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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谋害死囚(上)
“是,大人。小的这不是也是为大人着想吗?万一大人判的重了,惹来非议,会毁了大人名节啊!”候师爷还是不死心,毕竟这个陈高财不是一般人,说什么也要想办法给他弄的判轻点了。
刘起歪着头盯着候师爷看了几眼,候师爷被盯的心虚,眼神四处躲闪,刘起嘿嘿一笑说到:“不错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候师爷这么为本大人着想?”
侯师爷听刘起话里有转机会,正要继续说,刘起摆手阻止了他,正色说到:“不过~~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本大人的名节用不着你来操心。”
候师爷怔了怔,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应了声是,朝堂下退去。
“站住!”刘起突然开口喝住候师爷。
“大人改主意了?”候师爷喜的屁颠儿跑了回来。
刘起从袖子里拿出那张银票,丢给候师爷:“把这点银子拿去给张家,算是补偿了。”
“大人。。。。”候师爷接过银票,欲言又止。
“少废话,快去!”刘起甩手朝后堂走去,候师爷那幅嘴脸他现在是越看越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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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师爷揣着银子出了县衙,越想越是后怕。
陈高财这家伙,平时给他交代好多次,这些日子要紧着点,这下可好为了这么点事闹进了大狱。
他是死是活到是与候师爷无关,只是这陈高财也是修河七家工头之一,河堤上面的那些漏子他可是知道的一清而楚。万一这家伙抗不住,把河堤的事给供了出来,指望立个功免死罪,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就算他候师爷能把事情推掉了,可宋知府那里明白的很,往年是怎么修的堤,都有候师爷一份儿,两江河工这事每年的入帐都是几百万两银子,不但牵扯了两江几乎所有官员,甚至朝中也有许多大臣在其中难逃干系,按刘起的性子,这事要是被他查出来,捅了上去,到时候候师爷就是有千族万族恐怕也不够灭的。
候师爷找到一家茶馆,叫了壶茶将这事在脑子里详细的过了一遍,还是没有办法能说服刘起不杀陈高财。看来到了现在,只有先行一招,灭了陈高财,到时候就算背个私用刑法的罪,也比河工的事泄露要好,何况宋知府那边不会看了不管,自己这条命因该还是能保住。
侯师爷当下买了些酒肉,提着就朝大牢走去。看守县大牢的是个老头,约五十来岁,家口众多,混口公家饭吃,刘起本想以他年老不适合看牢为由将他换了,但见他家中实在是贫乏,这事也就拖了下去,到后来忙着搞工会自己也把这事忘了。
候师爷拧着酒菜到了牢里,王牢头见侯师爷来了赶紧备坐。
两人客套一番,喝开了酒。侯师爷趁王牢头喝的差不多了,说到:“老王啊,您儿子也要考秀才了吧?”
王牢头呵呵一笑,自己家里虽然贫穷但这个儿子却给自己挣足了面子,打小熟读诗书,街坊邻居都夸王牢头有福,被候师爷提到心头骄傲事,又干了一杯说到:“候师爷,您说我儿子考秀才能成不?”
“哈哈,王牢头,不是我夸你儿子,师爷我也是读书人,你儿子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别说秀才,恐怕就是进士也是指日可待!”
“过奖,过奖了!”王牢头笑歪了嘴。
“不过,这考科举可是要耗银子的啊?”候师爷不失时机的丢出话头。
“是啊,咱也只能多做一点,就指望这小子争口气给我拿个举人回来。”
候师爷歪笑一声,说到:“老王,不是我说你,你这一个月累死累活的能挣多少银子?”
“那有什么办法,前段时间县大人还差点把我这碗饭端了。现在能有这碗饭吃就不错了。”
“嘿嘿,师爷我跟你做个买卖,做完了这个买卖你儿子考状元的银子都有了!”
“什么买卖?”王牢头听的心动,借着酒劲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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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起回到后堂拿了纸笔准备写上折,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下笔,这东西以前都是秦五帮着写。官文那套用语,刘起看着就别扭,何况自己这毛笔字估计递上去刑部要拿放大镜研究了。
当下没有办法,秦五他们现在忙着,哪有时间来给自己写这玩意,想到小鹃写的毛笔字到是可以,马上叫人把小鹃叫了进来。
“小鹃,你帮大人写个折子!”刘起把毛笔朝小鹃手里一递说到。
小鹃一个伺候刘起饮食的丫鬟哪里写过这东西,茫然的说到:“我不会啊!”
