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爬下,你在他的身上继续舔,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
我叫了一声:我不!
帖哈不动声色地说:我们这是为了获取他的好感和信任,是为了报仇!我们侍候他的目的是为了将来杀掉他,来,做一遍试试。
他究竟是什么人?我再一次忍不住问。
会有你明白的一天。
我停了一刹,才又俯首在帖哈的后背上伸出了柔软的舌头。
帖哈这时又说:按通常的情况,他这时就会对你做点什么,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都是我们的成功。可如果他仍然不对你做什么,你就可以轻轻地咬他。
咬他?
轻轻地咬,咬他的两只耳朵,咬他后背上的肌肉,咬他的腿肚,总之,一定要让他高兴起来,让他对你动手做点什么……
类似的学习又接连进行了许多次。直到我在做那些事情时不再着慌怕羞,直到我做得十分随意,帖哈才说,行了,不必再练了。令我意外的是,在我和帖哈这么多次赤身裸体的接触中,帖哈竟然一次也没有动和我睡觉的念头。就好像他也是个女人,一点也没有坏心思。在帖哈宣布不再练了的那个晚上,我一边弯腰去穿衣服一边笑着说:帖哈老师,我在你身边的感觉就好像当初在我妈妈身边一样,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担心,你有点像一个女人。帖哈听罢这话脸色一变,呼一下伸出手将我拉到了怀里,眼中喷出了吓人的火光。我吓得低叫了一声。听着,高娃,我是一个男人,你不能侮辱我,我对你很好,我们是在办一件带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我们必须相互尊重!在我的内心里,我把你看成我的女儿;在你的心里,你要把我看成你的父亲!
我吓得不敢再说别的,挣出身子去穿了衣服。
第五章 之 4
就在这件事过去的第三天早上,帖哈对我说:该让你学的你都已经学过,今天后晌太师来做完检查,我们就要上路了。
我问:上路去哪里?
到时候跟着我走就是了。
这个上午帖哈没再安排任何事情,闲下来的我第一次有时间坐在毡帐外去细看天上的云彩,一片片白云像被驱赶的羊群一样地从头顶跑过去,又渐渐散落在湛蓝的天边。有一块颜色稍暗的云慢慢移来头顶,我正在琢摸它像什么形状,忽然之间鼻子里就闻见了那股我曾闻过的近似脂粉的香味,那香味越来越浓,就好像有一个抹了脂粉的人在向我一点一点走近。我忙把帖哈喊出毡帐,我说你闻没闻见什么味道?他耸耸鼻子说:没有呀!再闻再闻!我不信这么大的香味他就不能闻到,可他依然摇头说:我没闻见什么反常的味道。囔鼻子!我不再理他,仍旧仰头去看天上,我盯着那块颜色稍暗的云,看来那香味就是这块云带来的,哦,我又闻见了云彩上的香味……
那天的黄昏时分,太师也先在一队人马的护卫下向我们所住的毡帐奔来,不过,他的随行人员都在半里之外那座军士们住的毡帐前下马停步,陪他来见我和帖哈的,只有那三个平日保护我和帖哈的军士与一个老妇人。帖哈和我都一身汉人打扮迎到门口,帖哈高叫:山西朔州小民尹二栓和女儿尹杏拜见太师大人!也先笑着问帖哈:该做的都做了?帖哈点头。也先说:好,我只检查一样。说罢朝随他来的那位老妇人一摆手,老妇人就上前拉了我的手向毡帐里进。进了帐内,老妇人说:把裤子脱了。我一愣,问:干什么?老妇人面孔肃穆:太师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女儿身,不是的话,你出去也不可能做好他交办的事情,恐怕你也就走不出这个包了。我吸了一口冷气,我想起帖哈那天说过的〃生命危险〃的话,顿时有些明白了。我坦然地往那儿一躺,任她去检查。
我随老妇人重又走出来时,我听见老妇人对太师说了一声:她还是的!也先听了,对帖哈嗬嗬一笑:看来我没有选错你。跟着转向我:你和帖哈今晚就走,你们走后,家里的事完全放心。帖哈,你的妻子和孩子按我们的老规矩,将发给他们都事品级的用度;高娃,你的哥哥将升保义校尉,你的母亲和弟弟我也会给予关照。你们两个人身上肩负着我们瓦刺人征服明朝的希望,这些年,朱元璋和他的儿孙们多次北犯,对我瓦刺部征伐不断,对我瓦刺人是又打又杀,欠下我们无数血债,此仇我们怎能不报?此恨我们岂会不雪?如今,明朝皇帝还在北京城里作威作福,我们决不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定要动手,要打进北京城去,把朱家小儿从那个皇帝宝座上拉下来。如果有朝一日我们实现了这个愿望,我坐在了那个宝座上,那么你俩就是大功臣,会有天大的赏赐在等着你们!你们会登上很高的官位,明白?!
