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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但嘴上没说。既然陈锋把手底下的兄弟不当外人看,自己也应该学的跟他一样,所以忍了忍,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大伙都识趣,谁也不敢拿陈锋开玩笑,两个人都偷偷看对方,最后还是陈锋先张嘴,“这里烟味大,咱俩出去透透气吧。” 司南跟着陈锋后面,两个人出了教导队的营房区,沿着田埂满无目的往远处走。 等天黑透了,还是依依不舍,陈锋最后打破自己多年的习惯,简单跟司南说了,晚上有任务。军人就是军人,他首先属于自己身边的兄弟,其次才是属于自己的女人,这个道理司南倒也明白,扁了扁嘴,也没多说,叮嘱一声多加小心,就离开团里。 陈锋找来车,让丁三跟着,送她们回县城里面。 送走了司南,陈锋心里有点乱,在团部坐不住,索性跑到前沿去检查火力准备情况。教导队的兄弟找过来,说是鸡汤做好了,教导队的兄弟们想请团长一起过去吃。 陈锋又跟前沿的弟兄交代了几句,跟着教导队的人一起往回走。等到了营房那边,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屋子里面热气腾腾的,一口子大锅放在案子上,边上放好了碗筷,但大伙都没动。 进了屋子,陈锋把大衣一脱,先盛一碗红薯米饭,又舀了一勺子白菜鸡汤,然后就招呼大伙一起吃。 其实一只鸡放在三十饮的大行军锅里面,差不多什么味道都没了,但大伙还是吃的挺带劲,所谓的官兵同咸的道理或许也就在于此吧。 吃完了饭,陈锋先回到团部,教导队也收拾停当,前出到出发阵地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挨到了半夜。 鬼子的探照灯每转一圈是七分多钟,这个昨天都已经掐好了,等探照灯的光柱子一扫过去,楚建明一挥手,大伙抬着木船就下水。然后拿枪托当船桨,慢慢地划到了对岸,把船栓好,留下四个人,一挺机枪接应,其他的兄弟跟着楚建明按照侦察路线往鬼子的观察哨摸过去。 一路上很顺利,可能是天太冷了,鬼子的游动哨跺脚的声音大老远就能听见,一帮人就贴着地面等着,游动哨走远了,才起身继续走。 周围非常的安静,屏住呼吸甚至能听见自己身边的兄弟喘气和牙齿打颤的声音,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见着前面一团火,楚建明从观察窗口扔了两枚手榴弹进去,其他的几个弟兄一脚把工事后面的门踹开,几个兄弟拥进鬼子的工事里。 工事里面有五个鬼子,在睡梦中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给惊醒了,其中两个鬼子被炸死,另外三个也被炸懵了。 楚建明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用枪托把其中一个鬼子砸晕了,踩住脖子制服住。另外三个兄弟分别把那两个鬼子按在地上,用绳子绑上。 其他的人从身上解下炸药,捆在工事的木头横梁和支柱上,楚建明带着兄弟们拉着俘虏就开始往外面撤。 等走出一大截子,一声巨响,那个鬼子的观察哨被炸烂了,巨大的木头顶盖飞上了天。此时日军醒过神来,集中火力朝这边开枪。 但夜色掩护下,陈锋判定鬼子不会离开工事追击和拦截,因为鬼子也搞不清楚自己阵地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边鬼子的探照灯把白晃晃的光柱子扫了过来,鬼子的轻重火力跟着光柱后面打,楚建明赶紧让这边的重机枪打点射,打了好半天,终于把探照灯打灭了。 楚建明让手下的兄弟吹响了号子,这边的迫击炮早设定好了射击诸元,一听冲锋号声音,两个营的迫击炮一起朝日军的阵地上开火。 这边的兄弟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到了河边,这时远处日军的搜索部队追了出来,对岸的兄弟们使劲拉着绳子,一鼓作气把四条船全拽过了河。阵地上的轻重火力按照白天盲射时的表尺,对着对面鬼子进行火力压制。 陈锋在团部心急如焚地等着,枪声、炮声一下下地揪心。等枪声慢慢稀落了下来,楚建明带着人回到团部,把三个抓来的俘虏让地上一惯,陈锋才松了口气。 整个行动还是成功的,楚建明的人只有一个负伤的,打死鬼子两人,活捉三人,炸毁鬼子炮兵观察哨一个,鬼子的重炮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也没有开过火。 而陈章趁着机会,利用鬼子缺乏观瞄条件的劣势,经常利用山炮对鬼子的阵地正面进行火力袭扰,鬼子时常有伤亡。 后来日军接连几次打算趁夜修筑观察哨,但都是晚上修,白天被炸,反复几次,最后只好做罢。 阵地上面相安无事,陈锋多出了很多时间,和司南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两个人都隔着窗户纸羞于捅破,直把唐路给急的,有劲没处使。 '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
