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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撇,根底还没捞着,你就揣上了你的盒子炮?”冬生一怔,脱口说:“没……没有啊。”他把碗往桌子上放的同时,用左手一捂胸前,不自觉地笑了,他把盒子炮从怀里拽出来,盒子炮上的大小机头都打开了,正张着呢!看样子只等射击了。他有些自言自语,也有些对疤根、强子、老儒腐说:“我这是什么时候揣在怀里的?嗯?”他觉得好生奇怪,好象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别人给他插进怀里似的。但他毫不怀疑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从柜子里拿出来揣进怀里的,他觉着自己有些好笑,苦笑了一下又把盒子炮放回了柜子,把橱门掩好。
疤根看出生哥的心情,别看他表面沉得住气,心里可急得不得了,这叫做心里急切!这滋味可不好受,度日如年,冬生虽末像热锅上的蚂蚁走里走外,坐立不安,可他的内心在翻腾。疤根跟他处了这么长的兄弟,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他见生哥把枪揣在怀里竟是没有意识地举动,像是已经忘却了的事情,他怕把生哥急坏了,忙对冬生说道:“生哥,我们不在家你一个人急了?看样子先生也是刚回来?不知先生打听的怎样了?我跟强子多少摸到了点门路……”
他这般如此地把遇到洋车夫的事跟冬生和老儒腐说了。他们只等那洋车夫找到尕三后的消息了。
第四十一章 尕三码头遭欺 埋下复仇种子
土匪打家劫舍,绑票,都是有预谋的,他们跟小偷流窜偷盗,流寇抢东西是有区别的。土匪,流寇,小偷这三种形式的歹人着实让老百姓头痛了几千年。有人说有富就有穷?穷富是比出来的?有穷就有窃贼?这也属于生态平衡之类?这话有些不大对劲,过于片面,像是驴唇不对马嘴。
这窃贼与富人怎么就成生态平衡了呢?难道他们相生相克?他们是天敌吗……窃贼非得从比他们富有的人身上盗取钱财吗?能不能换种方式?这人世上的财帛与窃贼是很难解决的问题的,什么时候能解决了?那要等到路不拾遗。
尕三处在青岛港上社会最底层的苦力层中最苦的那一层了,他与地狱大概只有地皮隔着,一个不相应,时刻都有搠破地皮掉进地狱的危险,这不是危言耸听!没要过饭的人是尝不到乞丐吃得那酸馊滋味的。世上的人谁不嘴馋?个个都是馋涎欲滴,尽着那美味佳肴吃。没有谁有了香喷喷得大肉大鱼不吃,拿着去换乞丐讨来的刷锅水和酸馊汤喝。无庸置疑,狗都不这样,有了大肉大鱼狗都不吃屎,不信,你拿着块骨头和馊了的馒头,找个不认识的狗,看看它先吃什么?
尕三的腰扭伤后,没了劳动力,码头上的苦力活除了扛就是抬,没个好腰板这碗饭是吃不了的。尕三在家里一趴就是一年,本来扭腰的那半月的工钱应该发给他,那个可气的账先生见尕三伤了腰,失去了劳动力。欺人太甚,便以种种借口克扣了去。
这时的尕三正是需要钱治病救命的时候,账先生克扣了他的工钱如同投井下石,使他更加陷入窘困,窘迫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逼的他走投无路,奄奄一息。他向乞丐乞讨吃剩了得馊食酸汤,这哥们够惨绝人寰的了。
有人说:人的生命是坚强的?也有人说:人的生命是脆弱的?这坚强与脆弱之间没有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标准与界限来供人们衡量。还有人说:活下来的人,命是坚强的,死去了的人,命是脆弱的。人的死活与否是生命坚强与脆弱的分水岭,是分水岭这边与分水岭那边的事。如果可以这么说,那么尕三的命是坚强的了,他没到分水岭的那边去,而是在分水岭的这边。人们把从劫难中走出来的人称为命大,尕三的命就大,他从家里爬出来,被过去在码头上一起干过活的工友看见了。这位工友很江湖,很义气。他见尕三半死不活,便动了恻隐之心,他买来饭食给尕三吃了,又去请来一位游医。