刘起摇摇头,说到:“我说你写。”
“哦~”小鹃研了墨,拿笔蘸了等刘起说话。
“嗯~~~”刘起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突然问到:“这写给刑部的折子怎么开头?”
小鹃等了半天,合着这县大人连刑部该怎么尊呼都不知道,当下提笔写了:“呈刑部公文”
“呵呵,不错就这样写!”刘起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小鹃看的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县大人还真是新奇。催着说到:
“大人,下面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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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谋害死囚(下)
刘起跟小鹃写了改,改了写,折腾了一个时辰终于搞定了。小鹃柔了柔酸痛的手腕把折子烤干了,才拿给刘起。
刘起满意的点点头,把折子收到案头,今天也不早了,这折子明天叫人递上去,估计一个来回两个月时间,今年秋后还赶的上砍他狗日的脑袋。上任这么久还没砍过头呢,刘起心里有些兴奋,杀人。。。这事以前可不敢想。
今天忙活一天,典礼讲话喊的嗓子都哑了,这时代也没个喇叭,早知道那么多人就搞个大漏斗拿去当扩音器使。回来饭都没吃,又审案,还搞贿赂,伤脑子啊。刘起一下倒在床上,小鹃端了洗水进来,看了看刘起那样子,只好帮刘起脱了鞋袜拿布沾水给刘起擦了。
“小鹃,你说我要是不当官了还能干嘛?”
“大人怎么这么说?”
“考状元也不错,就是写字我不行。也不知道这皇帝喜不喜欢诗词,不然我说不定可以蒙一个!到时候当驸马、入皇宫、封王拜候、说不定混个太子太傅!”
“。。。。。。您还是睡觉吧!”小鹃还以为刘起有什么感慨之言,气的将洗脚布往铜盆里一砸,端了出去。
“嘿,这丫头,小心我打你屁屁!”刘起翻身倒在床上,梦中还在想着驸马、公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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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大人!”
“谁他娘的一大早嚷嚷呢!”刘起穿着一身素白内衣裤从床上爬了起来,幸亏现在天气转热,要是冬天一大早被这么吵吵刘起说什么也不会起来。
“大人,陈高财死在牢里了!”陈班头一头撞了进来急匆匆说到。
“什么?”刘起听的大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陈班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昨天兄弟们把他押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王牢头就来报,说陈高财自杀了。”
“放屁!带我去看!”刘起一手抓起常服,胡乱两下套在身上,陈班头立马带着刘起朝县牢走去。
县衙的大牢距离衙门不算太远,刘起与陈班头马车也懒得坐,一路小跑就到了牢门,王牢头正在那里候着见刘起来了急忙上前跪倒在地,磕头说到:“大人,小的办事不力,小的该死!”
刘起哪有心情跟他扯淡,当下一脚踏进牢里:“在哪个房?”
王牢头爬起来,颤颤幽幽的把刘起领到一间木栏房前:“就。。。。就是这间,小的今天早上来送饭,就见他。。他自杀了!”
县衙的大牢里通风效果还不错,也算不上潮湿,只是有些阴暗,刘起揉了揉眼睛,定神看去。只见那房里地上卷躺着一人,看那胖胖的身型,还有身上穿的衣服还真是陈高财的摸样。
“把门打开!”刘起一声令下。
王牢头赶紧上前开了门,刘起心里也有点虚,他娘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跟死人零距离,当下壮了壮胆,顶着寒意朝房里跨了进去。
走到地上人型跟前,左右看了看也看不真切,那人脸朝下,一头长发凌乱的盖住了脸庞。刘起朝那人伸手指了指说到:“把他头发给我弄开,让我看看脸!”
陈班头赶紧走过去,蹲着腰将陈高财的脸搬了过来,这下刘起看的真切了,陈高财面如白纸,双目圆瞪,那样子比贞子还要恐怖,刘起心里一哆嗦,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王牢头跟陈班头都跟着走了出来,刘起心里越想越奇怪,这人也不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