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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
“噢,好,你的母亲我的六嫂可好?”
“家母很好。”
“众位嫂嫂都好?”
“都好。”杨宗保心想任叔叔礼节挺周到的呢。“任叔叔,寇天官是这次抗辽的军师,他命我到此请任叔叔到州衙去一趟,有要事相商,您能和我走吗?我扶您上马?”
“哎呀,孩子呀!我现在是一动也不能动啊!有什么事情非得让我这个病人前去呀!你回去见了天官向他说,我任炳一旦能起床下地,马上就到州衙去。”
宗保也自觉着不能强迫任叔叔带着病走呀!只好说:“任叔叔,我给您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延昭说:“不用不用,我的伙计已经给我去请大夫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会好的。”
宗保说:“既然是这样,任叔权您就安心养病吧!我先回去复命。”宗保刚要走,延昭又问道: “宗保,这瀛州城我们能守得住吗?”
宗保说:“任叔叔,我军将士上下齐心,同仇敌忾,辽军想攻下瀛州,难如登天,但是我们现在想的是,要以攻为守,打退辽兵。使战局能有个变化。”
延昭说:“好,好,瀛州能守,我就放心了,我怕这五百来头牛被辽军抢了去。”
宗保说:“任叔叔,尽请放心,辽军是不易攻开城的,我告辞了。”
“好,见了寇天官,一定要向他说清。”
“这我知道。”杨宗保回来了。
到州衙大堂见了八王、寇准、高帅等凡备述详情……“任叔叔病了,不能来。”
寇准一听,看了看呼延丕显: “丕显,你去的时候,他有病吗?”
丕显说: “我去的时候,他一点病没有啊!”
“就是啊!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他病啦!这个南蛮子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宗保说: “天官大人,任叔叔他是得的急病,阵冷阵热,浑身疼痛,不是装的,他见到我的时候,难受的眼里都流了泪了,您想,他要没病,能那样吗?”
寇准说:“是啊,看起来他是太难受啦!这个不要紧,他阵冷阵热是发疟子,我们家八辈祖传,专治这个病,我亲自去给他看看病,一冶就好。八王请您与我同行。”
八王一听:“好,我连不知道寇军师会治疟疾。”
寇准站起身,要到仁和店三请杨延昭。
第四十三回 幸王驾店掌柜献殷勤 冶难症寇天官开秘方
寇准要到仁和客店给任炳看病,并要八王同往。八王说:“孤王也要去请这贩牛的商人吗?”
寇难说:“壬爷,当年刘邦见郦食其,远迎门外,玄德访诸葛,三颐茅庐.王爷想求任炳,您就得御驾亲行一趟,到那里看看他的病,任炳一看八王千岁都来看他的病啦!一定受感动,说不定病就好了几分,为臣再为他一治,他就全好了,我们把他请来,这不就行啦吗?”
八王一听,说:“好!如此说来,孤王也摆驾仁和客店!”
呼延丕显在旁边一听八王要去仁和客店,忙说道: “王爷,您要去,得安排好了护卫人役,免出差错,今日,天色已晚,明天请驾早行。”
八王说,“好!”
第二天清晨,从知州衙门到仁和客店,路两旁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带刀护卫拦住过往行人,执枪武士赶走闲杂商贩,仁和客店的伙计早晨一出来,就让门口两名护卫给拦回去啦:“上哪?”
“出去。”
“回去!”
“怎么啦?”
“不许出去!今天一会儿八王爷到你们店里来,店房里一切闲杂人等禁止出入!回去!”
“哎!”这伙计又回来了,心想,这事大发了。赶忙到后头把王四海叫起来:“掌柜的,咱店门口都给站上岗啦!说一会儿八王千岁要来咱们这儿呢!”
“什么?”王四海一听,这可了不得了,八王千岁要到我这店里来,我得怎么办哪?“快点!你们都去换上新衣裳、新鞋,把脸洗干净了,头发梳顺溜了,闲话别说,大气别出,|Qī|shu|ωang|老老实实,多行礼,少抬头,千万别惹出麻烦来。”
“是!”