这位游医可不简单,怀有绝技,是祖传的。他的祖上是大明朝太医院的太医,擅长针灸。明成祖朱棣永乐皇帝曾赐给他的祖上“独一针”的封号,那么,他的祖上有这般荣誉,到了他这一代又同他祖上的那般手艺怎么就流落到了民间成了游医呢?这还得从大清朝入关说起。汉族人都知道,中国人是大汉族统治天下的,远的不说,单就秦始皇统一天下建立封建社会当了皇帝以来,一直到大清朝灭亡,封建帝制结束。在两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汉族人有两次亡国,做了少数民族的亡国奴。一次是元朝,亡给了蒙古人,一次是清朝,亡给了女真族人。女真族人实际上也是一个放牧打猎的民族,他只能用武力暂时征服汉族人,但他代表不了汉族人的先进文化,历史证明,在波涛汹涌的汉文化急流中,女真族的文字和语言已被汉文化彻底湮没。有人说那不叫湮没,是融化。咱姑且不去管它叫什么?湮没无闻已成事实!当今的中国人有几个还能认得北京故宫博物院交泰殿门楣上的那几个满文?清朝人入关占据了中原,一统了华夏。但他们占据的只是华夏的这块地盘,占据不了汉族人的魂,他们对汉族文化只是一个浅肤的认识和学习的过程。任凭你是皇帝你也驾驭不了这气势磅礴的汉文化!清朝人对汉文化处在一个认识和学习的过程,对汉医学更是一窍不通。实际上他们对汉文化和汉医学都是依赖于汉族人,尤其是对汉医学技术更是依赖于汉族人。
汉族人固然好,不丑陋,但汉族人有个毛病——窝里斗。有人记得从秦始皇的老奶奶开始——战国时期,就开始打斗,这是说大的。说小的到家庭邻居,整天家争吵不休,闹得不欢而散,重者闹出人命来才甘罢休!难道有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得争衡?不错,争风吃醋,争权夺利是汉族人的特性,婆媳间拌嘴闹得死去活来只是为了谁说的算的事。这事就不好说了,婆婆妈妈都在为了权势争斗,那,男人都在干什么?是否都在那里下力气地卖力挣钱养家糊口就不得而知了?
明朝灭亡后,大清帝国进入北京城,明朝的太医们,大清帝国全部录用了,何以要用?这很好回答,汉医学是中华民族的精华,是几千年来先人们传授下来的心血。汉医学这一宏大的中医技术,不是某个人一朝一夕,一生所能完全掌握的。太医院里的太医们个个都身怀绝技,这不可否认,但相比之下是否有个医术好坏?海再大,水再深,也总有个浪高浪低吧?太医院里肯定有高手,但也难免滥竽充数混进庸医,这无可置疑。
在社会的层次中,从社会的高层到社会的低层和社会的各个角落,都有这种凡庸的人存在。他们没有实际本领,靠刮取民众的利益而存活,刮取就是他们的本领。人类社会就是这样,自古以来有本领的使本领,没有本领的为了生存只有搜索枯肠想方设法地琢磨人。
女真族人在进北京城前把自己装扮了一番,把女真改成了满字,满字有限度和全的意思,这不难看出女贞族人要达到限度全面统治汉人。满清人学了几个汉字,为了显示才华,让汉人的书生,文人们折服他们,便刻意地玩起了文字游戏。康熙,乾隆都玩过文字游戏,搞过文字狱,坑害了几个与他们不合辙押韵的书生文人。明朝的那帮子太医们沦为奴仆侍侯着这些满清人,慢慢地摸透了他们的习性。有个庸医无甚特长,见那个擅长针灸的太医在皇上那儿挺受宠,心里不是滋味,很是妒忌。他根据满清人的心理和对汉医学文化得不透彻,向满清皇上讨好,卑贱得谄媚阿谀,道:“皇上贵为天子,天子的贵体是龙体,龙是中国人的图腾。皇上的龙体欠佳时,在龙体上扎针犹如在皇上身上搠枪。针和枪都是铁器,同属器械类,针实属刀枪得缩影,在皇上身上扎针如同往皇上身上搠刀枪,太残忍,不吉利!万一攮出个好歹来对大清国不利。皇上的龙体欠安时应以补养为主,药物辅之,十病九虚嘛!养病是真,治病是假,病人最后都是叫医生治死的。”这本奏得不无道理,而且还套用了命运学说,用了吉利二字。吉利的反义词那可就是凶了,吉凶二字可是命运学说中的两个关键字——是预测人的一生中,生老病死,进取与失败的字符。一个国家,一个家庭,一个人,谁不图个吉利?谁不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六六大顺,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凡事都是吉字在先?谁总是想着巴望着自己家破人亡?破衣烂衫,浑身疾病,半身残疾,到处流浪,死无葬身之地,把那凶字揣在怀里喜欢得不得了?人的生死,富贵,祸福等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