第三十一章 憧憬着幸福眼看着就进了插秧的季节,天气一天的暖和起来。阵地上面虽然时常有摩擦,但一直都没有大规模的对抗。 这一两个月,南边和和北边都打的热闹,唯独这一片没什么动静。 但陈锋倒没松懈多少,每天照旧是检查工事,查看防区,训练也在照旧。兄弟们这阵子多少都有点想家,丁三请了假去以前会战的地方找小高,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懊恼,陈锋没问,但心里清楚,估计是一无所获。 师里人事开始有所变动,潘云飞当上了师长,团里都在议论,师里参谋长的位子估计迟早是陈锋的。 前段日子,唐路被抽调到后方参加募捐演说团,回来的那天,陈锋正在三营检查防毒面具的训练情况。最近日军经常见着风向好就放毒气弹,整个军里这几天紧急下发了防毒面具。 等回到团部,就看到了唐路,两个人有大半个月不见了,见了面都挺高兴。 陈锋洗了脸,张罗炊事班整点菜,晚上好好喝点,说说话,把参谋长王卫华也给叫来了。 丁三跟着后面端菜,跑前跑后的,陈锋就招呼他一起过来吃。 桌子上有司南送来的自己家做的咸鹅,丁三被碗烫的不行,放下来就说,晚上能吃鸡了。 “啥眼神,这个颜色深,咸鸡颜色浅。”唐路喜欢吃这些东西,一眼就认出来了,大伙一吃,还真是的,陈锋就开玩笑说唐路是灶王爷下凡那天生的。 最近一直在下雨,炊事班还特地做了辣萝卜,吃的大伙满头汗,丁三说太咸,被炊事班的老宋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人家说吃完饭骂厨子,你小子,正吃着呢,就开始骂啦。” 丁三被老宋说的臊的慌,讪着脸也不再说话。 几个人东扯西扯的唠嗑,说了团里,有说了别的闲篇,三句对两句的就扯到司南身上。唐路和王卫华都是陈锋的老部下,配合好了的一样,打着边鼓劝陈锋赶紧成亲。 其实陈锋对司南也很倾心,这段时间两个人感情就象春天的油菜地一样,长的一天比一天茂盛,就等着花开结籽了。 但这打着仗呢,陈锋想等等再说,万一那天子弹不长眼睛,把自己一枪打死简单了,就怕落个残废,耽误了人家姑娘。 是啊,那个年代无数热血男儿就是这样义无返顾地踏上征途,当他们倒下的时候,或许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姊妹,没有和任何女人亲近过。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正是这句几乎回荡在几千年时空中的一句话,却凝结了太多太多普通家庭的辛酸。 桌子上丁三的心里最不是个滋味,这次过去,那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他站在瓦砾堆里,岂知道自己终将和心爱的女人擦肩而过。 酒桌上陈锋也一直沉默着,他又何尝不想和司南成亲呢,只不过,这个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最后还是唐路比较识得人情世故,劝陈锋,可以先订婚,等打完了仗,再成亲也不晚。 陈锋也被唐路慢慢给说动了,几个人就开始商议订婚的事情,说干就干,军人作风就是雷厉风行。第二天,唐路就托县城里政府里的一个副县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那个副县长以前也组织过几次劳军,和团里的人关系还不错,当下就满口答应。 事情居然进展的非常顺利,司南的父母都见过陈锋,心底里对这个精干、沉稳的汉子有好感,再加上陈锋去他们家总是彬彬有礼,老人们都是正派人,也希望司南能找个好人嫁出去。 再加上司南的弟弟随着学校撤到云南那边,在那边也当了国军,所以二老对国军的印象也特别好,觉得非常亲。 虽然是订婚,但还是张罗了一下,陈锋事前通报了师里面,一些师里的老人都乐的合不拢嘴,师里有名的拼命三郎终于找到个肯嫁给他的了。 订婚仪式的当天,师里来了好多人,潘云飞、闻天海和师部里的人,满满地挤了三大桌子,陈锋把积蓄全拿了出来,办了十桌酒席,男方、女方的都来捧场。 大伙好多是第一次见到陈锋的未婚妻,汽灯下面,司南脸上绯红着,和陈锋站在一起给大家敬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