不大会儿的工夫,八王在双天官的陪同下,骑着马来了。王爷出征为了方便,不坐辇,而骑马。这匹马叫逍遥马,盘鞍玉配,马脖子挂着十三太保紫金铃儿,那铃儿是紫金和铜合金打造,撞出声来听着跟别的铃的味儿都不一样,清脆悦耳,不闹不噪,王爷一出来,那真是前呼后拥,几百人的道队,把瀛州这条大街垒堵上了。到了仁和客店门口这,王爷与天官寇准下了坐马,呼延丕显吩咐差投:“叫掌柜的出来。”
王四海一听,八王真来啦,这王四海也不知应该怎么迎接八王啦!领着全店的伙计,一出屋门,跪到地上就往外爬, 一直爬到大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没瞧清八王什么模样儿,就觉得眼前金晃晃,银晃晃,蟒抱玉带的光华把眼给晃了一下子,吓的赶紧把头低下啦,说什么呀!不知说什么好啦!咱没见过八王,也没听过别人说,见八王讲什么话,反正咱就往小里说呗:“八王千岁在上,小的我是小小的仁和客店儿的小掌柜的,叶小王四海儿,迎接王驾来迟,望王爷恕罪!”
八王一听,怎么这么些小啊!“王掌柜,请你通禀贩牛的客商任炳任先生,就说孤王与双天官寇准等人,特意前来拜访!”
“是!您略等片刻,我就让他出来接您!”王四海转身刚要走,八王说: “王掌柜,孤王得知,任先生贵体违和,卧病在床,行动不便,你只告知一声也就是了,孤王这里要榻前探看。”
“是!王爷,我让他准备准备。”
王四海往里面一边跑, 一边吩咐伙计:“快点!快点!还愣着干什么,这么些大人来看病人,你们快去往任大爷屋里搬椅子,搬好椅子。带垫的,我屋里那俩,我们后院祖先堂那屋那俩,都搬来!……”
“是!”
“别忘了沏茶!茶壶拿碱水刷干净了!我那屋上门槛子把角那竹筒里,有上等茅尖,拿来沏!”
王四海吩咐着伙计,就走进了延昭的住宅: “任大爷,我告诉您,您可真是了不起的人物,您这一病,我告诉您,八王千岁和双天官寇准寇大人到这来看望您来了,他们现在店房门口,任大爷,您可得准备准备,他们这就要进来了!”
延昭一听,怎幺八王来了,这可了不得啦!把八王都惊动了,延昭自打从云南回来,还没见过八王哪,心想,这准是寇准的主意。延昭心想,八王来到,我本应出外迎接,可我刚才说有病,这会儿且没病啦,岂不被寇准看出破绽,也罢,装病就装到底,看能把我如何!
“王掌柜,你回禀王爷,就说我任炳,实在是不能动身,让他老原谅、担待!”
王四海一听,心想,任掌柜,你这架子可也有点太大了,八王来啦,你还不动弹啊!这可是比皇帝就小一号儿的人物啊!
“任大爷,我看您要实在走不了的话,我叫两个伙计把您抬出去接驾怎么样?”
延昭一听: “好吧!要不你就叫人来抬我吧。”
“好,我这就去叫人。”
正这工夫,外屋喊: “王爷驾到!”
“哎唷!来啦!”
王四海赶忙又往外迎接,此时,帘笼一挑,八王与双天官寇准一先一后走进了屋内。杨延昭哪,躺在床上早把头发滚乱了,故意地又装出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冲着八王点了点头,还没等说话,八王先就愣了,八王一看,哎呀!这不是我的御妹丈吗?
“啊!延昭!你………”
寇准说:“王爷,他是延昭的朋友……”
“啊?”
“嗯?”
“噢,八王千岁,吾是任炳任堂惠呀!杨延昭他是我的六哥。”
八王一听,这口音不对,自感失言。这工夫寇准凑到八手的耳朵根旁边:“八王千岁,这个御妹丈可不能随便乱认哪,认错了,让人家笑话。”
八王说: “噢!任先生与延昭长的实在是太相似了。”
寇准说:“谁说不是呢,他刚一到东京的肘候,我也把他当成杨延昭了,后来一说话,我才知道他不是,我说任炳任堂惠呀,王家千岁听说你病到客店里了,看在你和杨延昭是好朋友的面上,王家千岁也有爱才之癣,所以,亲自到此来看望你。”
延昭说:“哎呀,我任炳任堂惠有何德能,劳动王爷金身大驾,涉足贱地,我任炳真是城惶诚恐,重病在身不能远迎,请王家千岁多多恕罪呀!我在这床上就给王爷见礼了吧。”
说到这,杨延昭两手支着床,在床上给王爷叩了三个头。这工夫,店里伙计搬进几把椅子来,掌柜的王四海赶快让王爷和众位大人落座。
寇准说:“任炳啊,自从东京汴梁分别以来,你上哪里去了?”
“我北上边塞贩卖牤牛哇。”
“任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