明白,大人!帖哈很谦恭地俯下了身子。我默望着也先那张踌躇满志的脸,只在心里说,我什么赏赐也不要,只要你能为我报了杀父杀阿台之仇就行!
生为男人,都该有一番雄心,我的雄心就是征服天下,让所有的人都听我的,按我的心思来做事。知道我想让人们去做什么吗?也先望着帖哈问。
帖哈笑笑:愿听太师指教。
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们都去养马养羊,要让天下到处都是马群和羊群,哪个人想骑马了,随便牵来一匹就骑;哪个人饿了,随便拉来一只羊宰了煮熟就吃。我要让所有的人都不再尝步行之累,都不再受饥饿之苦。那时,全国所有的土地都不能再开垦耕种,都必须变成草地,人们惟一要做的,就是去骑马放牧。这活儿又不累,人骑在马上既可以看天看地看鸟看云,又可以哼歌唱曲仰躺倒立,那是一种多么自由自在悠然自得的生活。想想看吧,只要一想起那幅美景我就在心里陶醉:天下遍地都是一片接一片的草原,碧草连天;草原上到处是马群羊群,像云团一样飘移;谁都不会饿肚子,谁都不会无马骑;人人活得称心,个个活得如意……
也先说得双眼微闭脸上浮出了可心的笑意。
太师真是为天下人着想。帖哈赞道。
好了,不说了,你们还要上路,待我们大功告成以后再细说吧。他随即从衣袋里摸出一个小壶,招手让随他来的那三个军士和那位老妇人到他面前,一边伸手去拿过那三个军士手中的马刀一边笑道:你们几位也辛苦了,我专门带了点好酒来慰劳,来,每人喝上两口。四个人都急忙致谢,接过酒壶传喝,待四人传喝罢,也先又说:这酒还有特别的明目功能,你们可将酒向自己的两眼中各滴两滴。那四人又一一照办。不过片刻之后,便见那几个人全都跺脚摆手起来。这时节,也先方重又对了我和帖哈说:他们四个都已经变成了瞎子和哑巴,再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我惊骇无比地看着也先。
上马!帖哈这时已把一匹马的缰绳塞到了我手里。
帖哈,记住我们的计划,我等着在草原上为你们设宴庆功!
放心吧,太师!帖哈说完这句,在驱马前行的同时,猛挥鞭打了一下我的坐骑……
第六章 之 1
夜录
我们是从宣府那边进的长城。我俩扮成父女,装做是与瓦刺人以货换货后返回的行商,顺利进了长城混进了北京。从帖哈对路途的熟悉程度看,这条路他已走了不止一次。
我们在京城鼓楼附近一条小街内的两间小屋里住下,看样子房子是预先买下的,因为钥匙就在帖哈手上。住下的第三天,帖哈不知从哪里推来了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些盛咸菜的坛坛罐罐。我问他这是要干什么,他说,从明天起,我俩出去卖咸菜。我一愣:卖咸菜?他说,我们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接触那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早年家穷,吃惯了咸菜,如今虽然每天都可以吃山珍海味,可仍时不时的要吃点咸菜,我们用其它办法,都很难在他家门前停步从而让他留意到你。
原来如此。
那个男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现在该告诉我了吧?我望着帖哈。
帖哈笑了: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他就是宫中司礼监的大太监王振,当朝英宗皇帝朱祁镇最信任和最依重的内臣,人称〃内相〃,是个权势和家财都无人能比的人。
太监?我在草原上从未听说过这种人。
就是允许在皇帝后宫中活动的男人,他们两腿间的那坨东西被去掉了。
哦?就在那一刹,我忽然明白了帖哈何以要教我那些动作。
他为什么会留意到我?这京城里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何况我只是一个卖咸菜的姑娘?
因为你长得非常像她早年在蔚州老家爱上的一个姑娘。据说那姑娘和他同村不同姓,叫殷星。殷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