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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刘均可能要下去挂职?”刘若彤又问道。
“嗯,不太好说,刘均本人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到哪里挂职,另外挂职时间也不知道多久,竞争也很激烈,所以他有些犹豫。”刘乔也有些遗憾,“听说有可能是到西部地区挂职。”
“西部又怎么样?难道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四姐,我看是刘均听到说可能是西部地区自己不想去吧?”刘若彤哂笑道。她有些看不土刘均,觉得刘均性格更像那个沪江婶婶,有些小家子气不说,而且娇生惯养,没怎么受过磨难,就像一株温室里长的花朵。
刘乔摇摇头,显然在这伞问题上不晷意说。
“四姐,刘均若是有机会下去挂职锻炼的话,这个机会可不能轻易放弃啊,现在中央在干部使用的政策上也越来越看重基层锻炼经验,没有在基层干过的,想要上一个台阶,那就是千难万难,我估计这会逐渐形成一种制度,到时候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这就会成为一个硬性门槛儿把你给划出来,那你就悔之晚矣。”
赵园栋也看出刘均不想下去挂职锻炼肯定是因为觉得下边条件太差,不想去吃这个苦,他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插话,但是作为组织部长他深知中央在这方面政策上的变化调整,有一定基层工作经验已经从可有可无的条件逐渐演变成为一种刚性制度,尤其是在很多地方已经明确提出没有基层工作经验就不予考虑提拔的这一门槛,刘均若是不趁着现在还年轻下去锻炼两年,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也许这就会成为致命软肋。
刘乔何尝不知道赵国栋的一番好意,但是刘均在机关里工作习惯了,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是顺风顺水,也涟有经历过啥艰苦生活,加上弟媳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听说挂职要到西部省份去,心里就是一百个不乐意,整日里在耳朵边上嘀咕,弄得本来就三心二意的刘均更不愿意去了,她也说过刘均,但是刘均觉得不去挂职一样会有机会,所以就打定主意放弃这一批挂职机会了。
“好了,国栋,不说刘均的事儿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决定,我们这些多哥哥姐姐的那也只能建议,他不愿意我们也不能逼着他。”刘乔摇摇头,“还是说说你吧,我这段时间可是听到不少关于你的消息啊。”
“哦?我有那么出名么?偏居漠南一隅,我很少回京里啊。”赵国栋瞅了一眼刘若形,回首笑道。
“别在我面前装卡!,在昆文高速公路这个项目上你事的劲儿还小了?”刘乔轻哼了一声,“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你这种方式一而再再而三怕就会引来一些议论了,前年的机场项目你也没少玩这一手,烘托造势,舆论跟进,玩的倒是挺顺溜的,可你要知道你的项目过关了,别人一样的项目却没过关,自然就有人说闲话来了。
“嗨,不遗人嫉是庸才,你干事儿能不被人说?”赵国栋笑了笑,“何况,我只是前期吆喝了几声,后边可是半点没参予,和你们中华联合投娄洽谈那也是杨彪主导,我半句诛都没插言,是生是死那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不遭人嫉是庸才?嗯,是有点意思,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好像也不假吧?哪句话更苻合现在我们所处的社会,尤其是你们所处的环境?”刘乔咀嚼了一下赵国栋所说的那句话,若有所思的道:”如果单单只是昆丈高速公路的事情也罢了,你在漠南充当蔡正阳的急先锋冲锋陷阵也搅起了很大风浪吧?你没有考虑过后果和影响?”
第五节 沦陷突如其来
赵国栋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起来,眼睛也微微眯缝起,若有所思道:“四姐,你是从哪儿听来这番评价的?急先锋,冲锋陷阵,怕是说漠南干部调整的事情吧?嘿嘿,可真是新鲜了,我这当组织部长不干调整干部的工作,那岂不是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至于说听蔡正阳的,这好像也有些偏差吧?干部调整都是要上常委会的,常委会上蔡正阳他就是省委书记也一样只有一票,当然,蔡正阳他有那本事把其他常委意见统一到他的麾下,这就是符合了组织程序,谁又能说啥?咱们的民主集中制原则就是通过这种程序来体现的不是?”
刘若彤听得赵国栋话语里有些不太客气,心里也有些发急。
赵国栋的性格她知晓,你可以指责他,但是最好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尤其是蔡正阳,赵国栋尤其反感把他的事情扣在别人头上。
但刘乔也是为赵国栋好,她在外边人脉宽泛,消息灵通,肯定是听到一些不利于赵国栋的言f所以才会耒提醒赵国栋,可赵国栋这家伙也是牛脾气,丝毫不理会刘乔的好心。
刘乔倒是不以为忤,赵国栋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他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如此强硬,显然是觉得自己的话语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刘乔倒是觉得很正常。
“国栋,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你的工作作风和方法我当然无权置评,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当到某个层次的领导干部他们自然也有其过人之处,同样,他们也有一帮能帮他们摇旗呐喊和支招说话的人,你年轻,既是优点,同样在一些人眼里就会觉得你锋芒太露,做事缺乏周全考虑,甚至会有点有悖无恐的感觉,我说的意思你明白么?”刘乔淡淡的道。
赵国栋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于刚硬了,刘乔自然不是针对自己,她是在提醒自己,现在肯定有一些风声出来了,看来滇南人事调整的余波到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发酵,他也知道陶和谦和张保国乃至宋国渠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偃旗息鼓,但是他也没有料到对方竟然是针对自己发起攻击,在他看来,对方似乎应该把蔡正阳当作主要目标才对。
“谢谢四姐的关心了,看来我这是触动了一些人的逆缟了,嘿嘿,可我这人就喜欢揭逆缥,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就偏要摸一摸,弄不好我还得揪揪尾巴,现在摸也摸了,揪也揪了,我倒是很想看看我的结局会怎么样。”赵国栋摊剁《手,“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组织也一样看得到。
“国栎,只要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刘乔也知道赵国栋有他自己的门路和打算,她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乡说什么,赵国栋能三十五岁走到副省级干部位置上,岂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把他给绊倒的?
“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冲?四姐一片好心为你,你怎么不领情不说,还用那样的语气说话?”躺进被窝的刘若彤也注意到赵国栋好像情绪有些受影响,轻声道:“不过四姐是的时候也说了,也许你自己也有感觉,不要太在意这些。”
“唔,改天我请四姐吃顿饭陪个罪吧。”赵国栋吁了一口气,“这越是往上,就越是波谲云诡啊,有时候我都觉得我究竟有多少精力在真正考虑工作,如果没有这一切,我是不是会感觉轻松许多。”
“四姐那边倒是没啥,我只是担心你这边,是不是有人觉得你太过火了?
“什么过火?省委常委会通过的方案,谈不上什么过火不过火,只不过有人把我视为了出头椽子吧,觉得我成了蔡哥的黑打手吧?”赵国栋自我解嘲般的笑笑,“没啥大不了,秉着一颗公心干事儿,姓赵的自认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挨黑枪。”
“真的么?”刘若彤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这一句话似乎寓意深刻,让赵国栋心中也是咯噔一声响。赵国栋'