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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有没有再找她问问看?”琴连连抢回话语权。
“有,还不止一次,不过每次她都是把我轰出冼府。”华清苦笑一下,再次斟满了酒杯。
被“轰”出来,这样的华清果然是太好拿捏了,刚才那个冷漠的还能执意地呆在她家的院子里呢。琴连连心思一转,看来现在还是问不出些什么来了,症结估计是出在那个冷漠型的华清上。
叶闲细细思虑了一番,忽然转变了话题,“不知我们是否在荣城相遇过?”
华清闻言,怔了一下,细细打量了他们一番,点点头道:“确实。在那个首饰铺子里头。”
“冒昧问一句,不知华清兄去荣城何事?”叶闲这么问是有他的原因的,华清在荣城的时间,以及冼温说的他和冼柔分开的时间,还是有一点的连续性的,就不知道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荣城有位隐世的名医,在下是去那里拜访求医了。”华清至今想起记忆里某些被医治的片段,还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本来这老要忘东西的毛病发作频率是小了很多了,我心中欢喜,赶紧赶回京城要找柔儿分享这个喜讯,却不料一进京就听到柔儿和新科状元的传闻。”一想到此事,他的心中就憋闷得难受,“只是不想现在竟然又犯了毛病,或许柔儿真的要找个正常人托付终身吧。”
他怅然。
“你也太容易放弃了吧。”琴连连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刚才还那么坚决地说想和冼柔重归于好呢,现在就在想他要不要放手,立场一点都不坚定,“既然有效果,那就接着接受治疗啊,总有好的一天。至于冼柔,你又不认识乔烨,你怎么知道他值不值得女子托付?万一错托良人呢?”
华清原本还低着头,听到她这么一说猛地抬起来,很紧张地问道:“你认识乔烨?这话怎么说?我这一路过来,无人不夸状元郎的秉性脾气,所以我……”
“路人是路人,是冼柔想嫁,又不是路人想嫁,你不是当事人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地下结论?”琴连连更加不喜他这种心理了,这也太轻信他人了,“乔烨是我朋友,他秉性确实不坏,为人也八面玲珑。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不喜欢冼柔的事实,既然不喜欢,就算真的成亲了,你又怎么能奢望他下半辈子都能善待她?”
华清被她说得脸白一阵红一阵的。琴连连既然是乔烨的朋友,能这么斩钉截铁地说他不喜欢冼柔,那十有j□j就是了。他原本以为他们郎情妾意,若冼柔真的抛弃过往,他也祝福他们,毕竟自己身体有恙。可是一想到冼柔真的嫁过去,下半辈子有可能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亏待而再不展笑颜,他就觉得心痛万分。
他拍起桌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杀意,仿佛那个冷漠的华清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带着坚定不移的眼神,他说道:“我绝不会把冼柔相让,绝不!”
作者有话要说:= =孩纸们~小五写的很崩吗。。掉收掉的心好痛(尔康手。。莫要走啊T T)
☆、连连发酒疯
从酒馆里出来,琴连连咯咯笑着和华清摆着手,若不是叶闲撑着她,恐怕她整个都要瘫到地上去。
“叶兄,那我就告辞了。”华清避开琴连连快扫到他脸上的手,示意两个护卫稍安勿躁。
虽然不怎么放心,但是主子已经示意了,两个护卫只能按捺着不动,眼睁睁地看着琴连连的手在华清的面前挥啊挥,一个不慎就会扫到他的鼻梁骨。
当真是皇子不怕,吓死护卫。
“华兄,再会了。”叶闲一脸歉意,架着琴连连走开了些,要是真把人皇子弄得鼻青脸肿了,估计就算华清不怪罪,他们也讨不了好去。
“哎呀,别走嘛。急着找你的冼柔妹妹?来来,咱们再多喝几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哈哈哈哈。”琴连连一个掌风过去,擦着华清的鼻尖而过。
“连连!”叶闲哭笑不得地低喝着,如果不是他即使再向后拉走她一些,这一巴掌下去,又是在大马路上,估计华清再好脾气,也拉不下脸来了。
两个护卫的手都已经放到佩剑上去了。
“着实是对不住了。”他一再地跟华清道歉。
“没事。”华清好涵养地说着,到底还是后退了一步。被打事小,丢脸事大,她一个喝醉的姑娘家,又没法怎么计较。他还是躲远些为好。
