不怕羞了自家的脸。当下礼一万福,口中说到:“刘先生救济难民,心胸仁厚,又诗画出众,在您面前实在不敢称才学二字。”
刘起以前在大学那会儿,也经常跟女孩子出去玩,但是今天碰到这么一个礼数周到,而且美的冒泡的美女跟自己客气,心中还是有点犯晕,双手在身上摸了几下,摸到刚刚路上那小姐送的香囊,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将香囊拿出递到秦茗身前说到:“幸会幸会,初次相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路上顺便买了个香囊,撩表心意!”
刘起一番顺水人情把秦茗弄的不知所措,哪里有一见到女孩子就送香囊的,秦茗弄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刘起看在眼里还以为秦茗不好意思,心里暗叹这古人就是麻烦,一伸手将秦茗左手拿住把香囊拍进了她的手心里,说到:“不要客气嘛!我跟你哥关系不错,以后还要常来往。”
秦茗被刘起拿了左手心头一愣,香囊已经到了自己手中,一时间心头百般滋味,竟然呆住了。秦涛平时被自己这个泼辣妹妹管的严厉无比,今天见她被刘起弄的哑口无言,对刘起又是一阵佩服,拉了妹妹的手就引着刘起,三人一起进了秦府。
几人来到大堂中,刘起惦记着自己的户籍,开口询问秦涛。
秦涛嘿嘿一笑,说到:“先别急,您先给我妹妹画一幅画!”
“给你妹妹画?”
“没错,我妹妹昨天看了先生画的碳墨画,早就想请先生再画一幅了。画什么都是画,不如就画我妹妹吧!”
“这画名叫素描,我是没意见,就看你妹妹同意不同意了!”刘起当然愿意给美女画,秦茗的美貌也勾起了她画一幅的兴趣。
秦茗听到刘起的话,说到:“先生碳笔奇特非凡,若是有幸能让先生画上一幅,秦茗高兴的很呢!”
这丫头到还真大方,没有扭捏作态,刘起拿过秦涛准备的画纸与碳笔,安排秦茗端坐与堂中便开始画了起来。
秦家兄妹二人,原是江苏盐道的后代,由于官场勾心,秦老先生遭人迫害而死,也是典型的政治牺牲品。好在秦老先生往日为人不错,结交了许多义气朋友,他死后留下的一儿一女在朋友的照顾下过的也算太平。
秦涛从小顽皮,小有才气却不爱功名,只喜欢饮酒做画,他这个妹妹可是苏州府闻名的才女,只可惜女儿身不能考科举,秦茗对哥哥的希望自然就大了许多,所以在秦涛的眼里秦茗实在是比母亲还严格,经常被自己的妹妹数落,又毫无办法。两人相依为命,秦茗早就没了那大家闺秀的架子,事事亲历亲为的她,实则上才是这秦府真正的当家。
刘起看着秦茗,眉眼含笑、肤色如雪,一头青丝垂下,将粉耳遮住,只露出小小金环,手中碳笔刷刷飞舞,细灰的碳末沾满一脸,也没有丝毫察觉。这一画近盏茶功夫终于大功告成,刘起站起来将画纸一转:“秦小姐,画好了!你看可满意?”
秦涛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刘起作画,早就忍不住开口叫好,现在已经画完,率先拍手到:“妹妹,刘先生把你画活了!”
秦茗将画纸接到手中,细细端详,只见那画上仿佛针线一般,整幅画由无数根细线构成,偏又是这么灵动,看着画中的自己,秦茗竟忍不住要伸手去摸。
刘起见状一把抓住秦茗的手:“这可摸不得,碳灰一摸就模糊了。哎~这种画最多保存月余,日后若是找到可以长久保存的硬物,我从新再给秦小姐画一幅!”
秦茗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这个时代出来接待男客已经是失礼了!现在被刘起连摸两次手,亏的她性格直爽,换了别人恐怕早就骂刘起是登徒子了,不过这次到是为了不毁坏画卷,秦茗点了点头,正要称赞几句,又听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