一番客套之后,华清几个总算走了。临走的时候,那两个护卫还幽幽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以示警告。
眼见带剑的瘟神全走光了,叶闲这才烦恼起自己的处境来。
看着琴连连那烂泥的模样,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
他们本来还好好地谈着冼柔和华清的事情,可是当华清确定了自己心意,答应要争取回冼柔后,琴连连就松了一口气。
如果几人其乐融融地吃东西,倒也无所谓。
问题就在于琴连连光吃不过瘾,还要喝。
喝就喝吧,但她自从穿越以来,见到的最大的世面就是状元府,乔烨和叶闲两人是节俭之人,自然不会有多好的藏酒。这下子来到了酒馆雅厢,皇子请客,她本来就挺喜欢喝酒的,又许久没沾好酒了。眼见说服成功,心情愉悦下,这才一杯又一杯,喝着喝着又惦记起了天庭的蟠桃酿,越喝越猛,到最后发展成这么个状态。
叶闲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喝酒这么猛的。见缝插针般地在每夹了一口菜后,就顺手倒了一杯到嘴里去,一次又一次地,喝到最后两颊绯红,还死抓着酒杯不撒手。谁劝都不听,跟她抢酒杯吧,她的灵活劲儿全出来了,总能在酒杯被抢的最后一刻把酒喝光,对着他得意地傻笑。
华清要走开的时候,她又死缠烂打地要出来送。本来吧,男女授受不亲,他连碰都不该碰她。可是她这个状态,没他扶着又实在是不像样。
这才有了叶闲架着她来到酒馆门口和华清告别的这出闹剧。
他为难地向四周看了一眼,行人走过的时候,总会朝他们身上瞥上一两眼,虽说不至于停下来围观,却也够让他难堪了。
“哈,叶闲,今天街上的人好多哦,还贴紧着一起走,而且步调怎么那么一致的?”琴连连简直就是间歇性发酒疯,忽然指着行人哈哈大笑,她的眼里全是重影,一个人当作三个人看,也难怪觉得大街人多。
这样子的举动更招来行人的注目。
叶闲当断则断,拖着琴连连走进最近的小客栈。
问他为什么不转身回酒馆去?
开玩笑,他一个奉公守法的小榜眼,不贪污,不受贿,又上任不久。酒馆虽小,那格调却高级得很,看人家皇子经常来往就知道了,他要是再进去,可能把自己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
好容易把琴连连带到客栈的房间里,她却一挨床就跳起来,又是笑又是唱歌的,还拍着手对节奏,整个跟一疯子似的。
不过她倒是乖觉,不会跳到房间外去,只是那古怪的歌调估计早就传遍整个旅馆了。
家乡总在梦里头
天南地北到处走
还是再等一个秋
……
风啊风啊轻悠悠
吹得眼泪往下流
……
姑娘姑娘在哪里
家乡是否还有你
是不是像我一样
想回头也回不去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时是唱,一时是哼,还夹杂着拍手、哈哈笑的声音。如果不是客栈的门被叶闲关住了,估计好奇的人们早就踏破门槛进来看了。
叶闲一开始还有试图把琴连连拉回床上去,可是每次总能让她逃脱。在第十次遭受到琴连连“无意”的暴力后,叶闲捂着淤青了的手臂,带着被抓出血疤的俊脸,悻悻地坐到床上去。
反正她不会跳出去,还是等她闹够了再安顿她好了。不然到时候该躺倒床上的可就不止她一个了,还要加上他这个伤员。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听醉鬼琴连连唱歌。
虽然没听过这样的曲调,不过歌词到底还是听得懂的。他仔细地分辨着歌词,心中浮起莫名的感觉。
一直以来,琴连连一直以没心没肺的形象存在在大家面前,每个人只能看到她笑、她怒、她嗔,但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她。
这样一个,笑着悲伤的琴连连。
听她唱出来的词儿,是想家了吧。叶闲不知不觉中,揉着手臂的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心疼她。别人家的姑娘,都是乖乖呆在家里,哪里像她啊,不但整天疯跑,还跟着到京城来了。
到底是没离过家的。他本来以为她神经大条,离了家,也不见她多伤心,整天还凑在岑怡嘉和乔烨之间,跟个传话筒似的两头跑。
可是,既然放不下家乡,又为什么要跟来京城呢?单单为了岑怡嘉的事?这种说法虽然说的过去,可是到底太牵强了,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子,为了别人的亲事跋山涉水跑到京城,光是这份胆气,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叶闲渐渐陷入了迷惑。
毕竟从一开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